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人外有人（1 / 2）
第12章 人外有人
林辰与丧猫被天哥五人‘搀扶’至一家暂停营业的夜总会。
一进去，就把两人扔在了一边。
天哥小心翼翼的走近舞池旁的VIP处。
沙发材质的椅子上，坐在一名青年，名叫裴大国，身旁还站着梁健波，正服侍着他。
裴大国背对着天哥，不闻不问，仿佛一切都置之度外，漠不关心。
天哥毕恭毕敬的对梁健波说道：
“老大，我们成功将他们一网打尽啦。
我把那两个废物带了回来，等候您的发落。”
梁健波听闻后才转过身来，对他说道：
“阿天，让你办点小事就去了半天，搞什么？”
“不是…老大，你也知道的，丧猫他…”
“闭嘴！
有你这么办事的？
让你们守住他们，居然还让那废物跑了？
你让我怎么跟国爷交待？
哈…！？
说啊！”
“实在抱歉啊老大。
求你帮我们美言几句吧。
看在兄弟们，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吧。”
“笑话！
你跟阿彪，两个都是废物！
对付这种小屁孩，还让人反杀？
城之奈的门脸，都给你们两个废物丢光了！
还敢有脸求情？
我呸！
赶紧给我滚一边去，等收拾了那帮废物，再收拾你们！”
梁健波是这些人的老大，掌管着城之奈版图的大小事务。
将阿天臭骂一顿后，又转向一旁的裴大国说道：
“国爷，您看怎么处理？”
“阿健啊…我们对事不对人的。
这阿天他，说得也有道理。
虽然人是跑了，但又让他给捉了回来，算是将功补过吧。”
“可是…”
裴大国抬了抬手，阻止了他的辩解。
过了半会，他又缓缓的说起：
“可我听说，武藤区最近的势头很猛啊，你说是吧？”
听闻他的语气，像是在质问自己的无能。
梁健波连忙低声解释道：
“国爷，您别听外边的一些人在胡说八道。
事情都在我们控制之中，请你放心。”
裴大国并不尽信，反而更尖锐的指出，他疑惑的地方。
“怎么还有人传，那什么狗屁周杰的后台很硬，甚至有军方的背景。
你又怎么看？”
“国爷，事情我听阿彪说‘今天一中，真就出现了直升机’。
开始我也以为是谣言，可探查之后，这事情…不像空穴来风。”
“既是你说的，是不假了。
哼……！”
裴大国意识周杰非泛泛之辈，一想其如此拉风，内心愤怒不已。
但又想深入后，心中疑云腾起。
“国爷…您息怒。”
“息…怒？
哼，当我吃素的！？”
裴大国面露难色，火气旺盛。
近几年来，武藤一中公然与城之奈处处作对，虽双方各有胜负，但其他地区的头目反而认为城之奈不如武藤，威名一日不如一日。
转眼间，他心中已有打算，决心要连根拔起，才解心头之气！
盘算至此，他迅速收敛起刚才的怒气，转而阴险的说道：
“那废物，还没死透吧？”
“没死…但嘴还挺硬的，还没说是谁。”
“真是犯贱！
其他人呢？”
“那爆头…流了好多血，算是止住了，但也没交待。
丧猫那段的时间，怀疑找靠山去了。”
梁健波如实汇报。
这手段，是他一手策划，意图将周杰等人一网打尽，放走丧猫，更是他有意为之。
裴大国对他的效率感到满意。
但又想起了前些日子里，梁健波的跟班阿彪、阿飞等人，都败在了周杰手下。让他的计划大受阻碍，心里十分气恼。
故意阴阳怪气道：
“很好！
阿健，你这招故擒欲纵，比我用得还好啊。”
“谢…谢国爷的夸奖。
我哪能跟您相提并论，那简直是班门弄斧自讨没趣了。”
“阿健，你倒是机灵。
这么多的兄弟当中，我…挺看好你的。”
“多谢国爷抬举！
能为您鞍前马后，是我梁健波这辈子的福气。”
梁健波虽不是什么心思缜密的人，但能跟在裴大国身边，还能有用武之地，确实是他的福气。
“呵呵……”
裴大国皮笑肉不笑。
忽想起了一人，就随口问起：
