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龙山书院玉涵展诗风(2 / 2)
繁华集市闹,美女走山头。 万里晴空享朗镜,前年灵地誉神州。
霏烟绕谷怡情色,暮霭环城畅意游。
仙女临风留玉步,常观海市与琼楼。
龙堤春晓 龙堤春晓
杨柳和风唱,莺飞芳草葱。 东风拂岸物华新,水面烟波玉深影。
龙堤春意盎,情漫水林中。 焕彩青山承雨露,流光紫气照繁林。
莺声燕语吟新曲,蝶舞花芳伴妙音。
胜境从来多爱侣,龙堤春晓醉人心。
山屏耸秀 山屏耸秀
锦绣峰峦耸,莺啼绿映红。 龙山天降落人家,峻岭奇崖雾水环。
果香山戴翠,丽景映河中。 绿草茵茵钟玉锦,清溪汨汨戏幽泉。
苍松翠柏吟风韵,异果奇花漫云烟。
欲问仙屏何处有,滦河南岸赏龙山。
同一种景色,不同的感受,创作出的诗歌,就不同,前者我不说了,后者为玉涵所做,这是玉涵十三岁做的诗,十三岁女孩能写出这样的诗,我怎么能不喜欢她呢。你们能体会出玉涵的感情吗?能找到诗中的名句把?没有感情的人是做不得诗人的。
今日,我也让你们看我写的一首诗。
《步岚山》 岚烟袅袅挂轻纱,草密林深小径斜。
信步徜徉随处好,闲情且向那丛花。
读过此诗你们能感觉作者多大年岁?这是老朽随口拈来的小诗。仔细体味吧。现在南方有“梨花体”、“雪花膏”那是中华的糟粕!甚而是国人的耻辱。
徐公结合讲诗歌还讲了四书五经,讲了诸子百家,讲了司马迁和班固。又讲了建安七子、竹林七贤,对每个时代每家每个古人,从诗到文都讲了独到的见解和观点。开阔了学生的视野,让学员真正体会了华夏文化的博大精深。
不管徐公讲的如何精神,纪补拙是记不住的,乙全旺也仍是把讲课全部忘掉,唯一让他们感到高兴的是来了玉昌,刀法纯熟,武艺精湛,让他们大开眼界,特别是补拙和玉昌认起了表兄弟,两人形影不离,尚平用姜家枪法是祖传,无人能超越,与玉昌比武,也是平分秋色,但尚平从不卖弄,也不露声色,单是看玉昌,教习全旺和“记不住”
转眼间到了麦收的季节,太儒让人传语告诉玉涵,说是表兄及表姐从南方来,现已在路上,只要能顺利通过刘、宋及魏的关卡,月末时间便可到龙山了,玉涵知道姥爷舅家乃中原士族门第,因北方战乱随东晋南迁,现南方宋朝一直想请李氏一族出仕,只是朝代更迭,战乱频繁,李氏家族不再钟意仕途,这次表兄北上,既是祭祖又是看望姑母姑父,也来北方探大魏形势之义,毕竟李家祖籍济南,一旦大魏挺进中原,李氏在大魏统治内便可落叶归根了。
这日晚间,玉涵、月娥、耨娲做完功课,书院内酷热,便想约玉昌、尚平出书院纳凉,月娥性格与慕容南雁相投,怎么劝也不想出来,这时,玉昌、“不住”、“全忘”也过来,玉涵说出去纳凉,三个人拍手赞同,“不住”去叫尚平,尚平也迅速出来,几个少年出了书院,登高望远,一望无际的金黄的麦浪在晚霞中翻滚,爪村庄上有的在做场,有的已经打麦了,麦收一晌,麦子熟了,必须抢收,否则连阴雨下来,麦子都成了麦芽了,农夫们有的在麦田割麦、运麦、碾场的农夫打着驴、马,皮鞭啪啪的响,驴仰头长鸣:“嗯——呜—。”似在诉说不平,玉涵告诉玉昌和尚平,过了麦收,表兄玉龙就来了,表兄曾到过西蜀襄阳,游历丰富,学富五车,兵书战册研习精当,有“南方小卧龙”之称,这么厉害,只要他来,就让他住下,我把他引荐给皇上。”“人家可不稀罕,父亲说他就习惯野鹤闲云,山野村夫。”
