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 / 2)
泰雨还没发表意见,其他两家已经投了赞成票,让金泰雨狠的咬牙切齿。可是自己就一个人说话,他们三家都已经同意,自己除了愤怒什么都做不了。
“好!”泰雨只有无奈的接受。
“行了,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就这么办。泰雨,你把铺子的房契、田契都准备好,我们明天开始核算。最后,看在二哥尸骨未寒的份上,把安葬费先算出一部分来,这样我们也是仁至义尽了。”
“四弟,就按照你说的做。”
金广商心里十分的痛快。不仅自己的儿子没事,还把家分了。从此再也不用看族长的脸色了,尤其是那嫡子身份的族长,三家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最无奈的就是金泰雨。他们一脉算上跟太守做生意的侄子金树宇,父亲金广毅、二哥金泰胜,一连死了三人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现在连族长的位置都没了,他心里能没恨吗。好在有两份的铺子归自己一门,也算是个安慰。
管家见事情彻底了了,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放下了。大不了后面换新主子了。
金家分家产整整花半个月才把所有财产梳理一遍。田产都在当地的兰祥郡,分起来不费事,很快划分好,地契也都落到了四家人的手里。
金家的商铺分布很广,其中七十个在三个郡的大小城镇,还有十五个铺子还在京都。
当家人换了,也要把各家掌柜叫来好认识新东家,因此四家决定出殡后就一起去收铺子。
金氏三房心满意足,唯独金泰雨心里堵的慌。
“爹,爷爷的事情我们能这么算了吗?”金泰雨的大儿子,在金广毅的孙子中排行老二,二十六岁的金昌宜不服气的问着。
“你大伯远在京城,我们怎么争的过他们三房。好在我们还有两份铺子,不然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同意。”
“爹,那我问你,你相信管家是内贼吗?”
“就是用脚指头想想都不会是他,他得到好处。”
“那就对了。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用。你想在这么多年来可没出过如此怪异的事情,这里面大有文章。”
泰雨望着自己的儿子有些疑惑不解问道:“你说管家也有嫌疑,他们是合伙的?”
“有这个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连周福都蒙着骨子里。你想啊,早没事晚没事,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能不让他怀疑吗。”
“儿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明白。”金泰雨疑惑着。
“爹,你听我慢慢说。”
金昌宜把屁股挪了一下,跟父亲拉进了距离有小声的说着:“杀手就是有意在哪里等着周福经过,那么跟三叔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就是三叔的高明之处。第二,根据他们俩的口供,三叔把原来收拾屋子的人挤掉,让新来叫汪雨的人顶替了差事,为了什么,不是找机会吗。”
“啪。”
此刻金泰胜拍了一下桌子,有些明白过来了,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说杀手是三叔特地安排的,让周福故意带进金矿找机会行刺父亲,这就解释的过去了,为何所有的人有事,唯独就他一人毫发无损。”
“就是这个理。这样跟三叔没一点关系。不仅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而且把事情全推到周福身上,这样可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哪三得?”
“第一,管家对爷爷衷心,他把绊脚石踢掉,就随了他的心愿。你想啊,管家在我们家可没委屈他,他为何好要跟我们过不去,还没捞到一丝的好处。第二;三叔算准了后面的一切。一旦金矿出事,父亲跟爷爷一定坐不住,这样杀手就有机可乘。没了爷爷,三叔跟四叔不是家里的长辈吗。他们不讨论出殡的事情,一开口就说族长的位置轮流坐吗,这不是明白着的事吗。他一定知道你不会答应,因此才让四叔开口分家。现在我们不是已经把家分了吗,他们三房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而且什么都没损失。损失最大的就是我们一房,你说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还有一点最可疑的事情,为何三天才来报信,还是这个时间报信,不就是乘着夜色好行刺吗。一旦成功,他们的计划就完全实现了。如果失败,那么三叔也一定想好了给杀手的退路,他毫无损失就是花了一点钱而已。”
金泰雨如梦初醒,:“儿子,你分析的太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可是金矿没一点金子,这如何解释?”
“巫术,只有巫术能办到。”
“没错,你说的太对了。偏偏你五弟出事,就来了外人。你三叔就是乘着你爷爷还没走出小五的阴影,才没仔细盘查来人的底细,看来他们是有预谋的。”
“是啊,说不准五弟出事跟他们也有关联。我们可是跟太守不是第一会做生意,为何这次会出事?”
“是啊,还真的太巧合了。他们够狠,看来他们三家已经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一房了。”
“谁说不是呐。他们对我们的嫡子的身份可是恨之入骨,唯一的机会就是把我们赶尽杀绝。”
“那儿子,我们后面怎么做,他们三家已经联合起来,要报仇还真的有点难度。”
“爹,我已经想好了,等爷爷出殡后我们在行动。”
“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