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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流放楚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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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还能称呼她一声“老夫人”的,大概也只有窦华容了。

沈佳音用力地点点头:“病了好几日,我今日做完活回去,发现娘的手臂,都青紫了……娘岁数大了,又养尊处优惯了,从没做过什么重活,经不起太多的折腾,求您去看看她。”

沈佳音用力地往地上磕头,窦华容不太习惯别人给她磕头,叫了停,让人备了马车,请主家通融了一番,带了个大夫进下人房去看沈老夫人。

她们住的地方非常破败,被子里面装的也不是棉絮,不知塞的什么东西,盖了两床,沈老夫人还是在里面冻得发抖。

不过几月功夫,她已是个纯正的老太模样,花白的头发干枯地散落一脸,面黄肌瘦,双目因生病而向内凹陷,一阵一阵地发着抖。

沈佳音扑过去哭道:“娘,我把嫂嫂请来了,她带了大夫,咱们开药吃药,很快就会好了。”

沈老夫人的神志还是清醒的,听见窦华容来了,偏过头去看了她一眼,突然眼角就流下泪来,伸着发抖的手去找窦华容。

窦华容没有去握她的手,只是往她身边站了站:“老夫人安下心好好看病吧。”

大夫给老夫人把了脉,看了一下她的身上,胳膊和膝下的双腿都已经变成青紫色,冰凉的没有温度,站起身来稍微摇了摇头,这人是不行了。

沈佳音哭的格外厉害,求大夫救她,大夫也束手无策,只说这黄土已埋了半截子,拉不回来了。

沈老夫人干瘦的手抓住窦华容的衣角,沉沉喘着气跟她说话:“华容……以前是我们对不住你……”

她当初得了痨病,是华容不离不弃的照顾她,如今病重垂危,无人问津,也只有窦华容肯给她请个大夫来诊治。思及此,沈老夫人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从前,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了,我总觉得,我们家配不上你,才处处想压你一头……”

沈老夫人说着也抽泣起来:“如今,我也是将死之人,你就,原谅我吧……”

沈老夫人干瘦的脸上铺满了泪,看起来甚是可怜,窦华容也觉得她此刻很是可怜,一个人到了享福的年纪,却落得这般下人,被人当做粗使下人,享乐大半辈子荣华富贵,到了老了,死在冰冷的破旧小屋,的确是让人唏嘘。

可她也并非圣人,能轻而易举都忘记过去种种,做那普度众生的慈悲神佛。她能做到的,只是不在此时出言相讥,做落井下石之人。

窦华容只说:“老夫人好生保重吧。”

窦华容往桌上放了两颗碎银子,给沈佳音留下,处理老夫人的后事用,如此,便是她最后的情义了。

窦华容走后,沈老夫人呜呜的哭起来,窦华容不肯原谅她。她骄横了半辈子,最后却落得沦落奴籍,不得好死。

当夜,沈老夫人便病逝床榻,沈佳音用窦华容留的两颗碎银办了她的后事。

窦华容带着安策去老夫人的坟头上了一炷香,纵使她生前跋扈,可窦华容也不愿失了礼仪,安策毕竟是她孙儿,该有这一炷香的情分。

坟头无碑,荒草萋萋。窦华容心中感慨万千,人之一生,生老病死,祸福相依,没有享不尽的福,没有吃不完的苦,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结局如何。沈成济到了边关,一路上遭了不少苛待,人瘦了一大圈,鞋子也磨得破烂不堪。

守关兵对着名册核对了名字后,将这一行人的手铐解了,发配到各处去做活,有些身体看着强壮的便留着做个兵丁,老弱些的发配到炊房做活。

沈成济一路上的水饭不过刚能让他不至于饿死,瘦得形销骨立,看着像个常年吸大烟的病鬼,他又染了些风寒,一碰就要倒,大头兵拧着眉头看了他半天,把他发配到了伙房。

一般发配到伙房的都是些战场上受了伤,退役下来的老弱病残,沈成济算是里面少见的,手脚完好的壮年人。

军营里的兵丁每日要晨练,伙房的炊事也不轻松,起得比较早,天不亮就要起来挑水,生火,淘米,给整个军营的人做饭,安营扎寨的地方又离镇子远,每隔几日就要推着车子去镇子上做些采买。

沈成济跟一众老弱一起发配到了伙房,伙房的主事人是个退下来的老兵,叫彭盛,四十来岁,战场上让人伤了脚,成了跛子,所以分配到了伙房。他领着新来的这群人去认了认自己的床位,便回自己的地儿睡下了。

沈成济病得有些厉害,当夜便蜷在被子里烧得不省人事,第二日他没听见起床的号子,也没有人叫他,睡过了头,彭盛拿着木柴进屋将他打了起来。

“赖床!你进了军营还敢赖床!好吃懒做的东西!”彭盛将他揍了一顿,沈成济一下从床上弹起来,背着身子缩在床角里挨打,也不多做解释,在军营这种地方,只要迟了就是错了,没什么理由,越解释越像在找借口狡辩。

彭盛发泄完心里的火气,斥他道:“以后伙房的用水,都你一个人挑!我看你还赖不赖床,有没有那富贵的病!”

