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深夜闯入(1 / 2)
一旁的佣人见池近一直站在原地,眼神打量四周以为她是在找什么东西,多问了一句:“太太,您需要找什么我来帮您。”
池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这才发现刚刚的佣人并没有离去。
她本想张口问关于她睡哪的话,可脱口而出却改道:“你能带我回房间吗?我记不清在哪了。”
语气诚恳面容有些尴尬。
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和邹易丞结了婚的,要是直接问今晚睡哪这种话,保不齐她们私下会怎么笑话。
“好的。”
池近被带到二楼另一侧,和上次她住的地方不一样,这边一条走廊到尽头只有一个房门。
佣人识趣地将她带到门口就离去了。
头顶微弱的灯光好像随时都会熄灭。
池近屏着呼吸,这里太静了,静到她正常地呼吸胸膛起伏都觉得动静太大。
而面前的古朴的门,此刻却像是潘多拉魔盒。
神秘又充满诱惑。
下一秒,她松开手,脚步后退了几步,向上次的房间走去。
半夜。
池近在床榻翻来覆去,脑海里却一直闪着曾经邹易丞脸色苍白的画面,而下一秒人晕倒在晨间的操场上。
那人死犟,生病全靠抗,要么他打败病毒,要么病毒打败他。
“啪——”
池近打开灯,坐起身子,怎么环境越安静心里却越吵,像是有无数个声音指使自己。
‘巴结他、照顾他、巴结他。’
可恶,该死的肌肉记忆。
不是说他喜欢男人吗?怎么又喜欢女人了。明明说好地巴结上他,混成好闺蜜或者小跟班,然后顺理成章大佬吃肉,她捡肉渣,结果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更无法接受的是,居然再听到他生病后,她池近居然居然……又想照顾他。
池近身体一阵颤栗,随后穿好鞋子。
犹豫再三,来到门口。
手刚准备打开房门。
敲门声音响起。
池近心里一阵疑惑,大晚上谁找她。
不假思索,她直接轻喊了一声道:“谁啊?”
话音刚落,只听见锁扣声动了一下。
池近愣在原地还没做出反应。
下一秒,房门被人推开。
邹易丞有些后悔,硬着头皮推开门。
只见池近站在门口处,身上的白色吊带睡裙波光粼粼。
促不及仓闯进来的光,池近抬手挡了一下。
就一秒,邹易丞视线偏转,恰好看见了她单薄布料包裹下的粉白色肌肤。
池近缓缓放下手臂,这才看清了来的人。
四目皆对。
“你怎——”
“咳咳。”邹易丞神色飘忽。
一股凉风从双臂中穿过。
身上的绸缎莫名有些冰冰凉凉。
池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啊啊啊啊啊。
她的衣服。
邹易丞识相地转过身子。
池近赶忙跑向床边,而睡裙的外套早已不知道被卷到哪里。
掀开被子,挪开枕头,都没见到那个外套。
邹易丞身子倚着门,身后的动静声不小,他微微侧目。
余光中女人纤细的身子骨儿如柳枝般摇摇曳曳,正匆忙地翻找着东西。
他低眸唇线不经意弯了弯,眼眸里的温柔像是浸了水般。
简直就是瘦的皮包骨头。
池近无语趴在地上,床下也找过了,沙发凳子都找了,迟迟不见睡裙的外套。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从衣橱里拿出来的唯一一件尺度不那么漏的睡裙。
该死的,谁买的衣服,怎么全都看起来这么性感。
池近扶额,站起身来,冲着门口的人慌忙道:“等等,我还没找到衣服。”
邹易丞也不着急。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忽近的脚步。
邹易丞转过头,眼尖地瞧见了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
池近从浴室找出了被她遗忘的外套,但……这透明的白纱,这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逃脱了漏腰露背的,果然看着最正常的衣服才最不正常。
池近双手环绕在胸前,勉强地遮上胸前的空白。
“热?”
池近艰难地抬手蹭掉汗珠。
邹易丞见状,抬手帮她擦另一边。
手指轻轻掠过她的额头。
指尖和皮肤间的摩挲,酥酥麻麻地穿过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