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哥哥对不起了(2 / 2)
听着善衾的话,将院落打扫干净,好家伙打扫干净!
他腰都快断了,直都直不起来,怎么收拾院落!
“是主上”数十名禁军从暗中显了出来。
酆禹安嘴角扯了扯,看着善衾抱着沈思南往屋内走,都能记得叫禁军了,看来是恢复理智了吧?
酆禹安不甘心的朝着背影喊道:“太子哥哥,我怎么办?”
“善衾大师,你怎么衣裳都湿了,这是出什么事了吗?”沈思南摸着善衾的胸膛,衣服湿了大半。
“无事”道完便吩咐禁军准备沐浴。
直到禅房门关上,酆禹安轻眨着眼。
“小王爷,你说现在的主上是入了魔的,还是正常的。”万笉问道
酆禹安对着禁卫招手,示意将他副起:“谈不上正不正常,怎么着他都是善衾,但......”
酆禹安朝着禅房门看去:“佛门中的善衾从不会用禁卫,现在的是酆翮太子殿下。”
禁军只听从未来储君的命令,未入魔的善衾定不会用,对他来说这是枷锁,他不愿背负的。
可入了魔后的善衾,这些都是他权利的代表,身份的象征。
他自然是会用的,酆禹安称入了魔后的善衾为酆翮太子。
是因为这样的善衾才像一个王者,没了慈悲为怀,现在他的眼底,只有掩饰不住的绝世锋芒睥睨天下,举手投足间强势霸道,气势逼人,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
这才像天姝的太子,天天慈悲为怀的那时佛门的善衾。
入了魔的太子哥哥没什么不好的,唯独不好的是,他的腰似乎真的快要断了。
酆禹安被禁卫抱了起来,一脸痛意实在是太疼了。
心中下定决心,以后绝不会再与太子哥哥说一句话,以后他住他的禹安行宫,朝政上的事休想让他帮他。
他坐他的安平王,誓死不管皇帝的闲事。
禅房内善衾换上了黑色的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衬的他贵气天成。
微张开双臂,让侍从微他整理衣裳。
相貌俊美威严,一双黑眸锐利深邃,如若电闪,让人不敢直视。
“那丫头可曾穿戴好?”善衾问道
“回主上,小姐还未曾穿戴好。”侍从恭敬道。
善衾轻点着头,大手一挥,数十名侍从便退了下去。
善衾将小叶紫檀拿在眼前,轻倪着:“还未曾赎罪怎么就敢轻易的去死呢父皇。”
言罢,将佛珠揣进了怀里,抬步往偏院去,还未曾进院,便听见。
“你轻点,你知不知道本小王有多疼”
“啊~断了断了.........”
“小王爷您忍一忍,那禁卫还未曾碰到你半分。”万笉看不下去了,轻叹道。
酆禹安杀人般的目光看向万笉:“死秃子,你知道什么,本小王已经被打得,风吹到都疼了。
这些禁卫大手大脚的,动个手都带着风。”
酆禹安说完,为他脱着衣服的禁卫,明显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的为他脱下外袍。
将内衣脱掉后,酆禹安襒见腰间的已经黑紫一片。
不由的睁大眼睛,不由的闭上眼,想起太子哥哥那要杀人的眼神,就觉得后怕。
要是那力度再狠一分,今日君九儒万笉这个秃驴,他们都得死在这。
突然腰间一阵痛意传来,酆禹安痛得直接跳了起来:“嘶......”
看清是善衾后,到嘴边的粗口又咽下来,看着善衾手中拿着的腰,轻哼一声。
坐回到了凳子上,死咬着牙等着善衾为他上药。
善衾涂抹了药后,便开始为他揉着淤青之处。
酆禹安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依旧死咬着牙关一句话未发。
善衾轻叹一声,知道他疼轻声道:“忍着点。”
酆禹安别过头,不理会善衾,但身体却已经准备好了,紧绷着身体。
“孤一时心魔入心,失去了分寸弟弟见怪。”善衾轻声哄道。
“哼~”酆禹安轻哼一声,目光看向了别出。
床上的万笉却是一惊,主上已经自称为孤了,看来已经认可了自己的身份了。
这是好事,好事。
酆禹安却来了脾气:“我不远路程策马奔腾,就为了请你回去,你倒好将我一阵打,我的腰都快断了。”
善衾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那你想要何?孤都应承你。”
酆禹安轻叹一声:“我只要太子哥哥随我回去。”
“好”善衾应了下来。
酆禹安转身看向善衾问道:“那太子哥哥以何身份随我回去,是善衾大师还是酆翮太子?”
善衾闻言轻笑一声:“无论是善衾还是酆翮不都是我吗,这二者并不冲突矛盾。”
酆禹安闻言一惊,这才发现善衾换上了黑色的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
并未穿着他的僧袍,是何用意不已经表明了吗?
酆禹安便也放下了心来,又有些担忧的说到:“父皇现在已经重病在床,沈御医说父皇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了。”
酆禹安看向善衾的目光,带着恳求之意,他想求善衾放下对父皇的恨意,让父皇能够在最后的时间里。
是能感受到,太子殿下已经原谅他了,他最心爱的儿子能够陪着他渡过,最后的时光。
不会抱着遗憾离开。
善衾将药递给禁卫,低下眼眸沉声道:“安儿,你知道人最怕什么吗?也没有人能够逃脱良心的谴责。”
善衾抬眸看向窗外:“安儿你自出生起便在父皇身边,你不曾见过母后,未曾在她身边长大。
你不懂,母后为父皇失去了多少。”
善衾说完,便迈着步子走了出去,酆禹安沉默了,他从小听的最多的便是,他的母后是个为国为民好皇后。
更是战场上的枭雄,深受子民爱戴,而他安平出生便克死了,他们的好皇后。
...........................................................................他便是听着这样的指责长大的,母后的温柔他从未感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