沈成济不吱声,点了点头。

“还不快穿好衣服来帮忙!等我请你?”彭盛觉得这人简直是没眼色。

沈成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穿了衣裳和鞋子,跟出去洗菜淘米的做活。彭盛也故意支使他干活,有什么粗活累活都支使他这个壮年人去干,不然白瞎了一身力气,但不错的一点就是,不管沈成济吃的是剩菜也好,冷盘也好,总归是能吃饱了,再不济也能有两个凉馒头垫腹。

沈成济忙了一天,到了天全黑了,全营的人吃完饭,他又把锅碗都刷了,才得以回府里去休息,身子挨了床,才觉得身上疼得厉害,就着油灯看了看自己的后背,没有镜子,他也没看着后背伤得如何,大约是青紫一片。

沈成济套上衣裳,躺在床上闭眼冥想,他吃了这亏,以后都不敢踏下心去睡得十分实,再累也要留着一分神思。

彭盛让沈成济一个人挑整个伙房的水,第二日沈成济才知道那是满满的五大缸水,他又起得晚了,没能在起灶火做饭之前把水挑满,又让彭盛连踢带打地揍了一顿。第三日沈成济半夜就起来挑水,天亮的时候才刚刚挑完。

如此过了两日,沈成济肩膀被磨出了血,但白日里他做活太忙,没有时间管,到了傍晚才去找军医讨了一点别人用剩下的白药,晚上歇下的时候将衣裳褪下来,肩膀上的皮磨去了一块,还有几个血泡,他咬着牙撒了点药,又在灯下看了眼怀里的白玉耳珰才睡下。

就着一眼,别人便瞧见他怀里有个白玉的女人耳珰。

他又挑了水回来,就看见有人斜眼看着他窃窃私语,等他走近了,那些人便假装做事的样子,沈成济挑满了水,开始劈柴,突然有士兵拿脚踩在了他要劈的柴火上:“听说你藏了个好东西?”

沈成济摇摇头:“没有。”

“你外头有女人?”

沈成济还是摇摇头:“没有。”

士兵突然把沈成济踹翻到地上,踩着他的胸口,伸手进去掏他内里的口袋,拿出一块好好包着的绢布,里头就放着个做工精细的白玉耳珰。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

沈成济从地上爬起来,伸着一只手找他要:“还给我。”

士兵拎起来瞧了瞧,他不识得玉,但从这般的精细程度,也能知道是个值钱的好东西:“兄弟们,正好今天歇着,咱们拿这个去镇子上换两坛好酒,怎么样!”

沈成济咬了咬牙:“你敢。”

士兵不屑一顾地笑了一声:“哎呦,你这个小烧饭得好大的口气。”

沈成激起了怒意:“还给我。”

“就不给你!走,哥几个喝酒去!”士兵把耳珰往手掌里一攥,大摇大摆地要往军营外头走。

沈成济突然拿着木柴冲上去狠狠打到那人手上,士兵也不是好脾气的,当即撸起袖子跟沈成济干架,沈成济身子往后一闪一躲,避过他的出手,抬脚就踹上他胸膛。

士兵往后飞出摔到地上,惊讶于这个烧饭的竟然会些功夫,可他咽不下这口气,指着沈成济扬声说:“打他!打!”

与他同行的几个士兵冲上去跟沈成济缠打起来,沈成济的功夫底子是沈老侯爷亲自传授的,自然是不错,可他此刻衣食不饱,没有那般的力气,最终双拳难敌死手,让五六个士兵按到了在地上揍。

沈成济腹上不知被谁狠跺了一脚,酸水都吐了出来,沈成济蜷在地上,可纵然他沦落至此,他骨子里还有沈老侯爷驰骋沙场的傲气,还有不服和不甘,他是侯爵出身,怎能任一帮小兵小卒肆意的欺辱。

沈成济抓着地面的黄沙,低吼一声爬了起来,拼上浑身的力气跟他们拼斗,直引来了将军李鹤,着人将他们拉开,打得鼻中带血的沈成济才罢了手。

李鹤大吼了一声:“营中斗殴,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眼皮底下违反军纪!”

几个士兵忙不迭地跪下去,沈成济也喘着粗气跪在地上。

几个士兵恶人先告状,指责是沈成济先动的手。李鹤自然也偏视自己营中的士兵,斥责沈成济:“我看你是没尝过军棍的滋味!竟敢挑起斗殴!”

沈成济擦净了脸上血,利落地承认了:“是我先动的手!可也是将军账下的兵,抢我的东西。我动手不对,多少军棍,我自受之,可他们抢我东西,难道不是违反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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