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婚礼(1 / 2)
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哈利、罗恩、弗雷德和乔治站在果园的白色大帐篷外,等待着婚礼宾客的到来。哈利服用了大剂量的复方汤剂,现在变成了当地村庄奥特里·圣·卡奇波尔的一个红发麻瓜男孩的替身,弗雷德用召唤咒偷了他的头发。计划是把哈利介绍成“巴尼表哥”,并委托韦斯莱家的许多亲戚来伪装他。
他们四个人都拿着座位表,这样他们就可以帮助人们找到正确的座位。一个小时前,一群穿着白袍的侍者已经到了,还有一个金色夹克的乐队,所有这些巫师现在都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哈利可以看到一团蓝色的烟雾从那个地方冒出来。
在哈利身后,大帐篷的入口露出了一排排易碎的金色椅子,放在一条紫色长地毯的两边。支撑杆上缠绕着白色和金色的花。弗雷德和乔治在比尔和芙蓉即将成为夫妻的地方系上了一大串金色气球。外面,蝴蝶和蜜蜂懒洋洋地在草地上和树篱上盘旋。哈利很不舒服。那个麻瓜男孩比他稍微胖一点,他的长袍在夏日的强光下感觉又热又紧。
“当我结婚的时候,”弗雷德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我不会再为这些无聊的事情烦恼了。你们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我会对妈妈下全身捆绑咒,直到一切结束。”
“从各方面来看,她今天早上还不算太糟,”乔治说。“为珀西不在这里哭了一会儿,但是谁想要他?哎呀,打起精神来——看,他们来了。”
色彩鲜艳的人影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院子的远处。几分钟之内,队伍就形成了,开始蜿蜒穿过花园,走向帐篷。奇异的花朵和被施了魔法的鸟儿在女巫的帽子上飞舞,而许多男巫的领带上闪烁着珍贵的宝石;当人群接近帐篷时,兴奋的嗡嗡声越来越大,淹没了蜜蜂的声音。
“太好了,我想我看到了几个维拉的表兄弟,”乔治说,伸长脖子想看得更清楚。“他们需要帮助理解我们英国的习俗,我会照顾他们的。。。.\
“别急,你这个胆小鬼,”弗雷德说,他飞快地穿过走在队伍前面的一群叽叽喳喳的中年女巫,对两个漂亮的法国女孩说,“来,让我来帮你。”她们咯咯地笑着,让他护送她们进去。乔治被留下来对付中年女巫,罗恩负责韦斯莱先生在魔法部的老同事珀金斯,而一对相当聋的老夫妇落到了哈利的手里。
“沃彻,”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他再次走出帐篷,发现唐克斯和鲁邦在队伍的最前面。她为此染成了金色。“亚瑟告诉我们你就是那个卷发的人。昨晚的事很抱歉,”当哈利领着他们走向过道时,她小声补充道。\魔法部现在非常反对狼人,我们觉得我们的出现可能对你没什么好处。\
“很好,我明白。”哈利说,与其说是对唐克斯,不如说是对鲁邦。鲁邦给了他一个迅速的微笑,但是当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哈利看到鲁邦的脸再次陷入痛苦之中。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时间细想这件事了:海格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混乱。误解了弗雷德的指示后,他自己坐了下来,不是坐在后排为他预留的神奇地扩大和加固的座位上,而是坐在五个座位上,现在这些座位就像一大堆金色的火柴杆。
韦斯莱先生修理了损坏的地方,海格大声向任何愿意听他道歉的人道歉,哈利急忙跑回门口,发现罗恩正和一个长相古怪的巫师面对面。他略微有点斜视,头发齐肩,有着糖果般的质感,头上戴着一顶流苏垂在鼻子前的帽子,穿着令人垂涎的蛋黄黄色长袍。一个奇怪的符号,很像一个三角形的眼睛,从他脖子上的金链上闪闪发光。