“对了…那叫林辰的，什么来头？”
梁健波沉思了半会，眼看阿飞盘了他快半小时了，也没盘出什么来。
倒在几人的口中，了解一些情况，他才回道：
“无名小辈…没听过这号人物。
可能是想出人头地，就闹点动静吧。
不过，这家伙倒是在其他方面…有点名气。”
“女人…是吗？”
“不愧是国爷，您果真目光如炬！”
“要出头，无非是为了名利和女人。
就…这两样，很好猜！”
“是…啊。”
“不过，我倒要看他长成什么模样，反正夜总会也缺个‘台柱’，啊哈哈…”
“哈哈…好，我这就提他上来，让国爷掌掌眼！”
梁健波很会擦皮鞋，看裴大国正高兴，可能会将他之前办事不力的责任，给抹平了。
遂又交待道：
“喂，把那个林辰押过来！”
没过多久，林辰就被两人夹着过来。
他看了林辰一眼，相貌的确出众，虽不比潘安，但还是能让一些无知少女们欢天喜地。
他贱贱一笑，希望能让裴大国满意。
就试探问道：
“国爷您看，应该…还行吧。”
裴大国听闻介绍，忍不住回头看去，居然比他帅多了！
他心中一恼，又骂道：
“真特么的丑！
那些女人，都是瞎了眼的吗。”
梁健波一愣，再看裴大国，身材圆润，五官有些与众不同，跟在他的身边，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怎样。
他赶紧接过话去：
“哦…对对！
真特么的丑！
玛德，这么丑…就别学人泡妞啊！
草…”
裴大国听闻知是反话，但他就乐意听。
遂又指示道：
“去，盘下他的底细，看他什么来头！”
梁健波点点头，示意让阿飞继续盘他。
阿飞刚对他盛情款待后，也没力气再去盘他，但仗着人多势众，居然还能有气无力的对着林辰调侃道：
“喂林辰，听说…你们一中的周杰很屌喔。
你就乖乖地，把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老大，反正找的也不是你。
万一老大高兴，说不定就放你滚蛋了。”
“周…杰？
我跟他不熟，对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不知？
你特么的骗谁不好，骗我？
玛德，昨天，嫌我教训得还不够惨吗？”
阿飞有意的大声审判，引得一些混混注目而去，并对他的实力大加赞赏。
“你这二哈鼻，鲤鱼嘴的傻逼。
是你昨天，被我修理得还不够，所以说话颠三倒四？
难得…是脑子被驴…给踢坏啦？”
阿飞听闻后火冒三丈，又马上紧张的环视了四周，发现同伴疑惑的眼神，正看着他。
之前他到处乱吹，说自己当时有多牛逼，现被当场拆台，顿时就气炸了。
他又一脚踢向了林辰。
“草尼玛的，让你胡说八道！”
阿飞恐怕林辰会继续拆他的台，又马上引开了话题：
“赶紧说！
今早的直升机，怎么回事？”
林辰听闻先是愕然。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难道华明扬与这些烂仔有什么联系？
不会的，他跟这帮乐色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难道…这话里头，有更深的含义？
他然后疑惑道：
“我都听不懂你在放什么狗屁，说得直白点，行不行？”
“你！”
梁健波一把捉住了阿飞的那只正欲盖在林辰脸上的手，冷冷的说道：
“你…就是没点耐性，让我来吧。”
他接着又问道：
“我就直说了，那架直升机…是来接周杰的？”
“呵呵…
真搞笑，就为这屁事，劳师动众？”
阿飞忍不住还想挽救自己逝去的逼格，眼看现在有机可乘了，他就怪声怪气的说道：
“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们呗。”
