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田丰问策,不破不灭(1 / 2)
青年来到篱笆之内,并未急着打开篱笆门,双手负于身后不想杨雨端详青年之时青年也在端详杨雨二人来。
片刻后打开了篱笆门,“远来便是客,两位且随我入屋稍作休息,待我煮上一碗热茶,于二位驱寒。“
“打扰之处还望兄台见谅。”杨雨一抱拳,也不客气落后那青年一个身位跟着进入屋内。
这文化人到底是不一样啊,刚瞅我俩的眼神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有那么神的吗?
“两位请入座,待我煮上一碗热茶,再与二位畅言。“说着青年提着一个水壶一样的陶罐走往内屋打水去了。
杨雨二人围着火盆跪坐在草席上,开始打量起整件屋子布局,屋内并无太多家具,一个火盆,几席草席,一个案几,案几上一盏油灯冒着微弱的火光,几卷竹简洒落在案几之上,角落里堆放着劈好的木柴,几个灰色的陶罐和土碗也有序的摆放在靠墙一侧。
这时青年提着打好水水壶已经来到客厅,将水壶至于火盆之上,又从墙边的陶罐里取出一把黑色粉末及三个土碗,青年将黑色粉末放于水壶之中,三个土碗分别放于跪坐的草席之上。
做完这些,青年也跪坐在草席上,拱手道:“寒舍简陋,两位不要见外。“
杨雨脱口而出:”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虽是陋室,惟吾德馨。。。额,兄台多虑了,正逢乱世,像兄台一样有这一间房为兄遮风避雨,已是难得,何况见兄谈吐不凡,气宇轩昂必是饱读诗书有识之士,敢问兄台大名?“
杨雨见那青年客套,便也和那青年客套了一番,本想多背两句《陋室铭》客套客套,但奈何只记住了这前几句。
可那青年低头,一手攒这自己的胡子,沉思了会说道:“杨兄弟果然好才气,在下姓田名丰,字元皓。钜鹿郡平乡人士,不瞒杨兄弟,此间也举过茂才,做过几年小官,但丰因愤恨宦官当道、贤臣被害,故弃官回乡,到是不如杨兄弟来的豁达。“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来者,你是田丰?袁绍首席谋士?杨雨听完蹭的一声,从跪坐的草席上站立了起来,呆呆的看着田丰。
“雨见兄谈吐不凡,必是当世大才,不想是元皓兄,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杨雨急忙收拢情绪,拱手对田丰说道。
“当世大才不敢当,丰也就读过几卷书而已,到是杨兄弟出口成章,必也是有真才实学之士。”田丰谦虚道,说着田丰拿起煮沸了的水壶,往三人土碗中添了不少茶水。
“二位路途艰难,请先喝上一碗薄茶。”见田丰自顾自的拿起土碗,吹着碗中的黑茶,慢慢的饮着。
杨雨也端起面前的水碗,吹着浮在茶水上的黑茶,小口小口的喝着。
虽说古代的茶水喝起来如同烧焦的木锯子味道,又焦又苦,但奈何好几个时辰的赶路确也是难得可以喝到口热呼的。
期间田丰给杨雨两位添了数次的茶水,几人也有一句没一句的相互闲聊着。
管亥听着听着,或许是因为无聊,也或许是因为拉着黑牛走了一下午,有些疲倦,竟两眼昏昏沉沉的打着哈欠。
“今日多有打扰,还望元皓兄勿要见外,现如今夜已深,不如元皓兄早点休息,雨与兄长明日尚要赶路,还请元皓兄引荐柴房,我与我家兄长好借宿一宿。”
“杨兄弟二人若不嫌弃,可进里屋与丰同榻休息一番。”田丰不急不慢的说道。“里屋上有火盆,倒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使不得,使不得,雨但求一安生之处借宿一晚即可,现已受元皓兄热茶款待,心中甚是满足。”
杨雨推辞道,这田丰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杨雨顿时有些心慌。
“无妨,无妨,你我二人相谈甚欢,何不进里屋秉烛夜谈片刻?”说着田丰就起身过来拉着杨雨的手臂,往里屋走去。
管亥一听,好吧,你们二人相谈甚欢,合着没我什么事,叫我一起进屋只是客套一番是吧。
但又不好离杨雨太远,怕又有什么动静,出点什么事后回去不好和张角交差。
一晚上没说话的管亥开口道:“先生,您和田先生都是文化人,俺就不进里屋睡觉了,俺出去看看那黑牛,安顿好黑牛后就在这客厅上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