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2 / 2)
公子疾正了正神色,叹道:“这大雨已下了近半月,致使各处涝灾频频发生,三十一县损失惨重,而渔阳、蕲县大泽等地更是死伤过万,百姓流离失所,又有心怀不轨之人暗中放出蜚言,若再不制止,恐有更大灾祸发生。”
“哦~”弋知晓这雨有灾害,但并不知已如此严重,便问道:“已然如此,你不去为君分忧,来我这做什么?”她怀中的太太本是趴在她腿上,在他说起连日大雨时,双耳变微微抖动直立起来,双眼也悄悄睁开,听他们说着。
公子疾道:“公父今日寻音先生进宫商讨此事,言及已占卜得明示,由本公子来此便可化解。”
“音爻?”弋垂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太太,却在想这是何意:音爻不出手,是以此次暴雨弋本以为是天灾,却不想其中另有隐情,但......无论如何,他一介凡人,又能做的了什么......不对!弋手中动作微顿,想到:若他不单是凡人呢?若他就是所寻之人,那......倒也说得过去,唔......但为何要说来我殿中方可解?是让我测验他是否是么?可音爻并非是走花溜水之人,他若说让他来此可解,那便是没错,可是......这暴雨水患怎会与我殿中人有关呢,正想着,眼神无意间看向趴在腿上的太太,忽想到这暴雨似是遇见它后的第二天开始下的,会不会与它有关?
弋惊疑不定的打量着太太,太太察觉头顶的注视,缩了缩脑袋,佯装镇定的样子。
公子疾察觉一人一兽间的异常举动,奇怪的看向她们,还未出言相问,就见弋抬头看向公子疾,神色莫名,片刻后吞吞吐吐的说道:“若是......我说的是假设哦......唔......如果暴雨是它,”说着抱起腿上的太太,将它正面相对,好不可怜的问道:“是它引起的,你此刻想做什么?”
公子疾见她俩头顶相叠,同样的神态,着实有些可爱,“是它?”
“嗯~你......你会如何?”
“唔......”轻扫了眼弋,道:“这可有些难办。”说着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在腿上敲打着,,神色有几分为难。
“啊~”弋知道它闯了大祸,但自己总归是养了它,算是它的主人,总不能看它受罚,那它所犯的错也理应由她承担,毕竟死了这么多人,苍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