“知道，我当然知道啊。”
“快说！”
林辰终于意识这一切麻烦的根源，都是那架破飞机造成的……
他心中恨恨道，就知道那玩意会给自己惹事情！
但转念又想，吃了那么大的亏，还被人揍了，更连累了那么多人。
心里更是恼怒非常。
林辰狠心决定，把心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装逼装到底，一条路走到黑。
将计就计，借着飞机的事情大做文章，吓唬…吓唬他们也好！
林辰打算好心告诉他们真相，便慢条斯理的说道：
“那破飞机啊，是送我上学用的。”
“什么？
送你你上学？”
！？！
在场众人大惊失色，顿时就像肉丸下油锅一般，议论纷纷。
林辰本以为，他们会大吃一惊后，立刻投来羡慕或嫉妒的话音。
可他听到却是，几乎无一例外的嘲笑与讽刺。
“我看，是送你上西天才对吧？
哈哈哈……”
裴大国也意外的站了起来。
他转身瞪了眼林辰后，直接夺过了梁健波的审问权。
边打量，边对林辰再度疑惑的问去：
“你说…是来送你上学？”
“是啊！
你是装聋作哑，还是怎地？
知我来头猛了吧？
怕了吧？
怕就……”
林辰打算顺理成章的忽悠下去，好让他们把周杰等人一起放了，顺便还可以卖个人情债给周杰。
谁知，裴大国居然咧起嘴来，笑了。
他强忍不住，最终还是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
你真是…想笑死我啊！”
但他笑语过后，转而怒目对视着林辰，他吼道：
“说谎之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个衰样？
你这副穷酸怂逼样，还想坐飞机？
别说小汽车了，我看你…连自行车都没骑过吧？”
裴大国发泄一轮后，自己竟然又大笑了起来。
一时之间，整个夜总会弥漫着欢乐吉祥的气氛。
林辰心里实在是生气。
自己说的事，千真万确，这也能被人嘲讽？！
想起前天，被张丽羞辱，今天又被人再次看扁！
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遭罪？
林辰疑虑的眼神，带有愤怒，刚正想进行反驳，裴大国又忍住了大笑，继续说道：
“我说，你要装逼不是不可以，但你能不能实际一点？
你自己有多少料，心里没点逼数啊？
你装过头了，知道吗？”
他边说边举起了一个抽烟的手势……
梁健波有所察觉，心领神会的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平稳的放在了他的两指之间。
随即又拿出个防风打火机，将烟点着。
裴大国深吸了一口，又继续嘲讽道：
“不过……
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是挺佩服的！
这样吧，以后不如跟我混了。
以我的实力罩着，让你装逼装到够，你看好不好啊？”
裴大国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梁健波一手捏起林辰的脸，又对着裴大国奉承道：
“国爷，看这憨逼，他好像还真在考虑您的建议呢！
哈哈……”
他阴险且虚伪的假笑，靠近了林辰的脸孔，然后一口烟雾腾天，狠狠的朝他的脸庞喷去。
呛得林辰咳嗽不止。
看那副容貌比自己要好，神色又是急转，显露出一副丑恶的嘴脸来。
他粗鄙，语带嘲讽与谩骂：
“傻逼。
知不知你留在世上，有何用吗？
嗯…不知？
不知道，就对了！
告诉你，你这种废物只能去人道毁灭，留你在世上根本就没点屁用！
还真想…跟我混？
