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小孩子是怎么出生的呢(2 / 2)
“而且我们都是好姐妹吧?和男孩子有过恋爱经验的也只有你一个。”
“你就随便说点,比如,你们到底是怎么亲的?不会磕到牙么?谁先主动的?”
汉娜羞得捂住了脸,
“这,这不太好吧?”
她透过指缝看着大家的神情,发现大家都只是好奇而没有什么恶意的时候,才松了口气,低声说,
“嗯……一开始是法兰兹说,要不要亲一下试试看……我就同意了……”
“但是还是觉得很羞耻,所以没亲多久就分开了……然后,法兰兹说要我嫁给他……”
“还说要我给他生孩子……以后我们攒下钱之后,再买个房子。”
黑暗的宿舍里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但是,小孩子是怎么造出来的啊?”
大家隐隐地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某种禁忌,虽然是在黑暗中,但都一个个地红着脸不开口了。
就连那个问出问题的女孩子似乎也觉得自己冒失了,然后沉默了下来。
然后三笠的声音响起,冷静,理智,听了就让人觉得安心的声线,
“这个大家不是都知道么?”
宿舍里一片寂静,三笠沉默了下,声音中有点疑惑,
“哎?你们不知道么?我不到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了啊?”
就连阿尼都有点惊讶,三笠的语气之坦然,简直根本不像是平日里那个沉默保守的三笠。
要说三笠会从哪里知道这种知识,大家只有一个推测。
所以果然是那次跟廖沙出去之后……咳咳,话说回来那次之后,三笠对廖沙的态度就很不一般啊?
萨夏在一边拉了拉三笠,欲言又止,
“三笠……”
她并不是个看气氛的好手,但是就连她也知道这话可不能随便接啊!
希斯特里亚趴在床前抱着枕头默默听着。遇到大家畅聊这种话题的时候,如果尤弥尔在场,尤弥尔一定会默默捂住她的小耳朵。
但是,她莫名其妙地也想听下去,毕竟这种经验也很难得。
麻由美作为超话主持人,带着些许的笑音说,
“虽然我不抱什么期待,但是三笠你说说吧。”
众人都禁不住摒了一口气,想听听三笠到底会说出什么。
三笠语气平静,
“在半夜鸟儿会把一个婴儿运过来,再放入妈妈的肚子里。”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侧,
“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鸟儿是怎么把婴儿运过来的,但是应该就是那样的吧?”
众人:……
萨夏笑到捶床,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啊哈哈哈哈,三笠,你真的太纯情了!”
萨夏一边说着一边去捏三笠的脸,
“谁告诉你这个的?是廖沙么?你不会相信了吧?就连希斯特里亚都不相信这种孩子话了。”
“哎???”
三笠的脸红了,看向大家,不确定地问,
“难道不是么?”
“汉娜?”
汉娜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
“嗯……也不算错……但是大概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鸟……咳咳……”
三笠看汉娜都快羞得喘不过气了,于是把目光投向萨夏,
“萨夏?汉娜她在说什么?”
“还有,为什么你们要用那种,看着可怜东西的表情看着我?”
“这些是阿尔敏告诉艾伦,然后艾伦告诉我的,阿尔敏和艾伦不会骗我的。”
“你们为什么觉得是廖沙告诉我的?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麻由美一听就明白了,调侃道,
“哎?原来你跟他之间真的是那么纯洁的关系啊?之前还是我误会了。”
“还以为你们之间绝对发生了什么呢,毕竟你对他的态度都变了。”
“我觉得现在可以宣布,三笠是我们中最纯洁的女孩了,其他人有异议么?”
大家陆陆续续的声音此起彼伏,
“没有。”
“没有。”
“当然没有。”
“没有。”
三笠的脸更红了,这场面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大家都知道,就瞒着她一样。
她不自在地跟萨夏求助,
“萨夏?”
