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2)
喝一瓶,不够,冷方凯又拿了一瓶。亲自塞到她手里。
美女没办法,继续喝。
冷方凯极有耐性,她喝一瓶他就拿一瓶,递给她的时候那动作温柔之极,甚至还会说一句:慢点喝,不着急,这酒贵着呢,洒了怪让人心疼的,虽然不是我出钱。但王少爷的钱也是钱呀,你别不当回事,你把他的钱不当回事了,他转头就能把你不当回事儿,喝完了还有,慢慢喝,王少爷请客,你一定要喝开心了,不然可就扫了王少爷的面子了。
他如此的语重心肠,听着像是关心她,实则就是在整她。
等那个削水果盘的美女回来了,王榭也百分百确定冷方凯是故意整他请来的美女们了。
水果盘削来,刚摆在冷方凯面前,冷方凯就来一句:你们这些小姑娘就是不懂事儿,没见我老婆在那边打牌吗?她怀孕五个多月了,贪吃,最近就爱吃各种水果,你不把水果盘摆给她却摆给我。是觉得她好欺负吗?
一句觉得她好欺负吗生生地把美女吓着了,她连忙把已经放到桌面上的水果盘端起来,要拿到孙妙妙面前去,可刚把水果盘端起来呢,坐在那里的男人又来一句:都摆在我面前了,你又要拿走,你是觉得我的东西谁都能碰吗?
那美女吓的手一抖,立马又把水果盘放了回去,几乎是哭着说:我再去削一盘过来。
说着就立马跑了。
等水果盘削来,她直接端给了孙妙妙,再回去就不敢再凑到冷方凯身边了,离他远远的。
那个喝酒的美女喝吐之后也不敢凑他跟前了。
另一个已经坐在冷方凯身边的姑娘颤颤巍巍地要起来,却被冷方凯喊住,他英俊的脸对着她,笑的勾人噬魂,问了同样的一句话:会伺候人吗?
那美女只觉得头皮发麻,几乎想都没想说一句:不会。
冷方凯挑眉:不会?
他伸出手,显得绅士有礼地将她的裙摆整理了一下。手臂撑过去,近距离地问她:叫什么名字?
那美女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要回答,可冷方凯又来一句:不会伺候人也赶往我身边坐,你信不信过了今晚你的名字会被封杀?
那美女一惊,哪里还敢说名字了,这个时候她也知道了,这个男人哪里是想知道她的名字呀,他是在警告她。
美女吓的直接往后一弹开,跑了。
冷方凯:……
就这点儿胆子,也敢出来混,还敢来惹我?
冷方凯在整这三个美女的时候旁边的人可都瞧着呢,王榭自然也在看着,但对王榭而言,那三个姑娘就是他花钱请来消遣的,搞不定冷方凯,他连钱都不想付给她们了,哪会管她们是惊还是怕。
只是,这三个美女被冷方凯那么一整,就没有一个女人敢往他跟前凑了。
美女计又失败。
王榭笑着拿起一瓶酒递给冷方凯,说道:凯哥别生气,小姑娘们不懂事儿,你别跟她们计较,有失身份,咱去打牌吧?
冷方凯没接他的酒,只松了松肩膀站起身:我媳妇怀孕了,不能玩太久,十二点之前我要赶回家放跨年烟花,趁这个功夫,跟你们玩一玩吧,不过,今天是你请我来玩的,我要是输了,那就算你帐上了,我要是赢了,那就是我的了。毕竟是大年三十,我就当是你提前给我拜年的礼钱了。
他说着就朝麻将桌那边走了去。
王榭:……
你是强盗吧!
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你脸怎么长这么美呢!
王榭以为冷方凯是说的玩的,可事实证明,这混蛋敢说就特么敢做,玩了半个小时,输了十万多,结果人一毛不拔,全让他出了。
十一点整。这混蛋拍拍屁股走人,说媳妇怀孕了坐久了不好,他带媳妇去别的地方转转,然后就回家了,让他们不用送他。
王榭气的牙痒痒的,心想,我送你上西天。
不过,自这夜之后,王榭是再也不敢跟冷方凯叫板了。从此也不敢再喊冷方凯出来玩了,整冷方凯的事情就更不敢做了,至于美色么,现在业内的姑娘们一听到冷方凯的名字都会退避三舍,怎么色他呀!
冷方凯笑着拿着自己的大衣和孙妙妙的羽绒服走出包厢,孙妙妙拿着手机在给陶欢发信息,问她在哪里,她现在过去找她。
冷方凯像个骑士一般守护在自己老婆身后。
等孙妙妙问好陶欢的房间,她收起手机。转身看向冷方凯,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然后冲他说:过来。
冷方凯就在她旁边呢,闻言眉梢一挑:我还过哪儿?离你不够近吗?
孙妙妙说:头低下来。
冷方凯问:做什么?
孙妙妙说:低不低?
冷方凯翻白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把头低了下去,他以为她是要跟他说什么悄悄话,结果丫的一下子就吻住了他。
冷方凯:……
他眼眸转了转,大脑还没想明白媳妇今晚怎么这么主动,手已经有意识地伸出,将她搂到怀里,压向身后的墙壁,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来来回回的人在走廊上出出进进,冷方凯也没管,只一心一意地吻着怀里的妻子。
绵长的一吻结束,冷方凯轻轻抬头,笑着用鼻尖蹭她:受刺激了?
孙妙妙说:奖你的,你今晚表现很好。
冷方凯笑,手在她胖乎乎的腰上揉了一下:只一个吻,这奖励是不是不够?
孙妙妙挑眉:觉得不够?
冷方凯说:不够。
孙妙妙说:那晚上回去了我好好奖励你。
冷方凯笑,低声问:真的?
孙妙妙说:真的。
冷方凯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这个恶媳妇在床上确实能让他发疯,就是怀孕了也有本事整他,今晚这奖励到底是真还是假?
冷方凯瞅了一眼她的肚子,意有所指地说:咱怀孕已经五个多月了,肚子都大了,你当心点儿,别玩过火。
孙妙妙理了理发丝,笑着伸出手指头将他推开,朝陶欢和江郁廷所在的那个桌球的包厢去了。
冷方凯顿了一下,跟上。
陶欢和江郁廷也玩了有一会儿了,身边没有外人在场,江郁廷教陶欢的时候偶尔认真,偶尔就十分的不规矩,有一会儿甚至抱着陶欢,把她放在了台球桌上,放肆地吻着,就他这么不务正业的样子,怎么教得好陶欢呢?
快一个小时下来,陶欢其实没学到什么,不过江郁廷也不急在一时,这种夫妻乐趣当然是长久以往的好,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以及兴趣,慢慢教她。
冷方凯和孙妙妙进来的时候陶欢拿着台杆在胡乱地打着球玩,冷方凯怔住,孙妙妙大笑,江郁廷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任由陶欢拿着台杆胡乱地打着球,他问冷方凯和孙妙妙:你们要不要玩一会儿?
冷方凯还不知道孙妙妙会不会呢,就眼睛看向她。
孙妙妙说:时间不早了,我有些困,下次再来玩吧。
冷方凯问她:你会玩?
孙妙妙说:会呀。
陶欢一听,立马扬声说:那你有时间了教我。
孙妙妙正要应话,江郁廷来一句:两个孕妇玩多危险,妙妙已经是五个多月的身子了,你不要麻烦她,你若想学,等过完年我给别墅里也支个台球桌,天天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