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脑壳痛不一定是要长脑子了,也可以是磕出血了(1 / 2)
岩是被后脑勺的疼痛痛醒的。
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根棒子。一个长相奇怪的掉毛猴兽人挥舞着自己跟一群穿山龙搏斗,自己变成的棒子时而抡向恐龙的脑袋,时而抵挡穿山龙的尖牙利爪。
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里这个奇怪的梦。随之也清醒了不少,但也随之一惊。
岩摸了摸自己肚子。
这里本应该有个洞的,是被食肉角龙击穿的。虽然自己也把长矛捅向了它的眼睛,跟它同归于尽了。
回忆起自己跟两位同伴,跟他们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起潜入一个小部落偷偷挖那个部落的祭司。
虽然略显猥琐,但为了自己的部落,不得不那么干。
部落唯一的老祭司在研究草药的时候被毒死,两位祭祀学徒又没能学到多少老祭司的本领。
祭司死亡后没有继任者这件事,对于小部落来说不算新鲜事。每个轮都有不少小部落因为失去祭司的原因而导致部落被吞并或者消亡了,小部落最初的形成就是由失去部落的流浪兽人们重新组建的。
但这种事对于底蕴深厚多了的中型部落来说,还是比较罕见的。
闻讯赶来的族长立马封锁了消息,这位叫山*磐石的狮兽人族长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本该是最强壮的年纪,鬃毛都黯淡无光了。
要知道没有祭祀庇护的部落,注定走向衰亡。
兽神不会眷顾没有祭祀的部落,受伤的成员也得不到救治。被有毒恐龙咬伤跟吃了毒草的部落成员,更是只能绝望的等待死亡。
或许运气好的话能活下来……
失去磐石部落不说保住中等部落的规模了,甚至有很大可能会以极快的速度衰亡,又或者被吞并。
为了挽回局面,长秘密召集了一批知情的勇士下达了寻找新祭司的任务。
岩,还有另外两位发小。
祭司死亡时他们刚好都在现场。
岩的发小一个叫树,是一只雄壮的灰狼兽人。
一个叫风,是一只身手敏捷的豹兽人。
山*磐石让三人出去找个小部落撬墙角,把他们部落祭司给挖过来。
条件待遇可以随便开。
当然能捡到野生的祭司更好,不过做梦都不敢做这么美的。
之所以是挖墙脚而不是明抢,是因为祭司极其珍贵。而且他们精通各种巫术,还有对有毒恐龙跟植物的理解。
如果强行抢过来,会让祭司们心生怨恨不给他们当祭司那就麻烦了。
有些甚至会用一些祭司诡异的手段,不知不觉摧毁一整个部落。
也不是没有这种例子,所以只要不是太蠢的部落都不会对祭司动粗。
祭司是部落之间的战争,双方任何一方吞并另一方,部落祭司们都会安然无恙。
被吞并部落的祭司通常有两个选择,一是选择加入吞并他们的部落,二是去流浪。
出现第一种情况时,通常两个祭司会经过一阵祭司之间比拼。失败者会失去祭司身份,做胜利者的助手。
通常祭司们都会选择第二种,然后迅速被听到消息而在附近聚集的流浪兽人们吸收。
小型部落最初的形成就是这样。
因为这个潜规则,部落祭司们虽然会在部落祭祀,救助,祈福之类的。但大多数对部落之间的战争都会保持观望态度,即使是部落被击败吞并也不会怨恨这些部落。
物尽天择,强者为尊。
当然前提是侵略的部落不会做的太过份,残忍屠杀失败者全族之类的。
虽然找新祭司希望渺茫,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三人出发半个月后,将目标瞄准了一个小部落。
这个小部落三人很熟悉,听族长说形成才三十多轮,叫大树部落。这个部落又小又弱,去轮还用兽皮跟一些他们部落祭司制作的草药来跟磐石部落交换食物。
偷偷摸摸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岩三人从这个小部落成员的之言碎语中基本了解了这位神奇的祭司。
他嘴上说着不会巫术,但各种神奇的手段跟巫术没区别。这位祭司渊博的知识比那些大部落的祭司还要厉害!
那个小部落在祭司也在短时间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强大起来。
从来没有见过的漂亮房屋慢慢多了起来,中型部落首领才用得起的陶器他们整个部落每一家都拥有两三件!
他们甚至有着数量惊人的盐!而且绝对比十个磐石部落的盐还多!
要知道自己部落的首领,山*磐石。陶器他也才一件,宝贝的不行。是花了很多东西从大地部落交换的。他配偶跟子女都只让摸两下,别的兽人都只让看一眼。
三人商量了一下,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偷偷潜入祭司的居所,
期间各种给这位神奇的祭司承诺(就是画大饼)。
但那位兔兽人祭司并不为所动,客气的请了他们出去后就被他们部落居民发现了。
要知道挖一个部落的祭司比屠杀这个部落的性质都严重,红了眼的兽人们纷纷向着三人攻击。
三人最终以受伤的代价逃了出来这个部落,但这些部落成员依旧紧追不舍。
在终于逃出部落范围一公里左右的时候,正好遇见抱着一个用臭叶草包裹着蛋的银狼兽人。
这兽人听着前边愤怒的部落成员的叫骂声,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然后把蛋往岩身上一丢,蛋液留了岩一身。
还有一些溅在了树跟风身上。
那是食肉角龙的蛋,岩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两位同伴也知道。
食肉角龙的嗅觉很灵敏,它粗壮的大腿比岩都要大一圈。两对角异常锋利,速度极快。
而且身上的皮非常坚硬,自己兽化的爪子跟牙齿根本弄不破。
一般部落都是绕着他走,如果被顶到那就死定了。
那位灰狼兽人没有追击,其他愤怒的兽人也停下了脚步。
他们知道,被粘上蛋的气味会很麻烦。
那只银狼兽人取下了后面那把奇怪的武器,对准了岩他们。
岩前几天偷听到了这把武器的名字。
弓。
它很神奇,只要搭上一根笔直的头部绑着尖锐石头的树枝(箭)。就能把这个树枝抛射出很远的距离,杀伤力不俗。
也看过这位银狼兽人练习这把名叫弓的武器的场景,以自己三人兽化下的速度也能躲开。
前提是这狼兽人不预判自己的行动,那些部落兽人不干扰自己的情况下。
他们赶过来的祭司喘着粗气,制止了那位银狼兽人的行为。
“夜,算了。反正他们已经粘上了角龙蛋的蛋液,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银狼磨了磨牙,但还是把弓收了起来。
岩三人羞愧的低下了头,自己要撬他们墙角,他们的祭司还放过自己三人。
虽然后面要面临着愤怒的食肉角龙的追击,但他们还是很感激这位祭司。
向着那位好心的祭司敬了个部落礼,三兽人向这个部落相反的地方跑去。
期间他们听见那位叫夜的银狼兽人不满,又或者是撒娇的语气对那祭司说着什么。
“晨~他们干出这么卑鄙的事情来,你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许晨叹了口气,无奈的对夜说。
“你好歹也是炎黄部落的首领了,怎么还这么喜欢撒娇?”
“他们也是可怜人,跟当初我们炎黄部落一样,也因为部落祭司突然死亡加上没有传承者而不得不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