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就是买卖（2 / 2）

“抓到人，不要手软，但记着留一口气，我要亲审。”

“是。”

“还有，程启刚的事也去查一下吧，要尽快。”

夜南愣了愣，脑子迅速转了下，才想起这程启刚是谁，他点头：“明白。”

说到这儿，楼上传来动静。一抬头，只见程姎穿着一件超大号的灰色毛衫，膝盖以下，两条嫩白的长腿又白又细，趿了双咖色毛拖，微卷的头发随意披在脑后，像极了刚从校园出一的大学生。

夜非白阅人无数，艳丽的，端庄的，见过不知多少，但清纯的像刚长出的芙蓉一般，只有程姎。

昨晚的药很烈，弄得他后面完全失控，但药只是其一，程姎这个人才是其二。

因为这张脸他已经寻了很多年……

“程小姐。”

夜南见到程姎，眼里多了一丝感激和敬意。

这么多年，少爷防女人就跟防那位一样，几乎不给任何人近身的机会，但百密总有一疏，昨晚就是特例。本来还想硬扛，毕竟外面叫的女人，他们不放心，保不齐她们就是那位派来的暗桩。但他又怕少爷扛不住，还好程姎出现了，否则他不敢想这后果。

虽是误打误着，但总算解了燃眉之急，且事后能从少爷床上全须全尾的爬下来的，程姎还是第一个。

这份殊荣背后代表什么，夜南还是拎得清的。

“我，我没找到能穿的衣服，在衣柜里随便翻了一件。”程姎被二人盯得不自在，拉着衣角使劲往下扯，意图遮住露在外面的大长腿。夜非白想起昨晚被他撕破的外衫和里衬，扭头吩咐夜南，“打电话给肖经理，让他送几套时下最新款的套装来。”

“是。”

夜南走后，夜非白到餐厅落座，程姎犹豫了下跟了过去。看着她走路怪异的姿势，夜非白眸色深了深，愈加恼怒那个给他下药的人。

程姎本是有话要说，刚要张嘴，厨房的阿姨正好端菜上桌。两荤两素再加一个龙骨什菌汤，菜香四溢，令人垂涎不已。

“少爷，你胃不好，先喝汤。”

莒妈先盛了一碗给夜非白，紧接着又给她也盛了一碗，“少爷说您姓程，程小姐长得真漂亮，少爷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带姑娘回家，程小姐可一定要常来啊！”

看着这碗热气腾腾的汤，她受宠若惊地都有点不敢接。

她没想到她没被丢出去，还有这待遇。

“莒妈，这里不用你伺候，你先下去吧。”夜非白嫌莒妈妈话多，打发她去厨房。尔后对着还在发呆的程姎道，“若是不饿，别勉强。”

程姎哪里会不饿，她从绑架至今，就只喝了张嫂给她熬的那碗粥和姜汤，之后再没吃过东西。在夜非白手伸来之前，她连忙把碗护在怀里：“不勉强。”

夜非白扯了扯唇，呵了一声收回手。

他吃饭似乎没有说话的习惯，程姎想问雪糕也不好张嘴。等吃完才敢提，夜非白压根就没见过雪糕，吹着莒妈妈新端过来的花茶，薄唇动了动，回道：“问夜南。”

“我想回老宅一趟，你能送我过去么。不用你亲自送，随便叫个司机就行。”

夜非白放下杯子，目光落在她的双腿，凝眉：“你能走？”

就刚才那几步路，都是跛的。

程姎脸色绯红，声如蚊蝇：“就是不能走，才叫你司机送。”

夜非白没听清，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我刚好要去公司，你要能走，就一起。”

“谢谢。”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大门方向去。夜非白听到这话忽然转过身，没收住脚的程姎差点撞上。她抬头，男人扣着胸前的合金扣，白晳的手指跟漫画里出来的一样修长：“不用跟我这么客气。你答应上我床，我满足一切你不过份的要求，这就是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