“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他说,向哈利伸出一只手,“我和女儿就住在山那边,韦斯莱一家邀请我们真是太好了。但我想你认识我的露娜?”他对罗恩补充道。
“是的,”罗恩说。“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她在那个迷人的小花园里徘徊,向侏儒们问好,这是一个多么光荣的侵扰!很少有巫师意识到我们能从聪明的小地精身上学到多少东西——或者,给他们一个正确的名字,Gernumbli gardensi。”
“我们的的确知道很多精彩的脏话,”罗恩说,“但我认为是弗雷德和乔治教他们的。”
当卢娜冲上去的时候,他带领一队术士进入了帐篷。
“你好,哈利!”她说。
“呃——我叫巴尼,”哈利困惑地说。
“哦,你也改变了吗?”她欢快地问。
“你怎么知道——”
“哦,只是你的表情,”她说。
像她的父亲一样,卢娜穿着亮黄色的长袍,她在头发上装饰了一朵大向日葵。一旦你克服了所有的亮度,总的效果是相当令人愉快的。至少她的耳朵上没有萝卜。
Xenophilius正在和一个熟人深入交谈,错过了卢娜和哈利之间的交流。告别巫师后,他转向女儿,女儿伸出手指说:“爸爸,看——一个侏儒咬了我!”
“多好啊!侏儒唾液非常有益!”洛夫古德先生说,抓住卢娜伸出的手指,检查出血的穿刺痕迹。“露娜,我的爱,如果你今天感觉到任何萌芽的天赋——也许是一种意想不到的想唱歌剧或在梅尔米什演讲的冲动——不要压抑它!你可能已经被Gernumblies天赋!”
罗恩从相反的方向经过他们时,大声哼了一声。
“罗恩可以笑,”当哈利领着她和谢诺菲留斯走向他们的座位时,卢娜平静地说,“但是我父亲对格农布利魔法做了很多研究。”
“真的吗?”哈利说,他早就决定不再挑战卢娜或她父亲的独特观点。\不过,你确定不要在伤口上放什么东西吗?\
“哦,没关系。”卢娜说着,梦幻般地吮吸着手指,上下打量着哈利。“你看起来很聪明。我告诉爸爸,大多数人可能会穿礼服,但他认为你应该穿太阳色的衣服去参加婚礼,以求好运,你知道。”
当她渐渐离开父亲时,罗恩出现了,一个老巫婆抓着他的胳膊。她的鹰钩鼻、红眼圈和羽毛般的粉红色帽子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坏脾气的火烈鸟。
\.。。你的头发太长了,罗纳德,我以为你是吉内弗拉。梅林的胡子,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穿的是什么?他看起来像煎蛋卷。你是谁?”她冲着哈利咆哮。
\哦,对了,穆里尔阿姨,这是我们的表弟巴尼.\
“另一个韦斯莱?你像侏儒一样繁衍后代。哈利·波特不在吗?我希望能见到他。我以为他是你的朋友,罗纳德,或者你只是吹嘘吗?”
“不——他不能来——”
“嗯。他找了个借口,是吗?不像他在新闻照片上看起来那么愚蠢。我刚刚在指导新娘如何最好地戴上我的头饰,”她冲着哈利喊道。“妖精做的,你知道,在我家已经有几个世纪了。她是个漂亮的女孩,但仍然是法国人。好吧,好吧,给我找个好座位,罗纳德,我一百零七,我不应该站太久。”
当他经过时,罗恩意味深长地看了哈利一眼,有一段时间没有再出现:当他们再次在入口处相遇时,哈利已经把十几个人领到了他们的座位上。帐篷现在几乎满了,第一次外面没有排队。
“噩梦,穆丽尔,”罗恩说,一边擦着地板
他的前额在袖子上。“她过去每年都来过圣诞节,但是,感谢上帝,她生气了,因为弗雷德和乔治在晚餐时在她的椅子下引爆了一枚粪弹。爸爸总是说她会把它们写在遗嘱之外——就像他们关心的那样,他们最终会比家里的任何人都富有,不管他们会怎么样。。。。哇,”他补充道,当赫敏匆忙向他们走来时,他眨了眨眼睛。“你看起来棒极了!”
