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惊喜,从肌肤开始(求加书单封面)(1 / 2)
“老六,老五在女朋友跟前放不开,”细雨蒙蒙,走出饭馆趁着任功成结账的功夫,尼亮拍拍岳文的肩膀,“你开的玩笑会不会有点过?”
“嫂子不会感觉不舒服吧。”岳文看看与葛慧娴亲热地聊着的尼亮的女朋友,相比之下,任功成的女友显很生分。
“她是蒙古人,心胸象草原一样宽阔。”尼亮笑了,又看看任功成的女友,“两人再闹不愉快就不好了。”
“分了更好。”岳文快言快语,“你说兄弟们聚会,让她来是认识一下,不是让她来装的,这个,离李榕差远了。”
“我看你工作一年,怎么比以前更霸气,活象个土匪!”尼亮看着结完账出来的任功成,正陪着笑围着女友转,他的女友仍是一脸严肃,好象给了天大的面子似的。
“说什么呢?”任功成笑着过来,“回校园走走?”
“走走,回校园走走。”岳文笑道,“到掷剑湖去坐坐。”酒酣耳热,触景生情,他马上想到了那个误以为学妹的老师,他心虚地看看葛慧娴,还好她没往这方面去想。
校园里,还是那一番灯火,还是那一片树木,还是那熟悉的教学楼、自习室,雨水中的灯光,是那样晕黄,泛着熟悉与亲切,只是物是人非,人已不在。
任功成看着四处东张西望的岳文,“怎么,还有熟悉的小师妹?
岳文一紧张,下意识地看看葛慧娴,“呵呵,有啊,毕业那天,多少师妹伤心地饭都吃不下。”
“那是天热准备考试呢,”任功成笑道,喝了酒,他的兴奋劲上来了,“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去酒吧吧,秦湾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他下意识地看看女朋友,这次却是没有反对。
出了校门,刚要上车,三个男人,不,连带着三个女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一辆黄色的跑车飞驰而来,缓缓停在了校门口。
“嚯,新车,还没上牌!”男人天生是爱车动物,就是女人,也向往豪车背后的精致生活。
“新款兰博基尼盖拉多!”任功成女朋友难得露出笑脸。
“这车多少钱?”尼亮的女朋友看看尼亮。
“三四百万吧,”任功成很兴奋,“我的梦想啊,梦想啊,就是戴个墨镜,开辆跑车,载着媳妇,飞驰在滨海路上,槐花大道……嗯,就象《北非谍影》中的那个亨弗莱·鲍嘉带着英格丽·褒曼……”
“我也是,”岳文看看葛慧娴,轻轻揽住了她,“不过,我的梦想实现一大半了,嗯,昨天,刚买了一个墨镜,今天就搂着媳妇,……”
“啊,就差一跑车了!”任功成伸出拳头,两人一对,很默契地笑了。
尼亮与女朋友上了岳文的polo,岳文的目光还停留在兰博基尼上,“老四,你说这车有什么好,底盘这么低,到我们金鸡岭根本开不上去!”
“这能一样吗?”坐在副驾驶上的尼亮眼光亮亮的,“这车就不是在你们开发区开的,嚯,老六,看,出来一个美女。”
岳文的目光早直了,从秦湾大学的校门口娉娉婷婷走出一丽人,夜风吹过,长风逆风飞扬,说不说的魅惑,说不出的迷人,“我靠,这是走路自带鼓风机啊!老六,这是那一届的学妹?这气质,……不象啊!”
“这是老师!我认识!”岳文仍定睛地看着这秦大的女神,正笑着走向那兰博基尼,岳文一不留神,车子一顿,熄火了。
兰博基尼的车门象飞鸟展翼一样开了,袁疏影笑着坐进了车里,车子还没拐弯,“砰”地一声,一辆奥拓蹭了过来。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奥拓车艰难地往前驶了几步,似在做着痛苦的心理挣扎,但终于还是停下了,紧接着,车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惶恐地跑过来,借着灯光,紧张地打量着兰博基尼一侧长长的划痕,连奥拓的车门都忘了关。
黄色的飞鸟再次展开了美丽的双翼。
岳文紧盯着那一侧的车门,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放进了肚子里,但马上呼吸急促起来,同样个头高挑、一头栗色大波浪的靓女走下车来。
岳文不由自主推开车门,任功成与女友早下了车,周围还是一片寂静,任功成女友却象发花痴一般,“卢珊珊!”
“是卢银匠吗?”任功成忙追问道。
“嗯,就是她,我的偶像啊!韦尔斯利学院的高才生,去年我跟她吃过一次饭,……那女的是谁?”周围的人都看着任功成的女友,
“卢银匠?就是那个秦湾最大的金店?”岳文也来了兴趣。
“是珠宝店好不好?”任功成的女友瞥瞥他,仿佛不知道卢银匠就不配成为秦湾人一样。
任功成看看有些狂热的女朋友,有些抱歉道地解释道,“卢姗姗,这个女人可不只是个富二代,高中时就作过平面模特,韦尔斯利你知道吧,美国最优秀的女子学院,希拉里的校友啊!”
“走,过去看看。”任功成的女朋友想要“拔刀相助”了,“国内的情况她不了解,有些人好爱耍赖皮,我们过去帮她。”
“得,一套房子没了。”岳文看着诚惶诚恐的中年人,暗自叹息。
葛慧娴也下了车,“这不是你那个老师吗?这女人,气质太好了!”
“你是说哪一个,”岳文笑道,眼睛一会儿看看那个卢姗姗,一会儿看看袁疏影,周围的人也都看着从车上走下来的两个女人,看她们如何处理。
“你走吧。”卢姗姗看了看车上的划痕,也注意到了奥拓,她的声音很有女人味,“下次小心些。”
中年人的表情僵住了,好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卢姐,你回来了?”任功成的女朋友挤了过去,“我交警队有熟人,需要帮忙吗?”
“你——?”卢姗姗看看任功成的女朋友,“没事,让他走吧,也不是故意的。”
“那,那我……”中年人踌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