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如何抉择（2 / 2）

“不能。”莫羽给出了否定的回答，让比比东的身形一滞，“为什么？”

“如果你们面对的仅仅只是海神，海神的神力还不足以压制罗刹神和天使之神，但若是修罗神呢？修罗神身为五大神王之一，也是神界的执法者，修罗神具有审判绝大部分神诋的能力，你们无法与修罗神抗衡。”莫羽解释道，

“当初我便让你放弃罗刹神，选择修罗神，罗刹神身为极致恶念之神，承载了极致的怨恨和邪恶，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和感情。而且论实力，罗刹神也远不如修罗神。”

“放弃罗刹神？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了继承罗刹神的神位，二十年里付出了多少，谈何容易放弃？再者，你可以帮我控制罗刹神的负面影响。”比比东叹息道，“难道武魂殿谋划了这么多年的计划，真的会失败吗？”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比比东抬头直视莫羽，目光火热、直接又携带着几分期待，“羽，你还是不会直接出手吗？”

对于莫羽的实力，比比东虽然不知道全部，但她坚信，只要莫羽直接出手对付唐三，那么一定可以打败甚至击杀唐三。

自己和莫羽相处了这么久，她可以明确这一点。

“我······”莫羽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脑中闪过系统的提示声。

“面对比比东的出山请求，选择一：依旧稳健，拒绝比比东的请求，奖励创生神力；选择二：接受，神界【可能】直接插手，后果未知，不符合稳健发育路线，请宿主谨慎选择。”

后果未知······

二十多年的时间，自己才走到了这一步，难道要选择放弃一切，选择豪赌一把吗？

“我知道了，羽。”比比东双肩微微颤抖，“当初你已经再三提示过我们了，只可惜我们最终都没有做到，如今也算是付出代价了吧。也许，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残酷，但为何灾难和不幸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已经走到了黑暗的尽头，原以为能够见到光明，可结果却是连黎明的曙光都不能看到。”

“冕下，我·······”莫羽想要说什么，嘴巴却被比比东的玉手捂住。

“羽，有很多的话我原本想要在大战之后再和你说的，但似乎我走不到那一步了，就像当初你和我讲过的故事，我们都是小怪兽，会被正义杀死。接下来，你听我说完，好吗？”比比东轻声道，随后居然直接抱住了莫羽。

“我比比东这一生，曾经爱过两个人。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我，别无所求，向往的不过是一份简单纯洁的感情。我可以不在乎外貌甚至修炼天赋，也可以为此得罪权威的老师，也可以放弃身上所携带的一切荣耀和光环，只可惜结果却是，我失去了所有。”

“在我最惊恐最无助的时候，他不在，在我最痛苦、最需要的时候，他也不在。从此之后，我不得不追求极致的权与力，我的心也彻底冷了下来，我也不再相信任何人，唯有无双的权力和力量才会让我感到一丝安心。有的人活着，但她的心却已经死了。”

“我以为我的世界只会充斥痛苦和仇恨，只有无尽的黑暗，但，羽，你改变了我，那颗因为世界的远离而沉寂的心，又因为你的走近而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