脑子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林辰也是有底线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践踏他的尊严，彻底被他们激怒了。
他试图用头，狠狠的撞爆那傻逼死胖子的脑门。
好让那混蛋知道，别太瞧不起人！
跟他混？
哼，狗见了都要绕路走的主，谁特么的要跟他混？
真是厚颜无耻！
可他刚想发力去撞，却被眼疾脚快的梁健波，一脚将他踹开，立刻趴在了地上。
他更是对着梁健波假意埋怨，实则嘲讽林辰的怒道：
“唷！
阿健，你有没有搞错啊，差点就让这傻逼，擦到我的眉毛了。”
然后又扭头对着林辰笑道：
“怎样？
凭你也想动我？
真是傻不拉叽，没脑子的蠢货，哈哈……”
浑身是伤的林辰，还被三番四次的羞辱，气得竭斯底里骂道：
“笑……？
笑尼玛个比！
等下…我的人马带队来收拾你这帮乐色！
就给老子笑个够，等下有你们哭的时候，草尼玛了个比！”
虽然林辰的谩骂似乎杀伤力很强，但在他们耳闻眼见之下，更像是一头丧家之犬，鸡鸣犬吠罢了。
阿飞心情畅快无比，更在这时也附和道：
“啊哈哈……
这条狗的叫声，叫得好惨啊。
汪汪汪……”
夜总会顿时喜气洋洋，欢声雀语。
林辰此时，内心无比愤恨！
他真希望此时此刻天降神兵，将这帮十恶不赦之徒通通消灭殆尽！
场内的气氛热闹，场外这时却紧张异常。
龙王夜总会门外，忽然传来了汽车急停的声声长啸。
一辆大奔和三辆解答牌的警车才刚停稳。
好些警察就从车内纷纷窜了出来，快速聚集了门口。
在一名西服男子的带领下，他们闯进了裴大国的地盘里。
门口有三人在看守着，蛇眉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正疑惑，到底是谁报的警？
在发现了特殊情况后，一人偷偷潜入了里面，连忙还把夜总会第二重的闸门给拉上。
可是警察早已发现了他们鬼祟，一声令下：
“检查消防！
都别乱动！”
两人被无奈之下束手就擒，但嘴巴却仍不服气。
他们装模作样的诡辩道：
“警察同志，我们是合法经营啊，你们要干嘛？”
一名身穿高级警服的警员对两人问去：
“合法经营？
那…你们跑什么？
去！
把老板叫来，我们要突击检查。让他准备出示营业执照，消防验收合格证，以及负责这里的安全员都给我叫来。”
“啊？
警察同志，还真是不好意思。
老板…刚巧不在。”
“这么巧，不在？
那可以啊，马上把你的夜总会查封，等通过了消防检查以后，再给解封。
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这……”
“这还需要考虑的话，你是还打算想，阻碍我们执行公务咯？
你要知道，故意妨碍公职人员执行公务，那事情，可大可小了。
要是问题大了，你兜也兜不住！”
“识趣的就赶紧让开，配合我们的工作！”
就在这紧张关头之时，一名男子刚从小汽车上下来，迎面对着那些警察，熟门熟路的打起了招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还真是没错。
这人一下来就皮笑肉不笑的招呼道：
“哟，是黄队啊这么巧？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带队出勤的人，名叫黄海兵。
他一听声音，就马上记起了那个在看守所里包年的常客，便向他嘲讽道：
“哟嚯，是赵翔啊？
怎么…这…又你管事？
哇，你还挺吃得开嘛！”
“呵呵，黄队您的玩笑…开得有点过了。
我赵某，就是个混吃混喝等死的人，也没您说得那么手眼通天的本事。
我就是揽点小活，替人照看一下场子罢了，都是些闲人干的杂事，不提也罢呀。”
“行，既然不提也罢，那我不跟你拐弯抹角了。
