第17章 幼稚(1 / 2)
吃完饭几人又去茶楼坐了会儿便散了。南谨行还有事,南谨思也不能一直在宫外待着。
临走的时候,南谨行说道:“我皇兄的仁王府也建得差不多了,估计会比我早搬进去,他说后天会约你们见面,让我先跟你们打声招呼。”
凤明泽道:“说起来我们该向他道个谢的,要不是他心思细密,也猜不到甜儿的身份。”
“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到将军府去接你们。”
“好。”
南谨行还想跟凤离说话,凤明泽已经拉着凤离跟南谨思道别,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把南谨行郁闷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南谨思看着好笑:“皇兄,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小心把小离吓跑了。”
“什么意思?”
“你说你跟小离才见了几次,就老往人家身边靠,你没看明泽哥哥都开始防着你了吗?”南谨思有些恨铁不成钢。她这皇兄,自懂事以来从不正眼看旁的女子,怎么一遇到凤离就跟个登徒子一样呢?她也不多说,转身就走了。
南谨行看着她的背影,问明天:“你说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天斟酌了一下,道:“属下觉得,公主是觉得殿下今天有点傻,怕凤小姐误会。”
南谨行一巴掌拍过去:“你才傻,你跟明地他们几个一样傻。”
明天很委屈,明明是王爷要问他,怎么答了还要挨打?
凤明泽和凤离回到家,先跟吴玉清打了招呼,然后各自回院子去换衣服。
不多时,凤明泽来找凤离,一见面就道:“甜儿,你跟哥哥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打算了要把佛珠手串送给谨行?”
“嗯。”凤离没有否认,不管怎么说,南谨行的脸跟白延礼一模一样,就冲这一点,她也会不自觉地对他好。比如今天听他说到守行院这个名字的时候话里带着一丝落寞,仿佛被抛弃了,她就莫名的心疼,所以才说了那个解释。或许是因为白延礼耐着性子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她却从来没为白延礼做什么,就想着对南谨行好一点,也算是一种回报吧。
凤明泽想说南谨行对她心思不一般,她对南谨行也好像不一样,可他毕竟是哥哥,这话不好直接说出口,正纠结该怎么委婉的表达,凤离又开口了:“对了,今天安王殿下说仁王约我们见面,你既然说了要道谢,那这谢礼也该准备的。”
她这么一说,凤明泽也想起来了,道:“这个简单,仁王喜欢大师颜与之的画,正好爹手里有幅他的真迹,后天我们带过去就是。”
“好。”
这么一打岔,凤明泽也不好说南谨行的事了,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晚上去娘那里吃饭。”
“嗯。”
凤明泽见她天真的模样,想着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也没再说什么,带着凤竹走了。
凤离吁了口气,她知道凤明泽想说什么,不过她不想费心思去撒谎,所以挡住了他的问话,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去跟凤清江两个人说。
她也不想那么多了,只拿起书继续看。
转眼就到与南济仁见面的这天。
南谨行先到了将军府,进去跟凤清江打了声招呼,就和凤明泽兄妹出来了。几人直奔玉茗居。
南济仁已经在等着了,茶点也早已备下。
凤明泽和凤离双双行礼:“参见仁王殿下。”
南济仁笑着起身扶起他们:“你们跟我不必客气。坐吧。”他以“我”自称,便是表明了自己的亲近之意。
凤明泽和凤离分别坐好,南谨行靠着凤离坐下。凤明泽示意凤竹拿出谢礼,笑道:“仁王殿下,这次我们能找回舍妹,全靠殿下,我父亲和母亲心里感激,本想亲自前来道谢,只是您要忙仁王府改建之事,不便打扰,便由我先代他们送上薄礼,待到殿下正式入府时再奉上重礼。”
南济仁接过画,打开一看,眼睛亮了起来:“颜大家的《山居图》真迹!这礼可太贵重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又笑着对凤离道:“几个月不见,小离越发漂亮了。之前你救我一命,这恩情我还没来得及报呢,就先受了你们的礼,倒让我心中不安了。”
凤离忙道:“殿下言重了,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南济仁有些讶异,没想到凤离不仅模样长开了,连性子都活泼了,居然也会跟他客套。他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还是凤将军和夫人有法子,竟能让小离愿意开口。我记得以前你可是都不怎么说话的呢!”
凤明泽知道他是在调侃,笑道:“可不是!我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她对我们笑呢,现在倒是有小时候那个调皮鬼的模样了。”
调皮鬼?凤离很想反驳,她一直都很文静的好吧,而且她这身体虽然才十四岁,但现实里也是活了二十七岁的,现在被人说自己是调皮鬼,感觉,嗯,有点恶心。
南谨行插嘴道:“阿离小时候可爱得紧,哪像你,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凤明泽不开心了:“南谨行,你不拆我台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