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无题(2 / 2)
“因为那两只老鼠精非常漂亮,我现在还记得。”
“哈哈,你们的意思是,小狐和小隼准备听道成仙了?”
“虽然有些玄幻,但是这场景,还真像!”
“神奇啊。”
“我也想要一只这样的狐狸。”
网友们很激动,因为这个场景太美了。
男人看到陈云的直播,心里想的是陈观主厉害,诵经过程有求道成仙的感觉。
女人看到陈云的直播,心里想的是好帅,真的好帅,古风美男啊。
与此同时,郑姝正坐在电脑前快速的忙碌着。
她的斗音账号、B站账号,短短几天已经有了三百多万的关注,而她制作的视频就是陈云直播的内容。
并不只是简单的剪辑,而是加入了背景音乐以及场景的切换。视频剪辑这种东西,主要是看意境和整体的感觉。
郑姝制作的视频是最有味道的,让人一看到视频,就能感觉到陈云身上的潇洒和淡然。
她也是网友们最喜欢看的陈云视频剪辑的主播。
这事郑姝和陈云说过,陈云欣然同意。
一般主播是很希望网友们去剪辑自己的视频,发到斗音、B站上,以此获得巨大的人气。
比如卢老爷的“你18张牌能秒杀我?我当场把这个频幕吃掉!”,PDD的反向吸烟、笑出猪叫,马老师的“正方形打野”、“走位走位”等。
还有最近也比较火的“邪见大人”,“别人后面都摆着奖杯,你后面为什么摆了个花盆”等梗。
B站更不用说,这几位主播长期活跃在各种各样的剪辑中,这无形也为他们增长了巨大的人气。
郑姝现在制作的视频,是关于陈云酿造果酒的。
从陈云去摘葡萄再到酿酒的过程,她打算等酒酿造好了之后再剪辑进去,那么一个完整的视频就做好了,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喜欢看。
她就和很多死忠粉一样,在不遗余力的为陈云积累人气。
尤其是当她看到陈云诵功课经的画面,心里更是波澜起伏。
“明天,就该针灸了吧。”
郑姝忽然想到。
像她这种比较内向的女孩,此时此刻,心里居然期待着脱掉衣服躺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这种屈辱的感觉,却让她格外的迷恋。“你应该开朗一些,自信一些。”
针灸结束后,陈云笑着对郑姝说了一句。
此时此刻,郑姝就躺在他的面前,陈云知道自己这么留在这里不合适,收起银针后,就起身向外走去。
“陈观主。”郑姝强忍着害羞,脸色潮红的喊了一声。
“嗯?”陈云转过身。
“那个,你能不能稍微等一下,我想亲自感谢你。”郑姝说道。
此时此刻,郑姝已经从床上坐起,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香汗,一缕秀发贴在脸颊上,却更加让她显得妩媚了一些。
“好啊,郑源正好要请我吃饭,我就在外面。”
说完,陈云边离开了。
陈云的神色波澜不惊,郑姝倒有几分怅然若失。
之后,郑源请陈云在秦城最好的酒店吃了一顿饭,郑姝也跟着。三人有说有笑,郑源对陈云十分感激,感情渐渐也是熟络了起来。
下午,陈云回到天玄观。
雍涛开着一辆卡车过来,卡车后面拉着的正是那棵香樟木。
“手续办妥了,你的木头。”雍涛笑着说道。
“嗯,放路边就行。”陈云看着香樟木,满意的笑了。
“你现在可以啊,道观变的这么漂亮了。”雍涛将香樟木从车上倒下,然后下车说道。
“还在建设,完整的效果还没出来呢。”
“陈云,我说句实话,高中的时候我觉得你是最特别的,平时也感觉没那么用功,每一次考试都是年纪第一,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将来肯定是站在京都、浦东那样的城市的顶端的人。”
听到雍涛的话,陈云摇摇头,笑道:“打住啊,全国那么多城市,那么多学校,每年的年纪第一多了去了,哪那么容易就混出名头,还不都是毕业出来上班。”
“你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不止我有这种感觉,其他人也是,你就是那种好像干什么事情都很轻松的样子。”
“行行行,别说这些了,中午在我这儿吃饭。”陈云无奈笑笑。
雍涛也耸耸肩,他不明白陈云为什么要回来,难道真的是为了道观传承?这都21世纪了,这种观念早就消失殆尽,没有人会再去相信。
“估计吃不了了,金丝猴保护区那边出了些问题,我们有一个同事,金丝猴巡护员,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得去看看。”
“还有这事?是谁啊?老张?”
“嗯,现在愿意当野生动物巡护员的人太少,就老张还愿意干。”
“好,那你注意安全。”
“对了,说好了你是我的伴郎,我结婚那天没问题吧。”
“放心,爬我都要爬过去!”
“哈哈哈,到时候等你!”
接着,雍涛就开着卡车离开了。
陈云知道,雍涛也是热爱自然、热爱动物的人,并且愿意守护在这里。
喜欢动物的人很多,愿意把青春奉献出来的人却很少。
每个人喜欢的生活方式不同。
现在香樟木到了,陈云也能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他去村里的木匠那里借了工具,回到天玄观后,向网友们解释道:
“观众朋友们,接下来我会有香樟木制作两块牌匾。”
“现在传统木匠工具已经很少见了,大部分都已经使用机械工具,不过因为制作牌匾的工艺并不复杂,所以我打算用传统木匠的工具来制作。”
“角尺、锯子、刨子、凿子、木锉、,墨斗.......”
陈云将工具一件一件取出来。
“我去,主播木工的活也会。”...
“不就是做个牌匾吗?砍一块小木板出来不就好了。”
“额,严格的来讲,木制品对精准度的要求很高,这也是为什么现在都是机械化,想用传统工艺做出一块牌匾,非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