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单挑(2 / 2)
双女皆被震住。
全场皆被镇住。
“好!”
二楼传来一声叫好,李丽质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她就知道她的少疏哥,论诗词,一定不会输。
关键,这诗,还是这样动人——
“也无风雨也无情!”,太动人了!
崔莹莹和郑举举,没想过杜皮面对美色,竟能反抗如斯,还反抗的这么激烈,此诗都有画面感了。
“竹杖芒鞋”、“山头斜照”,是何等的洒脱,更别说“也无风雨也无晴!”此诗不全,即兴所作,却定能流芳百世。
“莹莹不做了,起居郎欺人,此诗与竹无关,却让莹莹羞于相比。”崔莹莹端起酒杯,一饮而下,认输认的很洒脱。
颜令宾喃喃的重复着杜皮的诗,“一蓑烟雨任平生”,想起自己那不愿食人,穿着蓑衣,带着全家逃跑的父亲,贝齿咬着红唇,忍着不哭出来。
她缓缓走向古筝,抚琴之女,立刻让开,颜令宾要为心上人唱一曲了。
她今天接到的命令,也只有一个,令起居郎喝酒。
郑举举不甘心,也不得不甘心,她也是个才女,听出这首诗的分量,便继续捞木船,念道:“此题,妙也,乃是‘雪’!”
崔莹莹吟:“尽道丰年瑞,丰年事若何。长安有贫者,为瑞不宜多。”
杜皮也道:“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郑举举尴尬,这不是难为我吗?只得宣布平手。
诗会局面已经渐渐高潮迭起,以房俊为首的纨绔子弟和世家子弟,气氛高昂,在斗酒。
而崔莹莹和杜皮,还在单挑!
李丽质拼命摇着李泰的身体,差点摇出李世民丧子之痛:“天下谁人配白衣,多好,居然说平手,明明是少疏哥赢了,四弟,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郑举举又起一题,这下杜皮傻眼。
“此题,是策论,‘察举’!来人,文房四宝!”
立刻有下人拿来文房四宝,崔莹莹提笔落墨,开始挥毫,一点不犹豫。
杜皮傻眼,自己那几个鸡扒的毛笔字能胜过这个学霸,母猪都能上树了。
忽听一个熟悉的曲调,循声望去,场中央,颜令宾抚琴唱曲,唱的赫然是他的《盗将行》。
杜皮暗道:太好了,正好借此认个输。
杜皮端着酒杯,看着越写越停不下来的崔莹莹,拿过郑举举的支架麦克风和扩音器器,慢慢走了过去,颜令宾不禁面红起来,恶犬来了,恶犬来了,他终于向我走来了。
只见杜皮把麦克风支架置于地,话筒对着颜令宾和古筝,调试着位置。
郑举举看的傻眼,心道,少年,这边比斗呢,你咋乱跑捏。
颜令宾曲唱完,崔莹莹刚巧写完,发现眼前人没了。
“我记得你,颜.....啊嗯,额,颜......”
颜令宾叹了口气,这条恶犬,竟然只记得自己姓‘颜’。
“颜令宾,起居郎有礼。”颜令宾颔首见礼,用尽浑身姿态,只为博得眼前人多注视一眼,道,
“杜公子,此曲还欠一个名儿?”
“你喜欢,就叫它《颜令宾》吧。”杜皮随口说道,心道,才听过一遍,真难为你能唱完,送你吧。
杜皮走回来,发现崔莹莹写完,便大方的说道:
“我服输,自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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