现在就让我们进去检查！”
“这……
不太方便吧。”
“你！？
好啊，你个赵翔，现在挺有能耐的嘛。居然还敢跟我抬杠，讨价还价是吧？”
“不不不，黄队您先别着急。我嘛就一小配角，不入流，也不值得您动怒。您嘛，就算借我十个胆，也哪敢与官老爷讨价还价啊。
可是啊……”
“可是什么？！”
“我怕您是进了去，也兜不住里面的……”
黄队未等赵翔把话说完，就下令道：
“哼！
给我闯进去！
我就看看，里面供的是哪座庙里的佛！”
赵翔听闻又装腔作势的起哄道：
“唉，唉……！
黄队，你别动粗……”
数名警察对着两名拦在门口的看门人，大喝：
“滚开！”
两人见扛不住后，偷偷看见赵翔使的眼色后，装模作样的让出了一条通道，多名警察鱼贯而入。
其中一名落在后头的警员，偷偷的跟赵翔通了个气：
“赵翔，你这下可完蛋了。
老大刚收到了举报，说这里有严重的违法案件，你做好牢底坐穿的觉悟吧！”
谁知，赵翔的脸上，摆着一副惊慌恐惧的神色。
他早就想给那个叫黄海兵的混蛋一点颜色看看，心里却暗自叫好。
这回，终于轮到他倒大霉，自己撞在枪口之上，作死！
随即他装作了一副惊恐状，又及时的识时务，塞了点东西在对方的手里，紧接着才说道：
“诶…？
你可别吓我啊，小陈。
我平时都受你的关照，出了事，可要替兄弟我想想办法啊。”
谁知小陈果断推开了他的手，义正言辞道：
“你别来这套！
我跟你不是很熟。这要怪……
就怪自己做事没分寸，好自为之！”
“小……陈。
兄弟。
陈…
陈警官！”
本色出演的赵翔，这回更是演得入木三分，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等着看大戏了。
这时的几个包间内，情况各异。
阿飙、阿德数人也与周杰、丧猫在相互交流，切磋拳术。爆头则被丢在了另一个包间里，昏迷不醒。
其余十余人分散坐落在舞池区、酒吧区里嬉笑怒骂，还有几个正招呼着林辰那个刺头。
突然从门口里仓皇跑了个人进来。
他本想大喊知会里面的人，却又因为人多口杂怕说不清楚。跑了几步，刚好遇到了这家店的老板，姜振南。
“老板，外边好多条子，他们要硬闯进来了，怎么办？”
“找些兄弟，在门口拦着，拖延时间。
记住，千万别声张！”
“好…好，我懂。”
姜振南交待过后，快步的走向了包间。
他推开了几个碍事挡路的小混混，来到裴大国的跟前，耳语了几句。
裴大国神色一变，连忙交待手下，赶紧收拾，撤离。
他却独自一人，跑去一处无人之地，反复拨打着同一个号码。
可是…似乎一直没被接通。
时间十分紧迫。
现场被分成了几批人，灯色突然昏暗，彩灯四射，音乐骤响，震耳欲聋。
一些不知情的人，负责在门口继续跳舞嗨歌；
一些紧急打扫，清理现场；
还有几个主要人物挟持着林辰几人仓皇从后门逃跑。
幸好门口有了赵翔看着场子，在他们的胡搅蛮缠下拖延了一些时间，才让姜振南处理干净表面的痕迹。
黄海兵已带队冲进了夜总会。
发现这家面积，大得十分夸张，将近千平！
他心中暗幸，在出勤时还向隔壁组抽借调了4名警力，光凭他组里的7人，根本控制不下来的。
但一进门，迎面发现一群奇装异服的青年散落在四处，并且场所内部的灯光灰暗，不是营业时间但却歌舞升平，一时之间现场的环境，非常模糊。
再听声音吵杂，人数应该还不少，情况十分复杂。
黄海兵对这种环境挺熟悉，他声如洪钟，对着里面就是一声令道：
“检查消防！
让人把音乐关了！
把灯全部打开！”
“别动！警察！
全部的人，都给我靠墙边站好，出示身份证件！”
警员也一同协助发布命令，霎时间让一些人回过了神来。
发现警察突袭前来，不知情的人吓得惊慌失措，四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