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牺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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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随着一阵清脆而急促的脚步声，一身戎装的寒光圣母走进殿内，四位圣女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四位圣女刚想行礼，寒光圣母便一挥手，将所有侍女全部清退，道：

“闲话就不必说了，都随我来。”

四位圣女连忙称是，刚从战场下来的寒光圣母浑身都散发着凌厉的杀气，虽然血液被她震开，但仍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她身边缭绕。

这种凛冽的气势，与往日在她们面前温和大气的圣母形象截然不同，让人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五人一前四后，来到一处密室中，寒光圣母让四位圣女分坐，她的目光在四人身上转了一圈，当看见第二圣女时，她的目光停顿了一瞬，又马上移开。

而就是这一停顿，让本就心虚的第二圣女心中一颤，面对如此强势而富有威严的圣母，她竟有种干脆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的冲动——她真的没有一点信心能瞒过这位寒光圣母！

寒光圣母却未针对她多说什么，上来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愿意为天下牺牲性命吗？”

四位圣女皆是露出惊愕之色，但马上纷纷表态：“身为圣女，我等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为天下人而死，正是我等的夙愿！”

所谓圣女，若是没有能够成为圣母，其下场其实并不算好，往届的圣女一个个都难觅踪迹，外界传言很多，有说是被新任圣母给除掉的，还有说这些圣女都被贬黜为侍女，不再拥有姓名的。

但不管外界传得如何，神道教们的圣女对此的回应都是缄默，并不愿意谈论此事。

因为她们自己知道，圣女的归宿只有两个，一个是圣母，另一个就是死亡——或者说成为【祈祷者】，她们将会时刻为新任圣母祈祷，任由其驱使，这种结局在外界的表现形式就是死亡。

但圣女们并不认为这是一种悲惨的待遇，相反，她们认为能成为圣母的圣女必然有其独到之处，前任圣母的选择不可能有错，而她们能侍奉在圣母身边，也是她们的殊荣。

——当然，这种事在罗玲成为圣女的时候，是没人和她说的，实在是内定的圣母，完全没有必要说。

寒光圣母见到她们的反应，颔首道：“不错，你们的觉悟，我已经感受到了，但我不会让人不明不白的死去，我会让你们知道，你们的牺牲是有必要的，是至关重要的！”

“天下危亡，悬于一线，而你们，就是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