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这是什么(2 / 2)
听阿伞摇头晃脑地吟诵完,何雨柱又细细品读了几遍,良久,发自肺腑地感叹出声:“谁说武夫都是草莽之流,难登大雅之堂?你瞧,苏将军不就给咱们露了一手,用实际行动扇了造谣之人一记响亮的耳刮子?”
何雨柱正在为苏子陌在心中树立高大形象,阿伞却天打雷劈地来了一句:“哎,这也没什么啊,许大茂小时候是给人家做书童的嘛,有点儿墨水也可以理解啊,哈哈哈哈哈……”
何雨柱:“…….”
梅旋:“…….”
何雨柱俩对视了一眼,一致认为伞兄这句话说的摆明了是在嫉妒。罢了,许大茂被压制的太久再不宣泄会闹出毛病的,趁苏子陌的追随者未在此处,说几句便说几句吧。
隔日一早,苏子陌将这首诗连同一副绘有白玉笛的画像放置在许大茂书案最显眼的地方,避免被风吹落,其上又牢牢压了一块田黄石雕狮纸镇。
许大茂做好这一切,环抱着双臂静静瞧着画中人待了半晌。窗外人影一闪,门外传来小跟班刻意压低的声音:“公子,林江来了,现下在小花园里候着呢。”
许大茂收敛起挂在嘴角的温柔笑意,神情变得严肃复杂,好似这个林江是什么重要人物。
“喂,阿伞,知不知道这个林江什么来路?”
何雨柱饮下一口茶,问身旁正看得聚精会神的阿伞。许大茂托着腮帮摇头,表示许大茂也不知道蜀国有这么一号人物。
苏子陌三步并作两步的朝门口走去,房门被大力拉开后,垂首侯在门外的小跟班一脸沉重的迎上去,“公子。”
许大茂轻点了头,随手一带门,离开了此处。小跟班拧眉疾步跟在许大茂后面。
因是随手一带,两侧门只轻轻一碰又弹开稍许,成了半掩状态。
白玉笛百无聊赖地走到这里时,房门被风又吹开了一些,这个角度其实看不到苏将军放在书案上的诗画,但倒悬在紫檀云头笔架上轻轻晃动的两支上好狼毫还是诱得棒梗停下脚步。
何雨柱敢断定依小狐狸的水平,是瞧不出这笔的好坏的,棒梗一定是从没见过毛笔,才会这般好奇的停下来想一探究竟。
棒梗偏头略一迟疑,下一刻便已出现在苏子陌的书案前。伸出右手指头戳了戳笔杆,在棒梗的逗弄下笔杆又摇了两摇。
棒梗弯下腰,将脑袋凑近笔挂,手指下移,碰到那笔头处的白毛时眼睛蓦地睁大。何雨柱们三个被棒梗这天真的样子逗乐了。
棒梗将狼毫自笔挂上取下,握在手中来回转了几圈,两指捻着白毛,挑起秀眉:“黄鼬毛?”
顿了顿:“用它来做什么呢?”
眼睛在书案上转了一遭,想找到些蛛丝马迹,无意扫到纸镇上压着的那幅画像时身子一震。
那画中女子着一身素衣,柔纱轻掩容颜,立于八角亭内独自吹笛,眼神寂寞遥远。天际有乌云蔽月,湖岸是红梅齐放。
这幅画像将白玉笛的神韵气质画出了个九成九,着墨上亦是浓淡相宜。认识白玉笛的人一眼就能瞧出画中人是棒梗,更何况是白玉笛本人呢?
棒梗一只手握着笔,一只手空移到画面上,试探性地摸了摸,眼中满是不能置信。棒梗见这幅画下面好似还压着一张纸。
将它从下面抽出来,正是何雨柱们看到的那首诗。不过显然,这首诗带给棒梗的冲击力比不过那幅画像。这也情有可原,棒梗不识字的嘛。
棒梗盯着这首诗愣了半晌,眉头一皱:“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