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魏子罂得偿所愿 一人活死乞白赖(1 / 2)
一人活第二天果然将那名半死不活的死囚给治好了。
马天阳赶紧过来拉住一人活的衣角,拉着他给自己治病。
一人活不耐烦地丢给她一瓶药,“你这病没什么大不了的,每天外敷患处,半年内不要有房事,自然就好了。”
一人活丢下这一句,就离开了。
马天阳却是傻眼,目前的状况,且不说她为了汇集魔气需要做那档子事,就是这整个牢房的死囚,也不可能放过她。
半年不进行房事,仅仅这一条,就难倒了马天阳。
其实也是一人活有意这么做,当然有其他办法治疗马天阳的隐疾,但他着实看不上马天阳修得邪功,便给了她希望,就让她无法兑现希望。
一人活解决了手头的事情,很是开心地来到太傅府,决心找重藜,为重藜治病。
只是重藜和太子钦现在还在太学宫未下学,文太傅和魏太医也都在太学宫中。
因此,一人活就蹲坐在文太傅府门口,干等着。
“一人活?”魏太医和文太傅并肩走着,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人活坐在太傅府门口的台阶上。
“阿罂!你怎么在这里?”一人活见到魏子罂和文太傅,站了起来。
“怎么,你们认识?”文太傅见到面前男子,有些警惕。
“嗯,这是我师父一人活,只不过他不让我叫他师父,我就叫他外号,或者叫他老家伙。”魏子罂向文太傅介绍道。
其实一人活并不老,还不到四十岁。且不说一人活的医术了得,就是他常年行走江湖,而且性格奇葩,哪里都去得,至今没有缺胳膊少腿儿,他这一身武艺也是难得。
一人活看起来十分年轻,与魏太医站在一起,很像是兄弟。
“文夜客见过神医前辈,不知道前辈到我这太傅府,有何贵干啊?”文太傅只是官样客套。
“你这小白脸倒是好看,只是,我却不是来找你的,也不是来找阿罂的。你们自去,不用管我。”一人活说着,又重新坐在了太傅府的台阶上。
“哎呀,老家伙你到底来做什么的?总不能一直坐在太傅府门口吧?你说,我来帮你找。”魏子罂自然知道自家师父的奇怪癖好,既然盯上了太傅府,一定是因为太傅府有他看上的“疑难杂症”。
“你说,你又看上谁了?那人住在这太傅府?”魏子罂干脆也坐下来,揽着一人活的肩膀,像好哥们似的说道。
“阿罂,为师和你说,我昨天从死牢里面出来之后,看到了一位特别好看的姑娘,但是那位姑娘被魔气侵染,灵气外溢。可是呢,有人将她与一男子相连,她身上散发的灵气,都到了那男子体内。不知道是不是那男子的阴谋。为师今天就是来找她的。根据灵气的痕迹,为师判断,那姑娘就住在这里。”一人活说道。
“那是陵光郡主揽臣重藜,文太傅的胞妹,她身边那位公子,是当今的太子殿下。”魏太医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原来是看上揽臣重藜的灵气外溢了。不过他这个师父一向厉害得紧,说不定还真能将揽臣重藜的灵气外溢给治好。
“陵光郡主揽臣重藜?是文芷阳的女儿?”一人活突然跳起来,问道。
“是啊。”魏子罂点点头。
“原来如此,我说那姑娘怎么美得出奇,原来是文芷阳的女儿。”一人活嘴里念念有词地说道。
“我说,老家伙你该不会暗恋文将军吧?”魏子罂再次搭上一人活的肩膀,文太傅的眉头紧锁,将魏子罂从一人活身上拉下来。
“说话就说话,不要拉拉扯扯。既然是魏太医的师父,就进来坐吧,不要当着太傅府的门。”文夜客板着脸,拎着魏子罂走进太傅府。
一人活也不客气,跟着进了太傅府。
不过却没人理他,因为魏子罂被文太傅拎走了。
一人活便自己坐在太傅府的花园亭子里晒太阳。
“太傅这是做什么?”魏子罂抬头看着文夜客,一脸不理解。
魏子罂长得极为好看,唇瓣鼓鼓的,像是花瓣一样,唇珠特别明显,而且红彤彤的。眼睛又大又亮,皮肤还十分白皙。若是穿上女装,只要不开口说话,相信也没有几个人认得出来。
“昨日是你说倾慕本官的,为何今日就与其他男子勾肩搭背搂搂抱抱?”文太傅居高临下的看着魏子罂,似乎在等一个说法。
“你这人,瞎说什么,那一人活是我师父,要是真有什么,以前就有了。”魏子罂好耐心地解释着。
“总之,以后不许与人勾勾搭搭。”文太傅放开魏子罂的手。
魏子罂将手放下,仔细揉了揉。
“那太傅的意思是,接受子罂了?”魏子罂一脸开心的样子,见文太傅没有像昨天那样拒绝,干脆直接坐在文太傅的大腿上。
其实魏子罂长得也很高,但骨架小,而且柔柔弱弱。对比身材高达宽厚的文夜客,他便显得十分娇小。
文夜客有些烦躁,但并未将魏子罂拉下来。
很多年前,文夜客在军中中了媚毒,便把自己关在军帐之中。哪知道过来一个少年军仆,将自己脱光钻进了他的被窝中。少年身体柔嫩光滑,文夜客没有控制住,便要了他。
等到第二日,却再没找到那名少年军仆,全军上下查无此人。
文夜客本想给那少年军仆一个名分,奈何一直都没有找到。
“将军~”魏子罂突然在文夜客耳边叫到。
文夜客拉开魏子罂的衣服,见到他左腰骨上的揽臣印记。是那天,文夜客迷迷糊糊之中,担心那少年军仆是敌军细作,便烧红了自己的玉佩,那是揽臣家族的特制玉佩,而且是大家长嫡子才会有的,只有三块,文寒山、文夜客、揽臣重藜三人各有一块,而且三人的玉佩也不尽相同。
听到魏子罂叫将军,文夜客猛然想起那件旧事,“你……”
“将军莫怪,当年国君派我到将军军中保护将军,一见到将军的面,将军便中了媚毒,无法,只得以身为将军解毒。”魏子罂声音魅惑。
“听说将军之后便十分喜爱军仆,只是多年未曾找到合心的,不知道子罂,可让将军满意……”不能魏子罂说完,便被文太傅压在桌子上。
文夜客有些生气,他当年让全军脱衣训练,就为了找到他。哪里想到他竟然是当年日夜跟随他为他治伤解毒的小太医。
当年小太医跟着他,一个一个查验全军上下的左腰骨,文夜客很想知道,他当时看着他找不到人发疯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