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傻柱的裤衩去哪了(1 / 2)
第149章 傻柱的裤衩去哪了?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智慧,基层执法者需要大大的魄力。
需要圆滑能办事,更需要强大的智慧感,要知道一件事。
所谓鸡毛蒜皮无小事,越是小事越考验基层执法者的能力。
张建军出面解决了事情,所有人都很高兴。
傻柱高兴,他高兴自己的房子要回来了。
刘建设也很高兴,他高兴聋老太太正在接受深入的调查。
易中海也很高兴,虽然出了点钱,但是终于不用继续在执法队待着。
所有人都很高兴,钱还是那个钱,只不过兜兜转转,解决了一场大矛盾。
当杨队长知道张建军的处理方式之后,当场竖起大拇指:“小张,没看出来,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这么复杂的事情都被你给解决。”
“我还真没看错你,小伙子好好干,迟早有一天能当上领导。”
当领导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给别人画饼。
而且还要画一张大大的饼,一张让你心甘情愿吃的饼。
显然杨队长画的饼,张建军非常的满足,非常的喜欢吃。
傻柱拿着钥匙,屁颠颠的回到家中。
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房间门。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在外边修炼几个月,最怀念的就是自己的狗窝。
可等把房间门打开的一刹那,傻柱乐呵呵的神色瞬间僵硬下来。
几息之后,整个四合院传来傻柱愤怒的咆哮声。
“淦!我的家具呢?我家的柜子呢?我的大床呢?我家的锅呢?”
四合院中悲欢各不相同,当听见傻柱愤怒的咆哮声后。
有人兴奋,有人担忧,也有人不屑一顾。
傻柱打开自己的房间,就看见。
房间中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地上还有一只老鼠正在打包行李。
准备骂骂咧咧的离开房间。
整个场景可真印证了那句话,家里穷的耗子进了房间都得含泪离开。
你说家具没了也就没了,本来也就没多少家具。
一张床,一个柜子,外加桌子凳子。
可是呢!家具没了也就没了,毕竟那玩意能卖钱,不卖钱留着自己用也行。
可家里的衣服去哪了?
穷疯了吧?竟然连衣服都不放过,玛德!你好歹给人留一条裤衩啊!
连条裤衩都不放过,简直太过分!
要一个大老爷们的裤衩有啥用?能吃还是能喝?还是说能擦枪?
傻柱异常的愤怒,转身就要去刘建设家问个清楚。
傻柱要去找刘建设麻烦,这一幕被阎埠贵贾张氏几人看的清清楚楚。
阎埠贵当即就有点害怕。
“不是说傻柱等人最少要关到半年吗?为啥今天就放出来?”
“这些可有点难办,真心难办,傻柱要知道东西是我搬走的,估计会弄死我吧?”阎埠贵担忧的嘀咕道。
贾张氏也在一旁嘀咕:“完犊子了,傻柱要只是知道我把他家的衣服给打包卖了,他估计会生气吧?”
人类的悲欢各不相同,可唯一能肯定的是,搬空傻柱家的人不是外人就是阎埠贵跟贾张氏。
傻柱怒气冲冲的来到刘建设家中。
此时的刘建设跟朱莉莉二人正在听着收音机。
收音机内,小蘑菇的相声逗得人哈哈大笑。
傻柱怒气冲冲的走进来,还未开口。
刘建设的眉头就紧蹙起来,脸色也变得阴沉下来。
“傻柱,你来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吗?没事就给我滚出去!”刘建设冷声道。
好不容易有了点二人时光,一下子就被傻柱给打破。
没有直接上去抽对方嘴巴子,已经算是刘建设隐忍。
“刘建设,你还问我来干嘛?你怎么有脸问我?”
“我问你,我家的家具呢?你卖了我家的家具也就算了,你连我的衣服都不放过。”
“你刘建设一个八级钳工,有那么穷吗?连条裤衩子都不留给我,你是不是有病?”
傻柱满脸的愤怒,双手叉腰的愤怒发出质问。
一听傻柱愤怒的咆哮,刘建设也是一怔。
家具?衣服?什么玩意儿?
“你给我在这装傻是不是?”
“你要是不信,你出来,跟我一起去看看!”傻柱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看看就看看,谁怕谁啊?
刘建设站起身来,让朱莉莉稍等一会,他出去看看。
等刘建设来到傻柱家后。
傻柱愤怒的指着房间:“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家的东西呢?我家的床呢?我家的衣服呢?”
“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要是不解释清楚,我也不跟你吵架,也不跟你闹腾,我去执法队找张建军。”
“我要让张建军给我主持公道,说好的把房子留给我,房子是给我了,里面的家具衣服呢?”
“刘建设,你丫好狠的心,要房子就给房子,房子里的其他东西你全部都卖了,太令人愤怒了。”
傻柱一只手不断的指着刘建设,语气跟是咄咄逼人。
“你再用手指我,信不信我把你手跟你撇断?是不是手指头好了,所以你就敢继续指我?”
刘建设伸手将傻柱的手指给扒拉到一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刘建设也是一脸懵逼的表情,实在是不知道傻柱的房间为什么空荡荡的。
骤然间,刘建设想起一件事。
昨天上班的时候,阎埠贵专门上门找到自己。
说他的东西落在傻柱家中,急着用。
刘建设也没多想,直接将钥匙给了阎埠贵。
现在想想的话,应该是阎埠贵趁着上午上班的时间,将傻柱家中给搬空。
阎埠贵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堆破家具而已。
有必要全部偷走吗?
刘建设想着将目光看向怀揣不安的阎埠贵。
阎埠贵心虚的低下头。
你要说阎埠贵心虚也就算了,为啥贾张氏也心虚呢?
难不成搬空傻柱家的是阎埠贵跟贾张氏?
刘建设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用不善的目光看向二人。
二人更加心虚的低下头,跟个鹌鹑似的,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