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的法（2 / 2）

“万物皆生死轮回，生生不息，不知源起何处，不知末路归途。”说罢，张昊便闭眼参悟。

我的执念、我的羁绊吗？我看着昊子陷入了沉思。

眼前是漫山的红，绝望弥漫，空气中满是血腥的气息。又是这个梦。这是哪里？这里又曾经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你要屠尽这天下为我族复仇！”

“人族负我，不得姑息！”

“报仇！报仇！杀了张昊，杀了这人族，他将驱使你，践踏你，视你的生命为无物！”

“杀！杀！杀！”

“张昊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他！人族如何，灵兽又如何，他从未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为何我要成为你们的刀！”我心绪混乱。

“你是叛徒，你忘记了仇恨！”

“你还要成为他的灵宠，成为他的走狗！”

“你要对同族挥动利爪！你要背叛我们！！”……

声嘶力竭的咆哮将我拉下无尽深渊，这里满目尽是黑暗，没有声响，没有活物的气息，只有我自己，没有出路。

我不会伤害张昊的，我的族人我也不得辜负……仇恨的意义是什么？

屠尽人族又如何？浩瀚宇宙，族类繁复，外界就没有人族了吗？周而复始，壁垒分明？我们的先辈埋葬了？我们的后辈还要继续征途？

不！仇恨不该由仇恨来救赎，我不曾忘记自己的身份，而我不想这样武断的判决两族的生与死，我不要你们决定我未来，我要我自己说了算！

场景忽然变换，黑暗瞬间散去！罗汉塔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这就到罗汉塔了？

“万物皆空，往生净土，一切皆是因果。小友，前途艰险，渡一切可渡之人，无量功德，前路故人等候，快快去吧。”

罗汉塔门突然打开，“这就进去了？管他的，走一步算一步，早完事，早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