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未知病症全貌如何治?(2 / 2)
“既然没人想离开,便老实待着,再闹事,别怪我提前送你离开。”司徒墨淡淡说了句,“没吃饭的赶紧去领!”
说完,司徒墨就离开了,找了一处无人之处倚在墙边盘膝而坐,开始吐纳,清退心中烦闷。
等着分了药服下,病人全部隔离开,天已经染了红晕,司徒墨才吃了一点东西缩回床上睡了一觉。
临近深夜,司徒墨才醒来,一醒来就等在昨日看到门的位置,盘膝而坐边修炼边等待。
随着一声铃铛声,司徒墨睁眼便见明亮的光,推门而入便见两位老板,心中的烦闷被期待取代,看向两位老板:“可有结果?”
“嗯,这是中药药方,这是救治方法,还有注意事项。”江睢指着几张纸说道。
司徒墨眸子一亮,急切的翻阅。
洛澜锦下意识躲了下凑过来的司徒墨,捂了捂鼻子:“你……你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简直了,你去洗个澡呗。”
司徒墨尴尬的站起了身,拉着衣服闻了闻也是皱起了眉头。
“楼上有可以洗澡的地方,你要是想洗的话可以去。”江睢说道,顺手呼噜了一把洛澜锦。
“好,这枚玉牌是个法器,我先压在这里,明日拿来丹药等物再来赎回,谢过两位老板,我去洗个澡,”司徒墨行了一礼,“麻烦老板引路。”
江睢点了头,带着司徒墨上楼,顺便给她讲了下东西都怎么使用,司徒墨惊奇的睁大了眼睛,每一样都让她觉得惊喜。
“柜子里有一些简单的衣物,可以选一件换下。”江睢又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下楼的时候,洛澜锦正在仔细看手里的玉牌,摩挲着感受它带来的寒意。
“怎么了?”江睢问洛澜锦。
“这玉牌好冷,摸着与平日的玉牌不同,定然不是普通的玉,小心保管小心有诈。”洛澜锦把玉牌推给江睢说道。
“不用多想,小站筛选的客人都是值得相信的,若是她不信守承诺也会受到小站责罚。”
“好吧,你赶紧帮我戴好假发,我要回去了。”
“好,等一下。”
江睢说着上楼帮他拿了衣服和假发,下楼仔细帮他梳理好。
“你说我夜里去把我父皇头发剪成咱们这种短发怎么样?”洛澜锦突然说道。
“……你夜闯皇宫不危险吗?”江睢顺了顺洛澜锦的长发,皱眉说道。
“危险,那……我去把丞相头发剪了。”
“……好,一会儿给你拿一套剪子。”
江睢轻笑,宠溺开口,他想折腾就折腾吧。
“好,我看一下该怎么剪。”
洛澜锦说完当真认真的开始研究剪头发了。
司徒墨洗完澡换了一套衣服下楼,就看到洛澜锦已经变了样子,僵在了楼梯口不可置信的看着洛澜锦的打扮。
“这位老板,如此打扮是要?”
司徒墨试探着开口问。
“我也不是这里的,我回家看看。”洛澜锦抬头说了句,继续低头看视频。
司徒墨微点头,对于这里觉得更加神奇了。
“这是口罩,跟你戴的那个面巾有相同的用处,不过它更加可以隔离病毒,这里是三百个,不够的话可以再拿。”
“我先要五百个。”
司徒墨摆弄口罩,看它介绍上的文字,立刻开口多要了一些。
“好,我给你拿。”江睢说完便从货架上又拿了两百个口罩。
“我转一圈再买一些东西。”司徒墨说,然后便去货架看货品了。
司徒墨回来的时候,洛澜锦已经从后门离开了。
江睢一一扫了司徒墨拿的东西,泡面、小火锅、饮料、糖还有一个梳子和小镜子,看来不管如何还是爱美的。
“这衣服如此样貌也着实方便,不知这一身可以卖给我吗?”
“自然可以。”
“他们明日便回,我带着东西来还账,多谢老板赊账。”
“没事,你要不要在这里煮点面吃?”
“可以吗?”
“可以,厨房在里面,我带你去。”
江睢教了下司徒墨怎么用煤气灶,她就自己煮了面吃过之后带着东西离开了。
江睢也收拾了一下上楼睡觉了。
另一边到达烟国的洛澜锦,先到各铺子放置了食材和货品才绕路到了丞相府,轻车熟路的从冷清无人把守的最偏院落摸进去,然后小心避开巡逻的守卫进了府中花园。
洛澜锦突然想起江睢的花卉大棚,才到丞相府花园来看看,花园里有桥有湖有亭子,各类的花都有,只不过只能透过月光查看,很多都看不出是什么花,洛澜锦索性把能搬走的都收进了空间器。
收完花,洛澜锦就再次到了书房,扒在书房窗户看了看,没见有人应当是回了房,洛澜锦又摸到了主屋,这里来往的佣人和守卫更多了,洛澜锦小心的缩着身子躲在墙角。
忽然两道声音从打开的窗子溢出钻进了耳中,女声低转悠扬断断续续,男声沉闷低喘说着流氓话,洛澜锦耳朵泛了红,再不懂也能知道房内在做些什么,何况自己与江睢已经……
“老爷好厉害,老爷~”
“真乖,我们再来。”
洛澜锦喉结滚动了下,床事当真如此美好,丞相这年老色衰的还能让女子这般称赞。
看来今日是剪不成头发了,可是……
洛澜锦咬了咬牙,他今日就想剪头发!
从空间器拿出遮面的面巾,将身上可以认出身份的物件全都收起,洛澜锦拿出剪刀握在手里,靠近窗户,从打开的窗户往里望了一眼,看到床上赤裸两人又缩回了脑袋。
不要长针眼!我不好奇了!
洛澜锦默念两句,极快的翻窗而入,在丞相开口之际一掌把人劈晕,又给了那女子一下也把人弄晕了,手里的剪刀极快的把丞相的头发剪短,咔嚓咔嚓剪的很是开心,把剪掉的头发嫌弃的扔在了丞相的身体上,啧啧两声:“一位花季少女竟然臣服在年老的丞相身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