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解药(1 / 2)
晚上,一家夜店内。
霓虹烁烁,五颜六色,闪得眼睛难受;声浪铿锵,顿挫抑扬,震得耳朵难受;店内人不很多,也不太少;错落的各处坐着。
中央有个演艺台,台后面有块大屏幕,屏幕底栏有“重金霸屏”字样;屏幕主体有字幕流动,显示:“欢迎某某回家,今晚玩得开心。”这个“某某”的位置,不久前还写的是申中省,现在的…不认识。
字是白的,底儿是黑的,很大,从左到右,走马灯似的,一遍又一遍。
卡座区,一边靠墙,一边靠走廊,基底高于走廊;位儿很宽阔,N字形,欧式的,有软体包裹;坐下很舒服。
靠近舞台不远,有一处卡座,五六个人,相对茶几而坐,都是男的。
走廊那侧有女人围着,一字排着,让男人选着。女性们年岁都不大,花枝招展的打扮着;男人流着涎水,贪婪的大打量着。一番过后,每人根据喜好做了选择,只有申中省不配合。众人帮着,找了最漂亮的,安排在他旁边坐着。
茶几上除了有骰子,有酒水;还有一个大水壶,水壶四周满是管子。申中省坐在一边,知道这东西源于印度,却叫阿拉伯水烟。壶身婀娜,代表跳舞的公主,管子象征着蛇;人们认为它“斯文、高雅”。放在嘴里抽,抽的直咕噜;吞云吐雾,像吸(du)毒。
座位上男人女人交替坐着,男人占着便宜,女人也不在意;只是举杯,不停相互喝着。女人妖,男人笑,其乐融融的;只有申中省正经玩着骰子,输了喝,赢了也喝;漂亮女人觉得没意思,一脸恹恹的。
醉了,回了,迷迷瞪瞪睡一天;晚上了,醒了,再去喝。朋友知道他不开心,问他,只喝,不说。
自打申中省回来后,怕家人担心,他没告诉爸妈;一直瞒着;自己找了处离家稍远的位置,就先暂住。只是连他也没想到,如今的自己成了白天养精蓄锐,晚上纵酒买醉的酒蒙子了。
男人懂男人,知道多半因为女人;于是,有朋友按照“常言道”开了药方——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女人的毒,还得女人来解。待到晚上,朋友接上了人,就直奔“解药地”。
申中省坐在车上,只觉要去的地方又远,又偏;眼里有疑惑,但却未多问。很久后,车停了;下了车,发觉是一片农宅;以为是私房菜,也就不诧异了。
入了座,点了菜,陆续上来。开了酒,尝了口,口味没觉有特色。菜上齐,挨个品,照旧普通。正错愕,朋友起身出去;不久又回,落座举杯,大家共饮。落杯间,正夹菜,有人敲门;请进来,抬眼看,是女人。
领头女人很开朗,迎着刚才的朋友走过来;嬉笑着,还动手动脚;朋友应对有数,一唱一和的很自如。朋友安排着其他姑娘一一落座,言语鼓励着可以放荡不羁。
于是,姑娘们依次就近入了席,不落座,竟只挑男人膝。申中省一脸惊疑,众人却不以为奇。
姑娘们说话,发音偏软,申中省猜测,人不应是本地。只是一上来,不由分说就敬酒;酒令,酒词还说的很溜,欲拒绝,还找不到借口。就像:
你说,“我不喝”;
她说,“来的都是好大哥,你要不喝妹咋喝?”
你说,“随意喝点吧!”
她说,“人生得意须尽欢,酒杯不空失体面。”
你说,“不会喝,一喝就醉。”
她说,“客人喝酒就得醉,要不我们多惭愧。”
你说,“胃不好。”
她说,“宁可胃上烂个洞,不叫感情有裂缝。”
你说,“稍等一等。”
她说,“喝酒不能喊暂停,好比男人说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