“总是惊讶的语气,”赫敏说,尽管她笑了。她穿着一件飘逸的淡紫色连衣裙,配着相配的高跟鞋;她的头发光滑而有光泽。“你的姑姥姥穆里尔不同意,我刚才在楼上遇到她,她给芙蓉头饰。她说,“哦,亲爱的,这是麻瓜生的吗?”然后,‘姿势不好,脚踝骨瘦如柴。’\
“别往心里去,她对每个人都很粗鲁。”罗恩说。
“谈论穆丽尔?”乔治问,和弗雷德一起从帐篷里重新出现。“是啊,她刚刚告诉我,我的耳朵是不平衡的。老蝙蝠。我希望老叔叔比留斯仍然和我们在一起;他是婚礼上的笑柄。”
\他不就是那个看见一个怪物并在二十四小时后死去的人吗?\赫敏问。
“嗯,是的,他到最后有点古怪,”乔治承认道。
“但在他发疯之前,他是派对的灵魂,”弗雷德说。“他过去常常喝下一整瓶火威士忌,然后跑到舞池里,撩起长袍,开始从他的——”
“是的,他听起来真有魅力,”赫敏说,哈利哈哈大笑。
“出于某种原因,我从未结过婚,”罗恩说。
“你真让我吃惊,”赫敏说。
他们都笑得很开心,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迟到者,一个长着黑色头发的年轻人,长着又大又弯的鼻子和浓密的黑眉毛,直到他把请柬递给罗恩,眼睛盯着赫敏说,“你看起来很迷人。”
“维克多!”她尖叫了一声,扔下了她的小珠袋,发出了与它的大小极不相称的重击声。她红着脸爬起来,把它捡起来,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天哪——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
罗恩的耳朵又变成了鲜红色。他看了一眼克鲁姆的请柬,好像一个字也不相信似的,然后大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芙蓉邀请了我,”克鲁姆扬起眉毛说。
对克鲁姆没有怨恨的哈利握了握手;然后,他觉得把克鲁姆从罗恩身边引开是明智之举,主动带他去自己的座位。
“你的朋友不高兴见到我,”克鲁姆说,当他们进入现在挤满了帐篷。“还是他是亲戚?”他补充道,瞥了一眼哈利的红色卷发。
“表哥,”哈利嘀咕道,但克鲁姆并没有真的在听。他的出现引起了轰动,尤其是在维拉的表亲中:毕竟,他是一名着名的魁地奇球员。当人们还在伸长脖子想好好看看他的时候,罗恩、赫敏、弗雷德和乔治急匆匆地从过道里走了过来。
“该坐下了,”弗雷德告诉哈利,“否则我们会被新娘撞倒的。”
哈利、罗恩和赫敏坐在弗雷德和乔治后面的第二排。赫敏看上去有些发红,罗恩的耳朵仍然是猩红色的。过了一会儿,他低声对哈利说:“你没看见他长了一把愚蠢的小胡子吗?”
