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黄粱一梦，已是春秋（2 / 2）

墨羽眼中这是草原，一眼可以往尽。可是对于这些原始人而言这是唯一可以渡过苏露露河的方法也是能够南北迁徙的唯一道路，毕竟这实在是太大了，一片平原的真是面积如果进行计算，刨开地形的崎岖，最后的结果是着一块平原地形足由欧亚板块的大小，庞大的令人绝望。

生命终究会找到出路，即使墨羽不出手，随着时间这里发生的都必然会诞生。也许不一定是原始人，可能是其余的动物，但是终究还是会再次出现氏族。

或许不是人猿，而是其余的魔幻世界之中的翼人、羽族、甚至兽族。

时间继续渡过，墨羽也是在这部落的四周看着这个行星上的奇妙的自然景观。

看上去很无聊，但是这是只有现在才可以看到的景象。在未来，这终将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一如既往的出现死亡。

没有医药、不认识患病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有习俗可以参考，但是多边的自然界依然是残酷的，男人、女人、小孩、老人，死亡公平的对待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即使是墨羽的身体也遭遇了死亡的危机，比如说被毒蛇咬住、被蜈蚣蝎子、被野猪撞到胸口……这些危险都存在，甚至于有过单独对抗猛虎。

“发明了陶器的人死了，不过陶器并没有失传。”

因为一件东西的发明人死了，而导致这件事情彻底的消失这件事情本就是极其不合理的。

时代、天才、璀璨的结晶这些是相辅相成的，时代的发展需要天才的推动，但是天才也需要时代的瓶颈与无数的普通人加上时间才可能诞生，而璀璨的结晶只是对于这段历史洪流的点缀而已。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墨羽就这样渡过日复一日的生活。

原始社会之中并没有存在羞耻观念，墨羽理所当然的加入其中，千人千面，不同的心灵但是一样的道路。

墨羽与阿木和阿草一起寻找绳子的原料，三人身上穿着被用草绳编制的一层能够抵御撞击的兽皮大衣。

草绳的使用寿命不超过一个月，编制好的衣服在使用达到一定的程度后会磨损，无法用了。

这是现实因素，限制的巨石。

然而这些损耗远不能与捕猎获得的兽皮相比，获得的捆绑的武器使得原始部落的战斗力从能够捕猎那些猛虎变成了现在能够捕猎几米的巨兽。

已经将绳子传承下来的墨羽选择了了解这两人的生命，发展不需要超越时代的发展，也不需要可能会导致他们飞速前进的事物。

这很残酷，但是在文明的尺度上墨羽做的才是对的。

原始社会如果出现了能够保持数年的绳子，那么他们就会有绳子衍生出千千万万的发明创造，然后加速发展。

已经将时间向前拨了数万年，墨羽不会继续的在让社会发展加快。需知过犹不及和水满则溢这个道理。

“阿水，阿木和阿草了？”新的一代的老者对墨羽询问跟着他身边的两人的身影，为何只见你一人而不见那两人。

“死了。”

老者露出些许的难过，阿木和阿虫发明的陶器太有作用了，结果现在两人先后离开了世界，这是值得悲哀的日子。

或许在未来这两个人会被演化成为陶器的始祖，甚至会诞生出祭祀他们的节日、以这两人为形象创造出陶祖的神像。

当然，前提是这个部落能够一直传承下去，而且还没有被其余的部落族群给消灭掉。

毕竟，我消灭了你，那么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这条名言可谓是过去、现在、未来通用。

族长在夜晚回来，他们带着一只巨大的蛮兽，足足一三米高，体型更是需要二三十个大人才能够拖动。

“族长，阿木死了。”

“……吃肉。”

伤心只是一时的，族长将这具巨兽放到火堆边，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聚集在这里。

“阿木保佑了我们！”族长开始鼓舞人心，嗯……天生的职责要求他必须学会这个技能，即使不会在这个位置带了一段时间后也无师自通了。

围着篝火分食肉类，族长带头进行对阿木离开的祈祷……很辣眼睛，一群光膀子的毛都没有脱干净的人猿在跳舞，就像是猴子的舞台聚会。

不止是族长，还有这里的其余的人都随和族长的动作起舞。墨羽也没有拒绝，也加入其中。

这是最初的舞，也是最初的巫，两个人举着食物在高兴的跳动着，伴随着夜晚的星光。

疯狂、无序、源于理、归于虚。

这些动作随着篝火的火苗生灭涌起，墨羽能够看见在未来会成为一种苍茫的祭舞，带着鸟饰、鬼神面、涂着颜料的人围着篝火起舞。

祭拜上苍、祭祀先祖，为死去的阿虫、阿木定下人与鬼的契约，约定风调雨顺。

祭天地！

当然，这必然是残酷的、血腥的、甚至于足以令人吓破胆的疯狂的祭祀！

比起那些克苏鲁的邪神祭祀还要恐怖。

毕竟他们没有丝毫的道德，只有“我认为”、“我想这样做”……堪比绿皮还要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