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末日天灾1-1(2 / 2)
“封”元书心说了一个字,那男子们本想还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舌头虽在动,但是声音却发不出来,急得想站起来,却被凭空出现的鞭子抽来抽去,地上的男子们便被抽得滚来滚去,不多会,都成个了血人一般,这才停止。元书心也没管其他的,如果招神有用,为何不用其他的,那怕是一片草叶都可以的,这孩子 不就是用草叶将自己招过来的吗?她不解,也不想现在问,现在还是让那个女孩看看她的弟弟妹妹们。被救治的是四个孩子,两个双胞胎。便从刚才的断手断脚,现在能站起来了,走了几步,发现可以又跑又跳的,高兴的相互牵着手,向着哥哥姐姐们跑来。“大哥,大姐,我们回来了。”
女娃激动的抱着弟弟妹妹们时,发现,她的另一只手也回来了,她现在是双手抱着弟弟和妹妹的。而大哥同样蹲下来时,就已经发现了他断的那只脚回来了,和原来没有被砍断时一样。而他一边抱着弟弟妹妹,一边望着大妹,她断了只手,也长回来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壶水。
倒在地上的人在被抽出血时,鞭子便隐了身,众人也不知道为何眼前的人这般行事,但是,他们不能说话,也不敢说话。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我要听真话”元书心淡淡的问。
“多谢阿姑救我的弟弟妹妹们,请阿姑听我说说我们的事。”大妹说道,元书心点点头,既然来此了,看看,听听,给给,救救,到最后只要不养些白眼狼就行了。
我们的家在不远处,那里就只有一个镇子,镇子周边就三个小小的村庄,我们的家就在其中的一个村子里。镇子上住的都是有灵根的族人,村子里住的都是无灵根的族人。
那个镇子原是家族的族地,后来说,担心外人进来会觊觎族地,就把族地修成了小镇。我们姓花。爹娘有灵根,都是双灵根的修士,五年前,生下了五弟和六妹后,就被姥姥家的人接回去了。原因….父离开时说,他给族里说的是,他去找他媳妇,他的家人让族里照顾一下。他走前留下了十块下品灵石和一块中品灵石,这些灵石都是父亲和母亲在外历练时换的。
他给我们说,三年后,不管找得到还是找不到,他必返。除非身故,他都会回到我们的身边。我们等了他三年,自他走后不久,我们就被从家里大院子赶到了仆人住的杂房里,弟弟妹妹们饿得直哭,我们只能厚着脸去讨要米来熬成米汤,慢慢的喂。就这样,我和大哥都要每天做事,从早到晚,都没法休息。做一天的活,能换得些米粮,大米,我和哥哥自父亲走后,就一直没有吃过,都是熬的粥水给弟弟和妹妹们吃,我和哥哥就吃的野菜多。我们都是按家族的排字辈论名字,哥哥和我们是排在明字辈的十二,十四,二弟排在十七,二妹是十八,三弟排在二十九,三妹是三十。我们的名字,就是花明十二,花明十四,花明十七,花明十八,花明二十九,花明三十。
我们苦苦的坚持,就希望能等着爹爹回来后,我们就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可是三年过去了,爹爹 却杳无踪迹,我们就被从小镇撵到了小村子里。本想着在小村子里就村子里吧,我和大哥,二弟二妹,都已经长大了不少,虽然人小,力气少,但吃得也不会很多,而且我们也能做很多事了。哥哥手巧,会用茅草编制各种器具比大师父的木工做的东西还要精致。去年,在爹爹离开我们的第四年,夏天突然就降下了冰雹,镇子里的好多物件被打破,冰雹下了整整六天才停止。镇里好多房子被打穿,里面的人只要是被砸到头上的,都死了。谢家镇里就死了小半的人。
镇长也就是族长,起了卦,最后确定我们六人为不详体。然后就让我们手拿这种草,去城隍庙里祈福,请上天能还我们自由通行外界的路。第一次,没有结果,我哥哥就被砍了脚。第二次,请了祈福后,就从庙里走出一人,拿出一瓶灵药,说,你们的祭人拿的供品太少,不值这一瓶灵药。族长请他说出要求,那人说,需要、祭人者交出一只手,作为等价交换。然后就把我的手取走了,可我没有感到痛苦。直到那人走了三天后,我的手臂断的地方,才感觉到痛疼难忍,哥哥去找族里要说法,却被他们打伤,又找人丢回了小山村。来时,给我们拿了十斤米,说是让我补伤口的。
而这一次,说的是要弟弟妹妹们做祭人,已经来人已经确定要哪个部位,就要被取走。我们不愿意,总觉得这里面有诡,所以不愿意,争抢着,大哥被打伤了头,我被打伤了脖子,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妹妹们被抓走。
想起以前,娘在时,经常和我做的一个游戏,就是请神符。我就用了那草,向上天请愿,救我的弟弟妹妹们….说到此,她就哭了起来。
有时候,有些人在很特别的环境里,会说谎, 比如现在,这个女子说的话,除了受伤的原由不是作伪,其他的话里,有三分真,七分假。但对于元书心来说,并不所谓,你不说实话,以后生活扭曲了,也别来怪人就行了。
“你娘被你姥爷家接走的原因,是不是说花家人,都是罪人之后”元书心提了她一句,花明十四非常吃惊,她捂了不少的内容,可她却忘记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逻辑太干净,话术也直白,并不会引起别人的同情,相反,这里面的事就有多有少,有大有小了。
但是,与我何干,我来此,看见那片葵园草,就收到了我需要的礼物,介于我不爱欠人情的习惯,带他们走出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 难事,,至于其他的,就要看这个孩子如何了。对于她要如何做,我丝毫没有兴趣,我只看看她的过程,知道什么结果,然后再给出我能给的最大的诚意,以还今日之情就罢了。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元书心心里想着,好像早就没有之前的那种心悟,什么自己伤了不要伤到家人的想法,好像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