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缠(2 / 2)
他贴着她的耳廓,潮热的呼吸灌入其中,语气平静,仿佛暴风雨的前夕,“和沈端勾缠不清,还诋毁我,是么。”
言语卿身体一抖,差点没腿软。
没想到沈澈这样大胆,还在西郊猎场,他就敢对她动手动脚。
不知道咫尺多远就是休息区的帐子群落,她甚至能听到侍女侍从们偶尔飘过来的说话声。
禁忌、克制,危险又诱惑。
言语卿咬牙,心跳加速,嘴硬道:“我诋毁你什么了。”
他冷笑一声,坚硬的腹肌厮磨着她,将她抵在树干上,语气阴戾,“你只回答了后半句。所以,和他纠缠,是真的。”
言语卿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太阳穴突突地也在乱跳,但是她仍然嘴硬,不乐意屈居下风,“晋王殿下管得真宽,自己陪着新欢,还管我那么多。”
“新欢。”沈澈咬着她的耳垂,呼吸声一阵一阵灌入她耳里,惹来一阵令人发颤的潮热,“那你算旧爱?”
言语卿满脸绯红,挣扎着要逃离,但那等子小力气就跟挠痒一样,动弹不得。她勉强用手撑住面前的树干,后面就是他的身体,空间狭小逼仄。
“我算哪门子旧爱,”挣扎不开,言语卿恼了,背对他,语气不自觉地就阴阳怪气起来,“前有佳子公主,后有林宁夕,无缝连接。我顶多算个不清不楚的。”
“无缝连接?你挺会倒打一耙。”他呼吸灼热,面颊贴着她,语气却冰冷。
“白日悄悄话,晚上密林幽会。”言语卿语气冷硬地讽刺,“我没有晋王殿下玩得花。”
月色溶溶,落到女郎白皙到发光的侧脸上。
她娇糯、纤细、白皙,皮肤薄得快透明,娇得不行,媚得不行,明明外表是只小绵羊,还偏要露出牙齿,张牙舞爪、气势汹汹。
挣扎之余,斗篷半落,白色的薄纱舞衣露了出来,嫩而薄的雪背上,蝴蝶骨若隐若现。
他一阵燥意,想到了刚才篝火边,她和沈端两人的舞曲配合,不耐道:“我还懂得避人,不如你们明目张胆、众目睽睽之下玩得刺激。”
言语卿见他没有反驳,当即气得不行,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那我们就各玩各的!”
衣服摩挲间,沈澈腰间的玉革带被她的舞裙勾住,斗篷一整个掉在地上,他旋即覆上,坚硬的胸膛擦过她的脊背,和她的蝴蝶骨交叠到一起。
舞裙单薄,玉腰带冰凉,激得她浑身一抖。郎君身上灼热,呼吸就在她耳边,似乎能将人焚烧殆尽,她在无边的热意下脸热腿软,心悸得不行。
她的身体开始着火,轻薄舞衣起不到半点作用。
他依附在她脸颊边,用气声碾摩她的耳根:“你和他有过吗。”
她与沈端之前在晋地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来京都后那晚她去秦王府待了一整夜,她与沈端,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与手都在她身上放肆地扫视。
即使看不到他,他炽热的呼吸、清冽的木香都在无时无刻强调着他的危险,这种危险,撕开了他清高、疏冷的外表,如冰山下炽热的岩浆,翻滚、沸腾,以冰冷的海水覆盖。
他点火,又浇灭。
沈澈是矛盾体,清冷又风流,克制又欲,是那种欲吻、又不吻,要做、又不做的折磨。
一旦他难得流露出风流又欲的一面时,没有女郎能抵挡得住,这种沸腾的反差感,令人发颤,翻江倒海,深入发肤。
言语卿咬唇不答,他反复折磨。
视线昏暗,两人交缠喘息,她被逼得满眼泪雾,几乎缺氧。
她受不了了,狠声答:“有了五六七八次,满意了吗?”
沈澈当即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