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闪回,追踪老陈的精神越轨(2 / 2)
“老金,你这架子真大,非要让我这个主任来接你。”
“哈哈,我这个副院长,只能让你这种级别的来接才合适啊,看看这是谁,老熟人了吧,哈哈。”
说着话,乔娜从车里缓缓走出。
老陈疲惫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乔娜今天没怎么化妆,老陈觉得,她不化妆比化妆要美很多。
真正的美人,只要略施粉黛,便能将自己那娇媚的一面展现给世界。乔娜今天穿的很俗,一件卡其色V领毛衣掖在宽松的深蓝色加绒裤里,手腕上什么都没有,耳朵上也简单的出奇,一双可爱的黑色小坡跟,让乔娜那一米六五的身材显得娇小可爱,斜跨一个范思哲卡其色挎包,活脱脱像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外国留学生。
“陈老师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好巧,好巧,快进去吧,外面太阳大,进屋说。”
“老陈,你现在不太行啊,见到美女,花都不会说了。”
“好像你能收缩自如似的,老色匹。”
“哈哈,人多别瞎说。”
整场交流会,乔娜都在对着老陈搔首弄姿。
她的眼神几乎一直在老陈身上,折让他感觉十分不自在,这样一个西方美人,放到任何人面前都要思忖思忖,犹豫犹豫。
我已经试图不去看她了。
对,就是对面这个穿着卡其色V领毛衣的女孩。都说女人要露不露是最神秘、最性感的,这话说得真没错。
乔娜并非是那种特别有料的女孩。但她身上让人血脉喷张的,不是那些白花花的女性特征,而是她若隐若现的素腰、酥胸和纤腿。不大不小,刚刚正好。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用来形容外国妹子,仍然有效且适合。不施粉黛的女人如果仍有魅力,那才是真正的牛匹。
我身上的汗液开始不听使唤地涌出,3月的邕城,阳光时有时无,一日三穿,并不稀奇,但会议室的空调仍没能把温度锁住,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偶然一抬头,竟和一双注视我的眼睛装了个满怀。
乔娜把这绳索拉紧,让我无力挣脱。她慢慢地张开嘴,微笑。
天啊,她的笑能杀死一头牛。
请原谅我言辞的无力。那明眸皓齿,丹唇云鬓,无一不是杀伤男人的武器。
但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我的无动于衷,她向我眨了一下眼睛。
那种宝石蓝一样的眼睛和多层的双眼皮环环相扣,给予我最后一击,我连忙从兜里掏出纸巾,假装屋热来掩盖内心的慌张。
“我们外国语大学啊,目前留学生教学面临的几个难题就是线上的课程开发不完善,游戏教学的方式方法有待提高,这方面,陈珏民副教授是专家,是吧陈教授?”
我不知道谁在叫我,我也不想回应他。
老金叫了我几次,我自作镇静,抻了抻衣领。
“这方面吧,实际上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是吧。”
老金那老小子,一定在想这王八蛋摆什么谱呢在这。
不管什么时候,自己的阵脚不能乱,这是我的原则。
一个多小时的交流很快结束。
我们照例带来访者参观学校的标志性景点和学术馆。
乔娜就跟在我身后,我也不太想站到人前,要不然一问我,我又要故作镇静了。
“陈老师,你身体不舒服吗?”
这小妖精,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侧身贴过来,恰好贴到了我的左肩膀。她跳着转了个身,跟我并排走着。
这样的效果确实完美,那飘逸的长发和漾起的衣角,让我想要拉扯,是的,她的目的达到了。
我以为只有中国女人会撩,哪成想,遇到心仪的男人,全世界的女人都不简单。
“陈老师,下次见,拜拜。”
“老陈,我怎么感觉你这对我有点依依不舍啊。”
“相当的不舍,真的,发自肺腑的,要不你晚上去我家住得了,咱俩一被窝。”
“快拉到,我宁愿跟陈梦一个被窝。”
“你小子。。。”
乔娜走路不会故意扭,但她适中的胯总会让她的肉体左右摇摆。
整个下午,老陈都烦躁的要命,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外国的女孩见过不少,自己也谈过外国女朋友,但是自己从来都不会如此血脉喷张的,这世界上漂亮的人多的去了,但能够让你心动和身动的人,着实不多。
“嗨,想那么多干嘛,我有陈梦啊,我这个混蛋!”
老陈心里清楚的很,无论是谁,都无法替代陈梦在她心里的位置,但是往往就是那种来自于原始动物性本能的萌动,让我们放松了对于外界的警惕,是自己陷入一个不可控的泥潭中。
说白了,爱人永不变,但心动可偷欢。
身体不能越轨,但心里稍微微波动一下,很多人都觉得再常不过。
“老陈,今晚王红梅心情不好,我陪她住了哈。”
我从来不去干涉陈梦的私人生活,就算是我作为她的男朋友,但我仍然坚定认为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个人空间。
所以,不管陈梦做什么,我都相信她会有自己的分寸,因为我只能对于自己的身体有把握,而不能够左右其他人的选择。
“你啊,考研成绩出来了没有,天天这么疯玩,到时候考不上你就准备三战吧。”
百无聊赖。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今天我的状态很不好,晚上没有课,我早早下班回到家,打开一瓶起泡酒,慢慢地喝着,我突然想吃一根哈尔滨红肠,那是陈梦买给我的,我很喜欢吃,但我又想,红肠配起泡,也太不合适了,有时候,东西要配对才行。
嗨,想那么多干嘛。
“喂,妈,最近忙什么呢,嗯我还行,爸爸身体还好啊?你那个膝盖啊有伤,尽量就别天天慢跑走路了,少走可以多动,练点有氧运动也可以,逞什么能啊。”
“行啦,我知道了,我一会还得去跳广场舞呢。”
大人们有大人们的事,老人们有老人们的事,小孩子有小孩子的事,每个人各行其事,那我呢,除了科研和教学,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不知不觉,一瓶酒快被我喝光了。
我仿佛失去了控制,鬼使神差地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来我家吃饭吗?”
“陈老师,现在?”
“对,没空就算了。”
“等我3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