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经常家暴(2 / 2)
刚开始父母还会陪,可他的冷漠一次又一次逼退父母,他也知道自己的妈妈在背后偷偷抹过很多次眼泪。
后来不知道谁说只要让他结婚,他的情况或许就会好一点。
从那以后,他的父母就热衷让他结婚,可来得要么就受不了他的讥讽要么就被他自杀吓个半死。
江宁是唯一一个能受得了他的讥讽又没被他自杀吓跑的人。
陆迟归知道她是为了钱,可现在江宁躺在身边,他竟然觉得有了归宿。
但是他不应该得到这一切,他是个罪人,他应该下地狱。
看着沉睡的江宁,他又改主意了,他想让她睡个安稳觉。
陆迟归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睡了过去,还睡得那么沉,江宁起身都没发觉。
看着江宁忙前忙后的身影,他竟觉得有些温馨。
嘴角不自觉带起笑容,等回过神来,他立马换上冷冷的表情。
别过脸,故意不去看江宁的身影。
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江宁站在窗户前,看着底下活动的病人,想带陆迟归下去散散心。
转身,笑着喊陆迟归。
陆迟归抬头,就看见江宁站在光里,整个人蒙上了一层金色的柔光,笑得灿烂,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他有些恍惚,江宁的嘴一张一合,却没有声音,直到江宁晃动他的手臂,他才回过神。
慌乱间不知道江宁问了什么,他低着头低声应答。
江宁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让自己看见他到轮椅上的样子,出去叫了护工,自己则在门前等着。
江宁无聊,眼神乱飘,好巧不巧的就看见杜月念挽着莫修远朝她走来。
她刚想转身当作没看见,杜月念就踏着她的恨天高朝她热情挥手。
江宁索性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杜月念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朝她跑来。
江宁闭上眼,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宁宁。”希望被打碎。
江宁认命地睁开眼,杜月念笑得一脸狐媚相,江宁还是勾勾嘴角以示礼貌。
杜月念朝她身后的人招手,“修远,快来啊。”
江宁看着她那样,只觉得她就像是古代青楼前招客的妓女,招手就招手,你腰肢摆动得那么厉害干什么。
等莫修远走近,杜月念像是宣示主权一样,把莫修远揽在一旁。
莫修远有些尴尬地往外抽了抽手,却被杜月念死死揪着,像铁一般禁锢着,他也就没挣扎。
这些小动作全数落在江宁眼里,她冷嘲地哼了一声。
莫修远听见后,低下头不去看她的眼神。
江宁把杜月念的小心思全琢磨透,仔细打量两人,狼豺虎豹,衣冠禽兽真是般配。
江宁双手抱臂,朝墙壁一靠,站等好戏。
“你怎么会在医院?”果不其然,杜月念现在是做好了姐姐的派头。
江宁笑得有些嘲讽,“我来看看风景。”
杜月念被这么一怼,笑得有些尴尬,“宁宁,说什么笑呢?哪有人跑来医院看风景啊。”
“原来你知道啊,那你说我来医院是干什么的?”江宁一想到两人在爸爸的葬礼上做的那些肮脏事,就止不住地犯恶心。
“自然是看病嘛。”杜月念笑得有些勉强,但自己在莫修远面前的人设不能倒。
江宁不说话,杜月念又像是给自己找台阶一般。
焦急道:“宁宁,你生病了?”又伸手想去碰江宁。
江宁后退一步,杜月念的手停在半空中。
莫修远一听江宁病了,也急忙抬头,杜月念察觉到,伸回自己尴尬的手掐了莫修远一下。
莫修远却突然硬气,甩开了杜月念的手,关心地问道:“宁宁,你哪不舒服?”
江宁看着眼前两人惺惺作态的样子,想转身离开。
偏偏两个人像是鬼一般缠着她,非要个究竟。
实在是不耐烦了,江宁冷冰冰地说了句:“不是我!”
杜月念像是立马想到了什么,惊呼道:“难道是你的老公?”
莫修远的神色暗了下来,杜月念说出这句话像是胜利了一般,她乘胜追击。
“宁宁,也是委屈你了,小小年纪就嫁给一个残废。”杜月念又看了莫修远一眼,看到莫修远脸色有些嫌弃才又说。
“听说妹夫脾气不好,经常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