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洗脱罪名(1 / 2)
“老十一,父皇也没说好处是你收了,会不会是你的王妃收了银子,你完全不知情呢?毕竟,王妃忽然多出了这么多银票,很难不让人起疑。”太子很好心地帮萧玄承辩解。
“大哥,玉马交易的金额和数量,都是我会同礼部数人一起商量的,都是定好的,并未更改过价格啊。”
“十一弟,可是,前几天的奏折你刚才也看到了,事实确实如参本的那些人所说,这次玉马交易的马确实比以往的马好太多,但是价格还是以往的价格,这不就是变相的贱卖吗?”
“而且,确实在你府上,王妃的院子里搜出了信笺。老十一啊,你的王府疏于管理啊,你就是心太软了……”太子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看得宁曲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太子的演技还真是好啊。听起来像是在帮萧玄承开脱,可句句要人命,每一句都更加坐实了他中饱私囊的罪证。
宁曲尘此刻彻底明白了,一定是前几日,她们主仆四人忙于成衣店铺的事情之际,有人趁机溜进了烟雨阁,将写好的信笺放置其中,从而栽赃嫁祸。
而这个人,一定是临南王府的人。
临南王府之中,对她恨意深沉的,就只有那个人了——李乐。
只是,宁曲尘想不明白的是,太子为何也如此恨自己?大殿之上,这么急于坐实她的罪名。
“大哥,我问心无愧,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绝不会承认。而王妃,我相信她也不会陷我萧玄承于不仁不义。”此刻,萧玄承的内心似乎笃定了某种想法,斩钉截铁地对太子说道。
“皇上,能否听儿臣说两句。”宁曲尘不卑不亢地对视着高高在上的皇帝箫泰。
“说。”皇上睥睨地注视着宁曲尘。
“儿臣与皇兄宁偃文,在多年前,刚到西岭之时,有过书信问候。如今,已多年不曾联络。自从儿臣与临南王大婚,更是心归西岭,与大玉之人再无半分联络。这两份信笺均是有人刻意伪造。”
宁曲尘停顿了一下,对皇上说:“父皇,可仔细看信笺的落款处,只有我皇兄的署名,并无印鉴。而我皇兄为人谨慎,他的书信落款,除了署名之外,还有他的一方特制闲章,上刻苦寒香三字。我仍留存着八岁时皇兄寄来的信笺,可拿来与之对比。另外,字迹虽然模仿地有六七分相像,但细看,笔划上有颇多不符之处”
“此外,我写给皇兄那封信,伪造得更是过于简陋了,不知是何人陷害儿臣,但那个人一定没有见过我的字迹,完全臆想出来的笔迹。父皇,可否让人拿来纸笔,我写一遍,真伪立现。”
皇上听我辩解,似乎有了几分兴致,“陈让,拿纸笔来,让临南王妃把这封信重写一遍。再叫人去临南王府把宁偃文的信笺拿来。朕倒要看看,有无差距。”
“是。”大太监陈让立刻端来了笔墨纸砚。
“陈公公,您叮嘱一下,到了烟雨阁,问我的丫鬟海棠,她知道信笺所在何处。”宁曲尘真怕他们去了再把烟雨阁掀翻一遍。
转过头来,宁曲尘又对皇上说道:“回父皇,不是重写,儿臣从未写过,这只是照着伪造书信的文字誊抄一遍。”
宁曲尘活了两辈子,是很会看脸色的,看出皇上此时已不如方才那般气恼,对自己的话有了几分信任,便顺杆爬,和皇上略带矫情地咬文嚼字起来。
皇上给了她一个白眼,但脸上却不似先前那般冰冷无情:“行了,写吧。”
宁曲尘表面不慌不忙地蘸墨提笔,心中却如百爪挠心,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为了避免书法显着退步带来的漏洞,所以,一直尽量避免写字。
看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
写什么体呢?宋徽宗的瘦金体还是王羲之的行书?得,还是张旭的狂草吧!
嗯,张旭的狂草好,简体字写出来不容易露馅,而且自己潦草的两把刷子,和狂草有异曲同工之妙。
于是,宁曲尘磨磨蹭蹭地提笔、落下,一气呵成……
一旁的萧玄承、萧玄山甚至大太监陈让,都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