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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询问或者质疑，奚安可以拒绝回答，沉默应对。

但面对星耀，面对星耀这样的问题时，她说不了敷衍或者欺骗的话。

初衷的确是这样的。

她不止一次和人说过，她存在着私心，星耀诞生之初的目的的确不纯粹。

什么为国为民，那都是假的。

那私心的目的才是一开始的初衷。

“你说错了，星耀。”奚安的胳膊在栏杆上搭着，人也往前凑了一些。

“不是他像你，是你像他。”

“你穿梭网络世界，构建了整个星网，所有的情报只要你想，你可以肆意的记录在你的数据中，你希望的，你所想的，只要你愿意，在你的面前大约是没有秘密的。”

“你之前查询过我的资料，你该对我的过去了解不少，在我找不到阿夙任何消息的时候，你应该已经从一些机密的地方得到了关于他的消息了。”

星耀说道：“没错，可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你不准许我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擅自的侵入军方的资料库。但只要存在过，总会留下痕迹的，哪怕消除的再干净，我总会找到的。而且随着我的权限增高，我已经不再需要偷偷摸摸了。”

奚安点头真诚的称赞：“嗯，我们星耀真厉害。”

“感觉你像是在对小孩子说话。”星耀说道。

“你从我的手中诞生，你也一直称呼我为创造者，说你是我的孩子，好像也可以。”

奚安低笑了声，仔细想想，星耀有的时候确实像个孩子，这么说也没错。

“如果这样的话，我就不可能成为他的替代品，虽然我也不认为我是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