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端了他全家(十七)(2 / 2)
这一巴掌用了沈青白的全部力气,扇完他的胳膊就无力的耷拉了下来,但心情就变得有点好,还趁机威胁道。
“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还扇你!扇死……你。”
但魏渊礼只是拉着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很是温柔,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那个小屋子里时的样子。
但沈青白直接一巴掌给拍碎了,他缓了缓力气,就着魏渊礼的力道又给了他一巴掌。
“恶心,松开……我。”
沈青白一脸嫌弃,眼看就到了床边,他翻身就从魏渊礼怀里滚到了床上。
他墨迹着要爬走,却又被魏渊礼压在了身下。
“你乖一点,一会就不会疼。”
“滚……呜!”
沈青白张嘴就想骂,却直接被魏渊礼含住了唇瓣,辗转按压吞吐,魏渊礼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不知道魏渊礼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到他的意思,昨天还一副要弄死他的样子,现在就要吻他上他,好事都让他占尽了!
沈青白使劲咬了口口腔里的舌头,有血腥味,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了,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气氛暧昧。
“恶心,你真……饥渴,一会……要杀……死我,一会……要上我,你……有病!缺人就自己……去找!我……恶心……你。滚开。”
沈青白侧头吐掉嘴里的血,然后对着魏渊礼就开始骂,虽然他说话慢但气势不输任何人。
沈青白骂完就见魏渊礼的动作更快了一分,魏渊礼还丧心病狂的把嘴里的血渡给了他,强迫他喝下去。
之后还吻他的身体,他的挣扎带来的也只有变本加厉的亲吻。
“呜……不让……你亲,你给……我滚开!”
他的大腿被亲的发麻,无力的蹬踹也没踹到人,反而把床单弄得更凌乱了,气的他直哭。
以往魏渊礼见他哭,肯定就不强迫他了,但现在魏渊礼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亲的更用力了。
最后沈青白哭的眼睛发酸,声音也哑哑的,但魏渊礼就是动作不停,见哭泣没有用,沈青白就转而威胁。
“你最好……别让我把项圈弄掉!不然……到时候我就……弄死你!撕了你!折磨你!”
“你乖一点,一会就不会疼。”
但魏渊礼只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沈青白转了转眼珠子,然后就又开始哭,手还轻轻的搭在魏渊礼的肩膀上。
“乖……我乖,哥哥,疼……手疼,呜……疼,还麻……哥哥,松开我好不好,我不想做了。”
沈青白软软的撒娇,就像个爱撒娇的小狐狸,任何人看见了不会拒绝。
但魏渊礼可能不是人,他就拒绝了,他只是持起沈青白缠着绷带的手看了看,然后就放下了。
“没出血,但疼是必然的,只有疼才能记得住自己的错。”
“我没……错。是他们的错,他们该死!”
沈青白憋着一口气,硬是把一句话说连贯了。
他就是没错,打死他他也没有任何的错。
魏渊礼眼神敛了敛,也不再管沈青白的拒绝和哭泣,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刚开始很疼,沈青白呜咽的差点岔气,魏渊礼停了动作,给他顺了顺背。
之后的动作就放轻了些许,没有非常难受。
…………
沈青白脸趴在床单上小声啜泣,全身汗淋淋的。
“呜,我讨厌你,哈……魏渊礼,我讨厌你!”
凭什么魏渊礼要这样对他,他就是没错。
“讨厌,那最好讨厌的久一点。”
沈青白最后累晕了过去。
睡前他嘴里还在不断嘟囔着,是你的错,我没有错,都怪你,你不能打我,是你的错。
魏渊礼温柔的舔舐掉他脸上的泪水,安慰他,减轻他身体上的不舒服。
当人睡过去后,魏渊礼给人好好清洗了一遍,然后才上床。
脸趴在沈青白的胸口上,声音模糊却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我也讨厌你,你为什么总是祸害我,我父母都被你害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来祸害我仅有的家人和朋友,这下他们全都死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但无人应他。
今晚过去,他就和沈青白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仅有的关系就只是仇人。
他喜欢这个沈青白,这个认知让他觉得恶心。
他害死了他全家,而他却喜欢上了他,他爱他,但他更恨他。他恨他的绝情,难道他害死他的家人们时就没有一丝的犹豫吗?
今晚是了断,也是他们最后的温存。
想到这里,魏渊礼在本就红肿的嘴唇上轻啄了几口。
一滴清泪落在沈青白的颈窝,冻的他瑟缩了一下。
“我讨厌你阿青。”
声音消散在无尽的黑夜中。
————
第二天一大早,沈青白就被疼醒了,是肚子疼,跟上次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疼得在床上打滚,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魏渊礼。
但他们昨晚才温存过,他不太相信魏渊礼会如此无情,但似乎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让他变得如此难受。
他尚存一丝丝期望。
但当魏渊礼打开门进来时,这一丝丝的期望就破碎了。
魏渊礼手里拿着牢狱里的刑具,那些刑具他都很熟悉。
他当然很熟悉,这些在他身上用过的可不止一遍,当然在魏华身上用的也不少。
但现在这些东西突然出现在这里,再联系到他的肚子疼,不难想象到魏渊礼想要做什么。
沈青白尝试汇集一下力量,但并没有用,果然吃完那个药丸,他现在就宛如一个废人,和普通人一样。
沈青白难受的坐起身,趁魏渊礼在转身关门的瞬间,忍着肚子疼飞快的下床,大步往浴室跑去。
他不想无缘无故的受这些刑罚,但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绝对抵抗不过魏渊礼,所以他只能逃。
他都跑到浴室门口了,却被轻轻握住了手腕,如恶魔般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顿时他汗毛倒竖。
“阿青,肚子不疼吗?”
“啊……,疼啊,哥哥,我……我想上厕所,你能先松开我吗?”
沈青白看着魏渊礼握着他的手腕,微微发抖,莫名的温柔让他害怕,他不知道魏渊礼此时在想什么。
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