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要怀疑（2 / 2）

”这么少。“，阿芙拉小声嘀咕了一声，随后接着问道：”哪有多少是明确不合算的？“。

”大约超过一半，不少于六成。“，这次阿德罗亚回答的很快，答完还补充了一句：”几个研发周期特别长，经费特别多的项目，都属于这种，这个我特别注意过……“，说到这里忽然灵光一闪，不再继续反而问道：”阿芙拉，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评审的目的是因为有人浪费的太多了？“。

问完之后阿德罗亚就后悔了，因为这个问题很敏感，而且被提问的对象也不合适，所以试图说点什么这样下，但却被阿芙拉的答复阻断了，并且被震惊了。因为她说：”不用怀疑，就是这样的。“。

”所以……所以那些什么职责，规范都是……都是……“，阿德罗亚快速回想了想两个人的对话，说话都结结巴巴了起来，倒是阿芙拉帮着把后续的话说了出来，”都是表面文章！“。

”艾德，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内部的评审都不愿意配合？是因为忙？觉得没必要？嫌麻烦？“，阿芙拉似乎对这个问题有着自己的看法，对着阿德罗亚开启了演讲模式，”都不是，是因为这里面涉及到名誉、地位、收益等等问题。你也说几个周期长，经费多的项目成果是不存在什么经济效益的，这样明显的事情难道那些老头老太婆们不知道么？但其中涉及的利益太多太大了，他们就算知道，也会出于种种考虑而无视，甚至他们自身就是主导者。“。

阿芙拉越说声音越大，从开始的答疑解惑到后面已经带着一些发泄的味道，阿德罗亚干嘛示意她小声一点，但此时也已经吸引了周围一些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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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围观的滋味并不好受，阿德罗亚当机立断拉起阿芙拉的手 ，带着她转移到了另一个休息区，而后又”亲自“煮了一杯咖啡给阿芙拉，并且温声说道：”我想你是对的，但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是否方便……“。

”你问吧，只要我知道。“，阿芙拉脸上有些红，阿德罗亚以为是因为刚才的发泄和快速的行走导致的，所以也没更多关注。

”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杰克逊爵士每次都会给出评审结论？“，阿德罗亚有些谨慎的问道。

“因为，杰克逊爵士是内部评审委员会的第一发起人啊。你不知道么？”，阿芙拉可能并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问题，回答的时候多少有些惊讶，随后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你不知道也正常，这个事情已经很久不被提及了。不过，杰克逊爵士之所以发起内部评审委员会并不是因为’经济效益’问题，而是他们之前的一种斗争的延续，只不过后来他也发现了你说的这个问题，所以从最初的’带头表率’变成了’尽力推动’而已。“。

阿德罗亚并不知道是什么斗争的延续，但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他能明白大致是在争抢发言权之类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深究，反而是开始衡量起自己是否有资格参与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