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碧绿田野,感情渐深(1 / 2)
1989年6月3号星期六
下午栽完秧田地,撒完肥,大功告成了!
轻松自在地回家,写几首诗,看看未发的两封信,时间很快溜掉了。
我急忙往《草本》上添了《流氓大亨》主题歌、《分尸诗题记》。
1989年6月4号星期日
撤黄瓜架上的竹竿到老房子插豆角架,这样占据了整个上午的时间。
中午做了《分水岭文学社诗集》,写些分尸诗后,正躺着,春波来找我打粽叶子,找蛋儿。
韩旭,小潭也跟了去,到石头地大苇塘得过老放河。
河水盈盈中到脖子那么深,找完蛋儿回来,再涉水上岸,衣襟牵水,方知穿衣渡水,危险之极。
幸好,我在另外一块苇塘里找一个软蛋哈蛋儿,其时全身尽湿,甚是狼狈,又到家北打粽叶,半天功夫才打了四、五扎。
一想回家算了。到家六点多了,填填《草本六》。
今夜有两集《流氓大亨》,之后看几篇《骗术对策》。
困了时,就习惯地用火柴盒压灭烛火,舒服地睡去。
1989年6月5号星期一
不知怎么搞的,我竟以为今天是星期天。
我把给许德彬的信送到春雨家,他早走了。
我找景波,他也不在。我回家,下午下地铲豆,收工到家六点半。
晚饭后,我把两本《辽宁青年》送到景波家。
我们展开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促膝长谈。
从文学到社会,从生活到政治,从世俗到处世,无所不及。话题源源不绝,正如他说的,我们俩在一起永远有话题。
谈不完的话题,是因为所谓的相处二大障碍:年龄差异、男女之别,我们之间都不存在。
说到交朋友,我说对我与小威之间的友谊渐淡有时很伤心。
景波提出他希望我们俩之间友谊长存。并说:“我有错误的时候,希望你能原谅我。你有错误的时候,我也会原谅你。”
我说:“不用客气,也许将来我们会做亲家呢。”
他笑了:“那是后辈的事了,要是他们愿意,未尝不可,我们不能强作主张,我只希望我们永远是朋友。”
我不想再瞒他《星光报》的事了,一五一十告诉他了。
他讲了一个恶梦,一个令他大哭的恶梦:他母亲每晚手握菜刀,双目狰狞地去杀小孩儿……。
景波问我是否信鬼。
我摇头否认。我认为有些迷信纯粹是自己编的。
我从前有类似的例子,一个平淡的故事或自己的经历,为了它让人倾听入迷,便对其添油加醋、弄得神乎其神。
我记得我还对同学们说过,我看到树上有一只背着木箱的啄木鸟,木箱上还有一个红红的十字。
我们剖心无私地倾谈,直至夜深。
1989年6月6号星期二
妈催我去接玉春来过节。
我在分水买了两瓶酒、一盒糖、一包饼干。
在邮局邮了给沈成斌、盘锦钻井中学、崔德忠的信。
我买了二十张邮票,这样十五元钱也花的差不多了。
来到老姑家,吃点樱桃,把饼干给小琳,其余的送到金家。
我和大伯浅淡两句,告辞回到老姑家。
中午很困倦,一直睡着。
大娘来告诉,中午上她家吃。
老姑她们一家都去了二祥叔家用饭。
我正迷迷糊糊地躺着,金秀丽来叫我过去吃饭。
饭后,我回老姑家,下午和老姑夫树园子。回来时,老姑告诉我,晚上到玉春家吃饺子要小心些,说玉兰和秀丽要往饺子里放什么油烫我。
并说上一次她俩就想调理我了,多亏大娘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