萨夏一本正经地讲条件,
“那三笠,我说了的话,明天你可以把半只烤红薯给我么?我有点没吃饱。”
三笠自然是答应的,萨夏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说,
“好吧,虽然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什么飞来的鸟什么的简直是太搞笑了。”
“我们家是养马的,每到了三到七月份,马儿就会发情。这种时候我们就找来最好的种马来和我们养的母马配种,当然,我们也会把自家的种马借出去。”
“也就是说,公马和母马一样交配后就能产下小马驹,人类应该也是一样的。”
萨夏说着挠了挠自己的脸,
“虽然具体怎么做我也不太清楚啦,但这跟鸟儿绝对没关系,我可以保证。”
萨夏望了那边的汉娜一眼,感叹道,
“没想到汉娜和法兰兹也要有他们的小马了。”
汉娜:感觉到了某种冒犯。
然而黑暗中还是响起了一阵怀疑的声音,
“但是我家里人似乎也跟我说过这个。我问我妈妈我怎么来的时候,她说我是从路边捡过来的。”
“肯定是鸟儿把我们放在那里的吧?不然怎么解释?”
“我妈妈说,我是她买菜的时候摊主附赠的,她没办法只能带回家养起来。但奇怪的是,之前我说要去找那个摊主,就被她打了一顿,她还骂骂咧咧的,真是莫名其妙。按理说那个摊主才应该是我的爸爸或者妈妈吧?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理直气壮地生气。”
“明明她都不是我的亲妈,搞什么啊?”
三笠得到了肯定,更加被鼓舞了起来,
“看吧?我就知道不止我一个人知道鸟儿和婴儿的故事。”
阿尼根本没有参加这场关于孩子的讨论,她蹙着眉头躺在床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就不该对这座岛上的教育抱有多大期望,现在说什么的都有,居然还有人说自己是父母打喷嚏的时候不小心飞出来的,事情越来越离谱了。
她潜入王都本来就身心俱疲,好不容易今天早点回来一次,却被同宿舍的同龄人们吵得睡不着觉。
虽然她也不是不能理解这群精力旺盛的女孩们的好奇心,但是她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那个带着黑色帽子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她绝对不想第二次遇到那个男人了。
要不帮助这群女孩们速战速决算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刚刚张口想要让叽叽喳喳的女孩们住嘴,却在看到门口的一个人影的时候躺了回去。
女孩们似乎也注意到了不一样的氛围,有点战战兢兢地朝着门口的方向看来,只见尤弥尔叉着腰站在那里,笑意盈盈中带着无形的杀气,
“你们大半夜不睡觉,都在说什么黄色废料呢?把我们家赫里斯塔带坏了可怎么办?”
在说话之前,尤弥尔已经给赫里斯塔戴上了耳塞,这才放心地看向众人。
“有没有人给我说一下,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几乎没人能直面正视尤弥尔的眼睛。这可是毒舌中的女王,就连最无辜的萨夏都会被尤弥尔挑刺可以说是相当难缠的家伙了。
加上这人是巡查员,她们又是在半夜说小话,从原则上说是破坏纪律的。
三笠却开了口,
“我们在讨论,小孩子是怎么被造出来的。”
尤弥尔哼了一声,
“这还不简单?”
她用眼神简单check了下,看见赫里斯塔的耳塞好好戴着,还用一双纯良的眼神看着她,心里微微一软,嘴上却不客气地说,
“当然是xx了啊?!”
“啊?你们不明白么?”
“先xx,然后xx,等到xxx了之后再xx,懂了吧?”
尤弥尔挡在赫里斯塔身前,熟练地做着手势,然后很嫌弃地看了大家一眼,
“就这么一点事,就讨论到大半宿,影响我们家可爱的赫里斯塔睡觉。”
宿舍里的米纳桑都沉默着,没办法,没有比尤弥尔的科普更加硬核粗暴的了,简直让人印象深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宿舍里难得的求知欲瞬间就被尤弥尔浇灭了,加上确实已经夜深了,大家就各自睡去了。
三笠红着脸躲在被窝里,显然她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正如从前相信圣诞老人真的存在的孩子忽然被告诉圣诞老人其实都是父母扮演的一样,那从心里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等等,为什么大家会以为是廖沙告诉她的?哎???