晚霞褪尽,人家麦场已经撑起了提灯,西天上有一颗明亮的星星出现了,玉昌看见西方的星星,想起了师傅和父母,想到半年来学习那么多经史子集,想到了初次见面玉涵的桃花溪,想那桃子也该成熟了吧。于是斜眼忘了一眼玉涵,玉涵也深情的望了他一眼。这时全旺突然冒出一句:“玉昌哥,将来我上阵,能骑什么呢?是天山马还是蒙古马?千万不能让我骑驴。”大家听了,哄堂大笑。补拙戏谑他道:“骑驴就骑驴呗,驴的声音大,驴一长鸣,比张飞喝断桥还厉害呢,吓退千军万马。”全旺接着道:“我还是骑天山马,天山马大。”补拙驳斥道“你那么小个子非要骑新疆马干吗,让我骑新疆马,你骑蒙古马。”全旺也反驳补拙:“好像你比我高多少,那天你偷偷到玉涵姐姐后面,与她比身高,你还没玉涵姐姐高呢。”补拙道:“你也不比玉涵姐姐高,我是三等残废,你是三等半残废。”补拙记不住话题,全旺可没忘,他忽然想起自己是在要马:“咱们怎么和玉涵姐姐比上了,玉昌哥哥,你得给我们找匹良马,跟你战场杀敌。”“那没问题,我一定给你找一匹新疆良马。”
这时节,星光渐浓,天幕上已是繁星点点,尚平道:“我们该回书院了,先生会找我们的。”
“尤其是那个监生,他管的最宽,哼。”“记不住”埋怨道。
三天后,太儒让崔无嵬来书院接玉涵,说是表兄玉龙书贴已到了,过了沧州,明日就到龙山了,玉涵先告诉了玉昌。“等表兄到了,让表兄休息两日然后就让他和尚平去见表兄,好好交流交流。”
玉涵回到家中,见过父母,请了安,李夫人把玉涵拉在身边坐下,看着玉涵出落得亭亭玉立,英姿聪慧,欢喜得了不得,又因娘兄家人从江南远道而来看她,心里更是高兴,“玉涵,在书院起居吃饭还都好吗,先生讲的深都听的懂吗?”“我家玉涵诗经文章过目成诵,现在都超过老朽了。”“太儒说着眼睛眯成一条缝。“我家玉涵姐,还会舞大刀呢!”“什么舞刀.”太儒眼睛又立刻瞪圆了,瞅着春红,玉涵也斜眼瞧了一眼春红并未怪她,微笑道:“先生众弟子中有一个是奶娘家的纪补拙,一个是平城来的乙全旺,父母大人不知这两个娃有多笨,先生教的书,他们两个一个都记不住,所以,我们就叫他俩一个是“记不住”、一个是“乙全旺”先生没法子,就叫他们去龙泉寺了,学习刀棍,女儿呢,先生叫女儿教他们背诗文,所以看他们弄刀弄棒,觉得可笑,也学了几招,防止他俩记不住了,全忘了给他们提个醒,“哈哈哈......”太儒听了,开怀大笑:“记不住,已全忘,看来他们是天下最笨的糊涂虫了。女儿教得他们,教得他们。”
“那也不能误了功课,将来我女儿夫家是当朝丞相也未可知,不要让记不住,已全忘误了我们。”李夫人听了玉涵说话,也是忍俊不禁。
“父母大人放心吧,女儿是学的夫子喜欢的五经呢,我作诗先生当过范文讲。”
“我女儿写诗无人可比啊。”你看一家人其乐融融,让人好生羡慕,一会儿,后厨端上饭来,玉涵陪父母用过晚饭,回绣房歇息,进了绣房,把春红叫到床前:“春红,刚才你怎能那样说,你我虽是主仆,但我待你情同姐妹,什么事都不瞒你,但有的事,不能让父母知道,要不他们会担心,父母年岁已高,头发斑白,不能让他们为我操心才是。”“小姐说的极是,我也是心直口快,嘴没把门的。”“我不在时,你要悉心侍奉父母,生活起居悉心照料。”“小姐,你放心吧,春红的为人,姐姐你还不晓得吗?”“春红,等我教你刀法,你平日在家多练力气,等将来,我给你打一把重重的大刀,也许我有一天上战场,也带上你,为国立功,我不在时,你可以用武艺防身护院。”“谨遵小姐之命。”主仆二人说话谈到深夜,还是李夫人过来,“春红快服侍小姐安歇吧。”春红吹了灯陪玉涵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