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女人的心思(2 / 2)
徐曼舒这八卦的心扑腾起来了,要聊八卦,啥都忘了,忘了自己刚才还嫌弃对方“脏”。徐曼舒现在就想着趁热,去跟李畅风八卦一下!
徐曼舒就到了清正殿,求见皇帝,只是没想到,那个要当“便宜爹”的人也在。徐曼舒有些纠结,这上官重楼在,自己就开不了这口了呀,这八卦要趁热哇!又没想到,人家已经主动交待了。
徐曼舒听李畅风说完,一双眼睛就贼亮贼亮地看向上官重楼,心里还有些小失望:你竟然都知道了,哎,那~手里这瓜不够香了呀!
上官重楼看见徐曼舒这一脸的阴阳,或是不阴不阳的表情,除了使劲揉自己的额头,还能说什么:你们两个,还真是——夫妻像!
接着,这君、臣、妃三个人就“女人的心思真难猜”这一话题,开了一个下午茶会。展开了热烈地讨论!宠妃来见皇帝,自然不会空着手来,徐曼舒还是带了茶点来的。
这下午茶会上:聪明美丽的芙蓉夫人边喝着下午茶,边发挥她“鲸人”的想象力,帮两个男人分析“女人的心思”;
李畅风开启了日常夸媳妇模式,主要是,为了在自己兄弟面前:秀恩爱;
上官重楼,使劲揉着额头,拼命消化被李畅风硬塞过来的,一波波的狗粮。
只是,徐曼舒表示:自己这个大鲸鱼脑袋,好像也想不明白,那个苏月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上官重楼刚才分析的,苏月眠这么做,对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呀,简直是“损人不利己”。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徐曼舒喝了一口牛乳茶,心里想到什么,便毫不忌讳地就直说了出来:“苏月眠,昨天这么做,是能暂时让你们君臣反目、也能让我们夫妻翻脸,可是,对苏月眠,有什么好处呀?她不但自己跑不掉,甚至,李畅风你……“
徐曼舒突然闭嘴,因为她的嘴里,被李畅风突然塞了一块核桃酥。
徐曼舒立刻嫌弃地推开李畅风那只,还拿着大半块核桃酥的手,瞪了他一眼:李畅风,你干嘛?我说话呢,哪有空吃东西?
李畅风笑着替她擦了擦沾在嘴边的饼屑,边使着眼色:上官重楼在呢,你别李畅风、李畅风的,叫我,我是皇帝,你要用尊称!
徐曼舒立刻接受到了这眼神中的信息:噢,男人!要面子是吧,行!给足你面子!
徐曼舒接过李畅风手上的那块核桃酥,递到对方嘴边,还柔声道:“皇上,您最喜欢这核桃酥了,这可是臣妾,特地为皇上您准备的,给皇上您吃的!”
徐曼舒连用了三个“您”字,李畅风只能咬了一口那核桃酥,突然觉得有点噎。
上官重楼更噎,刚伸向那盘核桃酥的手,抖了抖,转向了旁边那盘:酸话梅。
徐曼舒立刻看向那盘酸话梅,也噎了噎,嘟起了嘴:那是给我准备的,宝宝喜欢吃的!
李畅风马上会意地,把那盘酸话梅,整盘端到了徐曼舒面前,还对上官重楼笑着解释道:“这酸话梅,是舒儿最喜欢的,自从怀了孩子,舒儿的口味就不一样了,就喜欢吃酸的!”
李畅风说着,还挑了挑眉:酸男辣女哦,上官重楼,你懂吗?
紧接着,李畅风又撇了撇嘴:你个还没开过荤的,肯定不懂!
上官重楼果然不懂,但是,只觉得:酸!好酸!这酸话梅可真酸!
酸得上官重楼忍不住还“咳、咳”地咳了两声!
他本来就不吃酸,也是为了避开那盘“芙蓉夫人特地为皇帝准备”的核桃酥,手才伸向了另一边,那是特地给皇帝准备的核桃酥,谁敢“虎口夺食”啊!
上官重楼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但碰了,只能拿到嘴边,塞到嘴里,没想到,是酸话梅,还是特别酸的那种,又不能吐出来,勉强含在嘴里,灌了一口茶,喝太急了,被呛到了,所以,忍不住咳了两声。
徐曼舒准备茶点的时候,没想到上官重楼也会在呀。只给李畅风准备一份他喜欢吃的核桃酥,自己也可吃点,核桃补脑嘛!又因为怀孕,她现在的确口味变了,不像以前喜欢甜食了,就喜欢吃酸的,这酸话梅,她现在是基本不离口。
徐曼舒嘴里也含了颗酸话梅,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当然,用上了尊称:“苏月眠,她非但自己跑不掉,甚至,皇上您,还可能会因此迁怒北越,到时,不但不退兵,直接灭了北越,也说不定呀!难道,这个苏月眠是想玉石俱焚?”
这个结论一出,李畅风立刻看了一眼上官重楼,带着揶揄地问:“你对那苏月眠做了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以至于人家,大着个肚子,还要跟你‘玉石俱焚’,那么严重?”
上官重楼又揉了揉额头,无奈地回了他一眼,表示无语:李畅风,我的人品,你还不清楚吗?我对她,从来都是以礼相待的呀,何况,人家还大着肚子,我会对她做什么?我是那种衣冠禽兽吗?
想到这里,上官重楼还偷瞄了徐曼舒那个大肚子一眼(我想做什么,也不会是对苏月眠啊!也,只会想想而已。)
徐曼舒发现上官重楼似乎在看自己的肚子,便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一个大肚婆,不顾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要玉石俱焚,那!
徐曼舒立刻也看向上官重楼,正色问道:“上官将军可知道,那苏月眠腹中的胎儿,它真正的父亲是谁?”
上官重楼摇了摇头,认真地回答:“她只说,是在楚国的时候就怀上的,她当时急着回北越,没察觉自己有了身孕,回到北越后才发现的。”
那意思,莫非,这孩子的父亲是楚国人?
徐曼舒就接着上官重楼的话,分析道:“苏月眠不顾这肚子里的孩子,必定是不喜欢这孩子的父亲,可能还不止,苏月眠她,说不定恨这孩子的父亲,因为这个男人是楚国人,所以,她也就恨上了楚国,才想来楚国搞事情?说不定,这个孩子的父亲,在楚国还是个位高权重的,否则,以苏月眠的本事,一般人,可没办法强迫她。”
说到这里,徐曼舒和上官重楼,默契地一起转头,看向那个最楚国的楚国人:楚国位最高、权也最重的——楚国的皇帝!
李畅风: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