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雾中的身影（2 / 2）

“你又来了？”

听着有些沙哑的声音，企业提防着不做出回应。

对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说。

“不对，那个人不是你，你不是她。”

企业尝试沟通。

“你是谁？”

“我是背负仇恨的人。”

对方转身面对企业，残破的弓舰，披散的长发，还有泛着金黄色的瞳孔，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企业下意识想要后退，但她稳住了身形。

两个企业站在海上遥遥相望。

一个目光锐利，无论看什么都像是带有滔天怒火;一个眼神单纯，透着几分清澈的蠢。

“你就是指挥官提到过的那个白鹰的企业吗？”

企业想起苏尘曾经说过，除了塞壬自己单挑不会输给任何人，除了白鹰的企业。

难道这就是令指挥官谈虎色变的白鹰企业吗？

对方摇了摇头。

“你口中的指挥官，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指挥官？”

“我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是什么意思？”

“塞壬，摧毁了我的一切。约克城，大黄蜂，女灶神......她们都没了，就连我自己都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单纯地为复仇而活着。”

“.......塞壬，做不到你说的那些吧？而且为什么，你没有保护好姐姐她们呢？”

“这样轻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做我没有保护好姐姐她们，难道我就没有不顾一切地保护她们吗，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走向毁灭却无能为力，而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轻视塞壬？”

被对方金色眸子死死盯着，企业竟然感觉到些许紧张。眼前的那个人无时无刻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她仇恨的语调像是要把目光所及的一切扔进地狱。

她说。

“如果不够强大，就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