正当三笠辗转反侧反复纠结的时候,尤弥尔也回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就感觉到旁边的希斯特里亚偷偷上了她的床,然后趴在她耳边问,
“尤弥尔,你跟大家说了什么啊?为什么只堵住我的耳朵呢?”
尤弥尔的脸在黑暗中红了红,
“小孩子就别听大人讲话了,还不是你该知道这些的时候。”
“哎???”希斯特里亚有点惊讶,
“可是大家的年纪都差不多啊,”希斯特里亚垂下眼睛,
“而且,尤弥尔你似乎比我懂得还要多得多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希斯特里亚似乎有点沮丧的样子,尤弥尔忍不住说,
“知道那些也没意思,大人的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的,希斯特里亚。”
“不要纠结这个了,等你需要这些的时候,我都会告诉你的。”
“尤弥尔,为什么现在不教我呢?”
希斯特里亚说着,拉开了自己的衣襟,自言自语道,
“总之要先露出肚子吧?虽然我知道真实的情况跟三笠讲的应该不是一回事……”
尤弥尔一把拉过被子,把希斯特里亚裸露的身体遮住,故意粗声粗气地说,
“小孩子做这种事情是长不高的,希斯特里亚你想永远当个小矮子么?”
希斯特里亚轻轻皱了皱眉头,有点失落的样子,
“尤弥尔你居然说我是小矮子……我有那么矮么?”
“不过,我跟尤弥尔能生孩子么?我只知道男孩和女孩可以生,但是其余的就不太清楚了。”
希斯特里亚很可爱地在纠结着,而一边的尤弥尔都快把持不住了。
正是这种毫无防备甚至当事人都毫无所觉的诱惑最为致命,更别说还是希斯特里亚主动的。
而尤弥尔,尤弥尔很没有骨气地退缩了,找了个借口出去吹风,顺便把自己的这股邪念压下去。
尤弥尔跟莱纳他们离去之后,希斯特里亚有时候会想起这场没有完成的,她和尤弥尔的密谈。
尤弥尔走后,她的感情生活似乎从此就陷入了一潭死水,她不再对任何人坦露心扉,即使眼神有过追随,却也不如以往一般坚定而无畏。
直到……在这第三年的空白期,廖沙以强硬的求爱者身份出现,她的生活似乎再次被另一个人占据,填满,以至于无暇去顾及其他。
说来也真是巧,她和尤弥尔从认识到分别,也只有三年时间。
她似乎根本没有改变,只是等着某个人撞进她的生活中。
可是,这一次,她不想再跟喜欢的人分开。正如若是让她回到当年的话,她会先尤弥尔一步跟她表白。
于是她在少年惊诧的目光中翻转身子,把少年压在了身下,用唇舌堵住了即将说出的话。
这一刻,她是霸道的女王陛下,浓烈地昭示着自己的占有欲。
纯净的蓝天之下,女孩挺直着腰身,既有女性的柔美又不失力量感,脸上的表情更是坚定,仿佛即将出征的女战神一样透着夺目的光辉,仿佛周身燃烧着熊熊烈火。
那是母狮一般的女人,骄傲,威严却又不失母性,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做帕拉迪岛的女王。
廖沙亲吻女王的手背,按理说他的骄傲丝毫不逊色于世界上任何一位君王,可他愿意为她低头,因为她值得。
真好,以后要担心的事情又少一件了。他顺服地让带着些许羞涩的希斯特里亚帮他解开扣子,仿佛一位惯于被侍候的贵公子,微微垂着的眼眸中带着些许慵懒,又像是在出神想事情。
然而希斯特里亚的这股意气到了正篇的时候就消散了,因为她确实遇到了难题。
“放不下啦……”
廖沙忍着一股邪火,看着女孩白嫩的身体蹭来蹭去,邪火蹭蹭往上涨。
再这样下去他要憋出内伤了。
“对不起,希斯特里亚……”
希斯特里亚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觉得身子一空,她又变成了被压制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