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六、杀我?从我?(2 / 2)
他太可怕了,也太...迷人了。
“新罗传大唐男丁,皆好少妻,怕是总管也是如此!”
“断无!”
“总管若能解寒,尚恩便告知辛秘!”尚恩说道。
杜诨立刻冷脸:“何辛秘?”
“解寒!”尚恩不依不饶的坚持着。
杜诨微微眯眼,这才多久,敢对我讲条件了,怕是当年的崔芸娘,也没这么大胆。
解寒的意思,就是你抱抱我呗,夜风那么凉,搂着我呗。
没等杜诨的巴掌落下,尚恩便钻进了杜诨的怀里,杜诨的寒心,出现了一丝丝的裂隙。
真的好暖!
这该死的安全感!
尚恩微微闭眼,头也靠了过去。
罢了,此女刚破瓜,红丸已失,自己便宽从一下吧,杜诨想到。
“德曼女王得了一断刀,削铁如泥,是长安河里拣的,所以来了大唐,求炼刀之法,尚恩护其来了长安......”
“待女王离去,新罗于尚恩,再无瓜葛。”
“尚恩乃鹰卫!”
说实话,杜诨有一丢感动,他懂得分辨真话假话,断定是真话后,心防再此破开一点,能把家国抛开,这个女人,看来铁了心,要站队大唐了。
这一铺,杜诨觉得自己大胜。
杜诨的手搭在尚恩的肩膀上,发现自己真的很久没碰女人了,都忘了女人的身体这么软这么暖,暖的都有些发烫了...
尚恩又丢了一块糕点在嘴里,嚼着,问道:“总管是怕尚恩下毒?”
杜诨得意起来,把手中糕点置于口中,浅浅的嚼着,说道:“某东征西战,负伤百余,中毒数次,何惧!”
“哦!”
“总管今夜不看信了?”尚恩说道,她知道杜诨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对着几张发黄的信纸,发呆。
“......”杜诨看向怀里的女人,一下子就抖开了。
尚恩心里恼怒,自己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搂的好好的,都给放开了。
“那是女儿之信。”
“总管有女儿?”
“迷之二十余载。”
“尚恩不该问,请总管赎罪!”
尚恩又丢了一块糕点在嘴里,嚼了起来。
突然,杜诨感到浑身不对劲。
糟了,糕点有毒!
杜诨一把抠住了女人的喉咙,他自信,杀死这个下毒的女人,只在一息之间。
“此处皇.....皇宫,没有女.....女人!嘿...”被扣住了咽喉的尚恩,还是倔强的说道。
“你对我下媚毒?!娼妇!”杜诨觉得下腹火起。
尚恩的手并没有扒拉杜诨的手,反而抱住杜诨。
她已经浑身高温,燥热,在冰冷的夜风中,很暖。
“你竟对自己下媚药。”
这个厉害的女人,所有的糕点里都下了媚药,她吃的更多。
杜诨中过好几次毒,蛇毒、乌头、毒菇,但他肯定没中过春药。
尚恩感觉杜诨的手有一丝的松懈,埂着脖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杀我?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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