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手表不翼而飞了(2 / 2)
他握着锄头把杵在地上,看着大江塘又想到一个主意。
他回到家里,把锄头把重新装了上去,然后又挑了一担簸箕,到大江塘靠田的塘岸,挖了去年从塘里清上来的淤泥挑到老樟树的空地上,用淤泥堆出一垄垄土来。
熙风想,这样更好,塘里的淤泥比原来空地上的土要肥的多,种出来的菜肯定差不了。
今天不出工,熙风本想到高岭山看看棉花,但是下雨不方便,他干脆就到老樟树下摆弄,再整一整他自己一担一担堆出来的土。
虽说天上下点雨,渌云和深田还是穿着油纸跟着穿蓑衣的熙风一起出来了。
三个人想把这几垄土翻整一下,过几天种上辣椒。
三人正在土垄间半躬着背忙活着,邵田戴着个斗笠急匆匆的从家里走了过来。
渌云见邵田过来,问道:“春分仔,你过来做啥,落雨滴滴的,吃了饭没有,饭给你留在锅里。”
邵田转头看看四周没有外人,声音不大的看着渌云说:“我的手表不见了,不晓得是不是哪个偷掉了?”
渌云心里一咯噔,立即问道:“啥时候发现的?”
邵田说:“就刚才起来的时候发现的,昨日晚上睡觉前都还在桌子上!”
熙风说:“你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记错了,我昨日晚上睡之前把前门跟后面都上了闩,今日早上后门也是我开的,当时还闩得好好的,怎样偷得掉?”
邵田说:“我也不晓得,我记得那个表盘昨日划伤了,我还特地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应该不会记错。”
深田听了说:“我们回去找找再说吧?!”
熙风三人东西也没捡,放在土垄里,跟邵田一起回了家。
家里人显然都已经晓得了,四人刚一进家门,张左英就说:“今日早上,我开前门的时候,门闩上得好好的,后门是哪个开的?”
熙风回道:“早上是我开的后门,也上着闩,没看出有被撬的痕迹啊。”
他说着又检查了一遍前后门的门闩,都是完好无损,没有被撬的痕迹。
熙风对邵田说:“你再去房间找找看吧。”
说完又怕孩子调皮拿了,于是表情严肃起来问几个孩子:“你们拿了手表玩没有?”
旬田和庆田都说没拿。
枫田和棉红睁着纯洁无暇的眼睛看着熙风说没拿。
庸田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熙风没有说话,看上去肯定是没拿。
云晶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在曾致女手上把玩着一个纽扣,不过她一直在曾致女手上,肯定是没拿。
邵田到房间翻了一遍行李包,又把床翻了个遍,然后床底、桌子、箱子、房间的角落全部都找遍了,全没发现手表的踪影。
熙风又吩咐众人到自己房间去找,自己在前后厅、灶下甚至楼板上都找遍了,但就是没人看见。
家里各个角落也都很正常,没有外人进来过的痕迹。
一块手表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不翼而飞了,虽然毫无根据,但是熙风这下怀疑是有人偷了。
熙风问道:“今日上午我们出去之后,没人来过吧?”
张左英、旬田和庆田异口同声的说:“没人来!”
张左英抱着云晶和曾致女在前厅挑豆种,旬田、庆田、庸田和棉红几个在后厅聚在一块玩八子棋,确实没有外人来过。
邵田一觉睡到半中午,被一泡尿憋醒。他撒完尿想看看什么时间了,这才发现手表不见了。
熙风想了想,有点气愤的说:“一块手表还长了脚不成,估计是昨日晚上被别人偷掉了!”说完出了前门。
他在屋子前面看了看,又进屋穿到屋后面仔细查看。
邵田和深田跟在他后面,不明白他在找什么,深田便问道:“你在找啥?手表不可能会在外面吧?!”
熙风没有看他,看着地上说:“我看看,有没有啥脚印,跟着脚印找过去。”
两人这才明白过来,也看着地上的脚印。
从昨天下午开始,天空就断断续续的下雨,除了房子之间的小巷道比较干燥外,其他地方的路面都比较潮湿,地上确实留下了不少脚印。
三人就着地面的脚印仔细的分辨着,可是今早又下了雨,有些脚印被雨水浇的模糊不清,况且现在已经是半中午了,村民来来往往把地面踩得乱七八糟,其中还混杂着牛脚印,哪里分辨的清楚哪个才是小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