哈利不置可否地咕哝了一声。
一种紧张的期待感充满了温暖的帐篷,一般的窃窃私语被偶尔爆发的兴奋的笑声打破。韦斯莱夫妇漫步走过过道,微笑着向亲戚们挥手致意;韦斯莱夫人穿着一套全新的紫水晶色长袍,还配了一顶帽子。
过了一会儿,比尔和查理站在帐篷前,两人都穿着礼服,纽扣眼里插着大朵白玫瑰;弗雷德·沃尔夫吹了一声口哨,维拉的表兄弟们爆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接着,随着音乐从似乎是金色气球的地方传来,人群安静了下来。
“呜哦!”赫敏说,在座位上转过身去看入口。
当德拉库尔先生和芙蓉走上过道时,聚集在一起的男女巫师发出了一声巨大的集体叹息,芙蓉在滑行,德拉库尔先生蹦蹦跳跳,喜气洋洋。芙蓉穿着一件非常简单的白色连衣裙,似乎散发着强烈的银色光芒。相比之下,她的光芒通常会让其他人黯然失色,但今天,它美化了它所照到的每一个人。金妮和加布里埃尔都穿着金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比平时更漂亮了。弗勒一走到比尔跟前,他就觉得自己好像从未见过芬里尔·格雷巴克。
“女士们,先生们,”一个略带歌唱的声音说道,哈利微微一震,看到了主持邓布利多葬礼的那个矮小、头发蓬松的巫师,现在站在比尔和芙蓉面前。“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庆祝两个忠诚灵魂的结合。。.\
“是的,我的头饰很好地衬托出了整个事情,”穆里尔大婶用一种相当带感的耳语说道。\但我必须说,吉内弗拉的裙子太低胸了.\
金妮瞥了一眼周围,咧着嘴笑,向哈利眨了眨眼,然后很快又面对着前方。哈利的思绪远远地离开了大帐篷,回到了和金妮在校园偏僻的地方单独度过的下午。他们似乎很久以前;他们总是看起来好得不像是真的,就好像他从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中偷走了闪亮的时光,一个额头上没有闪电形伤疤的人。。。。
“你,威廉·亚瑟,愿意娶芙蓉·伊莎贝尔。。。?\
在前排,韦斯莱夫人和德拉库尔夫人都在轻声啜泣。帐篷后面传来的喇叭声告诉每个人,海格拿出了一块他自己的桌布大小的手帕。赫敏转过身,微笑地看着哈利;她的眼里也充满了泪水。
\.。。那么我宣布你们终身结合。”
这位头发浓密的巫师在比尔和芙蓉的头上挥舞着他的魔杖,一阵银色的星光落在他们身上,盘旋在他们现在缠绕在一起的身影周围。当弗雷德和乔治引起一阵掌声时,头顶上的金色气球爆裂了:极乐鸟和小铃铛从气球里飞出,在喧闹声中加入了它们的歌声和钟声。
“女士们先生们!”叫做毛发浓密的巫师。“请你站起来!”
他们都这样做了,穆丽尔阿姨低声抱怨;他再次挥动魔杖。当帐篷的帆布墙消失时,他们曾经坐过的座位优雅地升到空中,这样他们就站在由黄金杆支撑的天篷下,可以看到阳光照耀的果园和周围乡村的壮丽景色。接下来,一池熔化的黄金从帐篷的中心蔓延开来,形成一个闪闪发光的舞池;盘旋的椅子聚集在白色的小桌子周围,桌子优雅地飘回地面,金色外套的乐队走向讲台。
“太好了,”罗恩赞许地说,这时侍者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有些端着盛有南瓜汁、黄油啤酒和威士忌的银盘,另一些端着一堆堆摇摇晃晃的馅饼和三明治。
“我们应该去祝贺他们!”赫敏说,踮起脚去看比尔和芙蓉在一群祝福者中消失的地方。
“我们以后会有时间的,”罗恩耸耸肩,从路过的托盘里抓起三瓶黄油啤酒,递给哈利一支。“赫敏,警察来了,我们去找张桌子。。。。不在那里!离穆丽尔很远——”
罗恩带头穿过空荡荡的舞池,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哈利确信他在留意着克鲁姆。当他们到达帐篷的另一边时,大多数桌子都被占满了:最空的是卢娜独自坐着的那张桌子。
“我们加入你们可以吗?”罗恩问。
“哦,是的,”她高兴地说。\爸爸刚刚去给比尔和芙蓉送我们的礼物了。\
\这是什么,一辈子的根须吗?\罗恩问。
赫敏在桌子底下想踢他一脚,但却踢到了哈利。哈利疼得热泪盈眶,几分钟都忘了谈话的内容
时刻。
乐队已经开始演奏。比尔和芙蓉第一个走上舞池,赢得了热烈的掌声;过了一会儿,韦斯莱先生领着德拉库尔夫人上了楼,后面跟着韦斯莱夫人和芙蓉的父亲。
“我喜欢这首歌,”卢娜说,随着华尔兹般的曲调摇摆着,几秒钟后,她站起来,滑到舞池里,独自一人在原地旋转,闭着眼睛,挥舞着双臂。
“她很棒,不是吗?”罗恩羡慕地说。“总是物超所值。”
但是笑容立刻从他脸上消失了:威克多尔·克鲁姆坐到了卢娜的空座位上。赫敏看起来很高兴地慌张,但这一次克鲁姆没有来恭维她。他怒视着他的脸说,“那个穿黄色衣服的人是谁?”
