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想象,变强的自己(1 / 2)
星辉的双目赫然闪烁着荧光、他开启了自己的一级领域!
纪康、尼洛、曹晏三人的双目,同样变成了星辉异能的颜色。他们皆得到了星星和星辉的共享信息!
“起初会有些不习惯。但是不要刻意去看、而是去感受。”星辉言简意赅地说。
“上吧。”菟丝一声令下、尸群大军和狂骨一同猛冲上前!
“终于!”尼洛兴奋地双手甩起了黑白双枪,紧接着便激射子弹!
尼洛的目标直瞄菟丝,然而菟丝狡猾地躲在了尸群中,尼洛只是打死了几只普通尸体。
一道熟悉炫丽火光突然出现!尼洛瞥向身旁的曹晏——他手持炽金色的长剑,神情格外认真!
“炎!”曹晏大喝一声,暌违许久的炎刃终于再次出现!
如龙卷般炽热的刀刃不断往外喷吐着强大的热气、席卷着劈向尸群!脆弱的尸体稍稍碰到边缘的热气便直接蒸发、炎刃正中的尸体更是尸骨无存!
这凝聚的火焰刀刃直接劈开了实验室的地板、同时范围内的丧尸全部被强大的烈焰灼烧得毫无痕迹!团团聚集的尸群前方直接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菟丝大惊!她自然也没想到,这瘦弱且一直未曾出手的青年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招式!
然而还没完!纵使曹晏释放了炎刃的大招,他的心中仍旧存在着一团复杂的情绪。
通过劳氏、和实验室的这些事件,曹晏深深地意识到,如果没有这把长剑、那么他无疑毫无用处!甚至他的长剑,有时候还会误伤友人!
他不想一直依靠这把神器。可是除此之外,他却完全没有学到什么新的技法、更没有什么新的异能招式!
他唯一会的招式,也仅仅是炎刃和炎龙卷。他既不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操控炎火的异能,更无法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异能!他只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
就如长剑上寄宿的男人所说、曹晏的天赋非常之差!拥有模仿的异能,却只能模仿出一种,模仿的炎火异能更是完全不得要领。
曹晏的心、无疑陷入了迷惘之中。他再一次点燃长剑,剑锋冲向了半截身子曝露在毫无遮拦的视野下的菟丝!他又一次释放炎刃!
然而这一次、声势浩大的炎刃前多出了一个人——狂骨!他试图用自己的外骨骼盔甲正面抗下这一击!
火刃带着惊人的热量狠狠劈在了狂骨身上!纵使狂骨的盔甲再坚硬、却也是被劈出了一道深深的裂口!灰白的外壳更是变得一片焦黑!
狂骨浑身都还被炎刃自带的烈焰灼烧着,可是完全不影响他的行动。
为避免被误伤而退后的纪康和尼洛也立即补上了战斗,一者继续冲上前搏斗,一者开枪远程支援!
该死!为什么一击还干不掉这个家伙!曹晏心中也陷入了愤恨。他太想证明自己的作用了。然而纪康尼洛站在远处期许他的进攻时,他却没有了解一切。
他也看出纪康的状态不对劲。纪康已经快要达到极限,如今全凭意志力在苦苦支撑!尼洛的消耗也同样不小。
星辉看到了曹晏的表情,眉头一皱。“你还好吗?”
“我没事!”曹晏突然大声回应道,给星辉吓了吓。
曹晏试图再次凝聚炎刃,可是连续两次的高强度凝聚异能让他也感到疲累。他大喘着粗气,还是没能放出第三发炎刃。
“别勉强自己。”星辉唯有关切地说道。
“不行……”曹晏喃喃地说,“我不能再拖后腿了。除了这把剑,我毫无用处。”
星辉身躯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曹晏,显然没预料到他会如此想自己。
远处的纪康虽然艰难地和狂骨对拼着,但是随着星辉领域的共享效果,他也能同时察觉四面八方围上来的尸体情况,进而做出调整。
尼洛更是利用星星提供的多重视角,不断发出诡异难料的弹射子弹,一次又一次试图打中菟丝。
这便是二人对于能力的阐发和应用!他们的战斗经验丰富,懂得利用环境、资源甚至辅助的力量,帮助自己融入战斗的氛围之中!
而他曹晏呢?却只会挥舞一把长剑!
“你是蠢货吗?”那长剑里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曹晏心中!
“老师……”曹晏虽然还是回应了,心情却非常低落。他已经陷入对自己能力的怀疑里,更是因为内心敏感脆弱而更加抑郁。
“你要是当真一无是处、老夫又怎么选上你?”男人不客气地骂道。“你当我是杂货店里的老板,谁来了都能把长剑卖出去吗?”
“可…可是……”曹晏仍旧犹犹豫豫的。
“虽然嘛,你的天赋确实很差、若是放到以前,老夫可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逐出去,”男人还是照例教训着曹晏,“不过,倒也有那么一些慧根。毕竟老夫的炎式也不是那么好学的。”
曹晏有些触动,“真的吗?”
“你以为炎式是个人都能用吗?除了基本的相性之外,还得看使用者对于炎火异能的理解与诠释。”
“炎式表面上看起来、或许就是如何使用以及操控火焰而已。然而并非如此。炎式的真正精髓,在于艺术性的舞蹈。”
“舞蹈?”曹晏一愣,万万没想到男人居然会这么解释。
“它并不是简单地生出火焰、然后把它丢得到处都是。你必须要想象、想象你乘着这火焰,翩翩起舞。”
男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深沉、温和,嗓音里蕴藏着浓烈的情感波动。
但是男人很快地控制住了。“或许现在和你说,还为时过早。但请你尽力去想象吧。想象你达到目标的样子、你舞动炎火的样子!”
男人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深深震颤着曹晏的心灵!他虽然似懂非懂,可是心中的迷惘不知为何、居然一扫而空!
他的双眼重新变得澄澈有神,双手握着长剑时也更为坚定有力了!
“或许现在的我,还不懂什么叫艺术和舞蹈,更联想不到它们和炎式的深切联系。”曹晏喃喃自语着、又像是说给男人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