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再见威尔逊院长（2 / 2）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威尔逊院长把所有材料看完，用手捏了捏眉心后看向阿德罗亚说道：“你让我很意外，做了很多基础工作，让我第一次了解到，我们居然有那么多的’不经济’成果通过’特种’形式创造出了很高的价值，仅这一点我需要感谢你。”，说完威尔逊院长微微欠身，以示郑重。

“这也是我学习的过程，感谢您的肯定。我……”，阿德罗亚赶忙表示道。

“不用谦虚。”，威尔逊摇摇手打断了他的话，继而说道：“你刚才说猜想的三种目的都是设立内部评审院的目的，它们并不矛盾。但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发现那些存在’经济效益’的成果，为后续扩大这些成果做准备。”，说完这些话，威尔逊院长站了起来，走到办公桌旁拿出香烟点了一支，并带着烟回到了沙发边，并给阿德罗亚分了一支，并示意他自己点上。

做回到沙发上的威尔逊院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继续说道：“但是看到你的这个统计，我发现之前是我考虑的有欠妥当了，评审阶段的’没有效益’和实际环境中的’没有效益’其实是两回事情，这也是我刚才感谢你的根本原因。你给我提了醒，我们做研究的，眼光应该更长远一些。所以，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内部评审的目的应该是什么’？”，此时的威尔逊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之前考虑“要不要放水”的问题了，而是开始和阿德罗亚认真的讨论了起来。

听到问题的阿德罗亚非常惊讶，他在准备材料和说辞的时候假设了很多种情况，唯独没有假设过对方“不了解情况”和会提出“你觉得该怎么样”这个问题，也不是没假设过对方会问“该怎么样”，这是没想到会这样直接，所以也就把自己精心准备的那套委婉的七拐八绕的说辞给废掉了。

稍微犹豫了下，阿德罗亚很直白的回答道：“我确实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但可能比较幼稚，说出来请您指正。我认为内部评审的目的是发现更多应用场景，就是告诉大家这个成果都可以怎么用，也所以，与其说这是个’评审’，不如说这是一个’匹配’，’匹配’应用环境，’匹配’应用场景，’匹配’最合适的胚胎等等。”，说完阿德罗亚点燃了之前接到的香烟，同样深深的吸了一口。

“‘匹配’？这个思路倒是很新颖。就是发现它们更多的用途、用法和用量？”，威尔逊院长似乎被阿德罗亚的话题引发了兴趣，再次起身走向酒架，似乎要为这个设想干上一杯……

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期间威尔逊院长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赞美的词汇也时常的被说出口，阿德罗亚则面色潮红，好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肉眼可见的有些兴奋。

\u003d\u003d\u003d

当阿德罗亚觉得收获满满并明确了下一步的工作准备离开的时候，威尔逊院长再次叫住了他，并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原本这次知道他碰到了困难，是准备让他可以学会面对现实，在“自以为是”和“现实最大”的两条道路中做出选择的，但没想到他所发现的远远超过了最初的设想，也因此，他短期内还将沿着自己的设想前进，而无法体会到“不得不妥协”所带来的感受，他希望阿德罗亚可以一直坚持自己的路，但也提醒他要学会面对现实，要明白“妥协”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这让阿德罗亚有些兴奋的心情瞬间布满了阴霾，“学会面对现实吗？”阿德罗亚在心里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