“那是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他是我们一个朋友的父亲,”罗恩说。他好斗的语气表明,尽管有明显的挑衅,他们不会嘲笑Xenophilius。“来跳舞,”他突然对赫敏补充道。
她看起来吃了一惊,但也很高兴,站了起来。他们一起消失在舞池里越来越多的人群中。
“啊,他们现在在一起了?”克鲁姆问道,一时心不在焉。
“呃——算是吧,”哈利说。
“你是谁?”克鲁姆问道。
\巴尼·韦斯莱\
他们握了手。
“你,巴尼——你认识这个叫洛夫古德·韦尔的人吗?”
“不,我今天才见到他。为什么?”
克鲁姆怒目而视,看着色诺菲利斯,他正在舞池的另一边和几个术士聊天。
“因为,”克鲁姆说,“如果他不是弗勒的客人,我就要在此时此地和他决斗,因为他在他的胸前露出了那个肮脏的标记。”
“签字?”哈利说,也看了看谢诺菲留斯。奇怪的三角眼在他胸前闪闪发光。“为什么?有什么不好?”
“格林德尔瓦尔德。那是格林德尔瓦尔德的标志。”
“格林德沃。。。邓布利多打败的黑巫师?”
“正是。”
克鲁姆的下巴肌肉像在咀嚼一样,然后他说,“格林德尔瓦尔德杀了很多人,比如我的祖父。当然,他在这个国家从来没有贫穷过,他们说他害怕邓布利多——看看他是怎么结束的就知道了。但是这个”——他用手指指着谢诺菲留斯——“这是他的标志,我在温斯认出了它:格林德尔瓦尔德把它刻在了德姆斯特朗的一个山谷里,尽管他是那里的一个学生。一些白痴把它复制到他们的书和衣服上,想让自己震惊,让自己印象深刻——直到我们这些在格林德尔瓦尔德失去家人的人教他们更好。”
克鲁姆威胁地掰着手指,怒视着谢诺菲留斯。哈利感到困惑。卢娜的父亲不太可能是黑魔法的支持者,帐篷里的其他人似乎都不认识这个三角形的符文形状。
“你——呃——非常肯定这是格林德沃的——”
“我没有弄错,”克拉姆冷冷地说。\我走过那个标志好几年了,我完全了解它.\
“嗯,有可能,”哈利说,“谢诺菲留斯实际上并不知道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这些情人很安静。。。不寻常。他可以很容易地在某个地方捡起它,并认为它是皱角Snorkack或其他东西的头部横截面。”
\ vot的横截面?\
“嗯,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但显然他和他的女儿去度假寻找他们。。。.\
哈利觉得他没有很好地解释卢娜和她的父亲。
“就是她,”他指着卢娜说,她仍然独自跳舞,像有人试图赶走蚊子一样在头上挥舞着手臂。
“Vy是她做的吗?”克鲁姆问道。
“可能是想摆脱精神错乱。”哈利说,他意识到了这些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