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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忽有紫气出东方,长生道途阻且长(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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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某虽不才,亦身居兵部侍郎之职,此前郑相已殿前立了策论,为防备北边异动,恐难离京啊。”

王土旺怎不晓楚王意思!

此番无非就是借他之力,豪取登州异宝;言语句句实在的,若有机会,他自愿意东赴登州,主持大局,只这般命令,楚王下不得,太子下不得,天底下唯有那高居皇位上的乾元帝方可指使。

上首,楚王亦听出他言中之意,眼底精光不由得微微一黯,到底是心志如铁的忠良,便是自己这般厚待,不吝千金之躯下交,亦将底线守得这般牢;

想到这里,楚王心中那团火越发炽热;

只有登上那个宝座,方可叫这等人物心悦诚服罢!

被拒绝的楚王并无甚仇恨心思,一来王土旺打仗能为实在厉害,且这厮想来一副惯不好权的模样,成日里压根不鸟朝政,不竖政敌,不结朋党,也不想着往上爬,更不论这泼皮性子暴烈如火,为了些许虚无缥缈之事招惹于他,压根得不偿失;

二来王土旺他惦记太久了,说句不客气的话,最早觉着此子有能为的人就是他,这良将啊,与绝世美女无二,得不到,心头就挂念的紧,越是得不到,越挂念。

沉默片刻,楚王赵蹟压下心头那抹苦涩,轻笑出声;

“怪吾,言语了不论朝政,这般有扯将了上去,乃吾之过。”

此言聪慧,为上者,颐气指使,少有能低头认错的,此举最是拉拢人心;

只可惜,王土旺街头出身,风里雨里混到这般高位,又极善溜须拍马,岂是这般三言两语就能糊弄得了的;

咧嘴一笑,扮出感激模样,王土旺直聚起酒盅一饮而尽,随即违心道:

“王爷高风亮节,某佩服,然此番不过闲叙,何来朝政之有,王爷切莫放在心上。”

又是一阵寒暄许久,已过亥时,王土旺也不好多留,当即起身告辞;

待出了这百花楼,掠过坊间的冷风混着风雪一激,王土旺当即打了个哆嗦,侧头瞥了眼百花楼依旧热闹的门市,不动声色的讥讽一笑;

这楚王,到底是含着金匙玉皿出身的,连泡妹子...啊呸...收服大将的能为都不甚利索,真当大乾还是刘汉时期,稍稍折腰,就能引群臣纳头就拜,以命效死。

为上者,若想收服有能为之人,切不可百般荣宠,须知宠甚必骄,当以正合,以奇胜;

简而言之,大的心思放在如何让自个更具竞争力上,小的心思整点突然的浪漫、雪中送炭等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上;

就楚王而言,积蓄力量,改变性格,迫使自个更具帝王之相,便是正;平日里往来,若逢王土旺遭了算计,伸手拉一把,便是奇;

而就男女而言,绞尽脑汁搞钱,锻炼身体,提升自己,为正;下午突然松松伞、没事弄个十根八根烤肠包一把烤肠之花,方为奇;

当然了,烤肠之花只对江湖沙雕儿女管使,切莫瞎整。

怀着对楚王的鄙夷,王土旺领着左右弟兄,唤了巡夜官兵开路,也不掩饰,大摇大摆的归了理国东路院。

雪下整夜,翌日,王土旺照常上衙,一副压根没将登州异变当回事儿的模样;

与此同时,晌午暖融阳光里,乾元帝敞着怀,气喘吁吁的绕着禁宫风波湖走圈,身后跟着大群捧着寒食热酒的宫人;

瞧这厮脸色,眼袋中隐隐透着青紫,头上发束微薄,俨然一副中毒已深的模样,可这乾元帝自个却不这么认为;

他好女色,亦好男色,不到不惑之年,身子骨早已被酒色掏空,此番磕了五石散,瘾头渐大,需不时疾走发汗,挥散药力,每每走趍过后,满身大汗,这厮便觉酣畅异常;

且他心中更是有团火熊熊燃烧,便是往日里瞧不上眼的宫女,兴头来了,亦觉有股子别样味道;

正所谓——寒食一刻撩欲风,宫闱十女步青云;

说人话就是,自打磕着五石散以来,起码胡脔攮了十来个宫女,最早那个是御花园里就地攮的,现封了贵人的,怕是肚子都有皮球恁圆了。

一顿好溜,满身大汗的乾元帝由左右护持着,归了风波亭边的暖亭;

亭外,数丈长的厚实黄色锦缎罩在外头,挡住刺骨寒风,内里香炉兽碳,端是烧的温暖如春;

而乾元帝则端着酒盏,一边由着宫人服侍更衣擦汗,一边倚着软榻,赏着亭外雪景,好不悠闲;

然就在此时,就瞧亭外一老太监领着两小黄门与外廷方向急步行来,待至了亭外,小声通禀得了允,这才小心翼翼入了亭子,面朝皇帝跪倒;

“官家,监省獞福忠,有事通禀。”

言毕,老太监自怀中取出一密信,双手捧着举过头顶;

乾元帝一侧,常伴伴见皇帝没甚反应,当即眯着眸,快步上前接过密信;

两老太监一站一跪,接信瞬间,双方眸中皆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厉;

待取了信,常伴伴奉至乾元帝面前;

这会子,寒食散药劲正发,乾元帝嗨的上头,只将尚余半盅的酒盏往旁边一丢,伸手薅过信件;

待瞧见信上内容,原还乐呵呵的乾元帝忽的雷霆大怒,重重将这信掼在地上;

皇帝一怒,亭中打扇烧炉侍奉的宫人哪还有敢站着的,顿时吓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来人,将王土旺那狗攮的叫来!”

一声大喝,在场两位老太监心中登时闪过一丝不妙;

而那常锦常伴伴这会儿哪敢多想,慌忙领命,先重重磕了三四响头,这才躬身谦卑离了亭子;

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常锦这才领着一身公袍、满脸莫名其妙的王土旺过来;

一入凉亭,就见软榻上的皇帝面色阴沉的吓人,周遭宫女太监更是跪了一地;

见状,土哥自不会拿大,当即躬身下拜;

“臣王土旺,参见陛下!”

“起来罢!”

不冷不热的冷漠嗓音响起,这会功夫,乾元帝俨然已经压制下了怒火,眸子眯着,内里视线一刻不停地盯着王土旺;

“安喜伯。”

“微臣在。”

“敕造伯府业已修建完毕,不知安喜伯何时准备搬进去啊?”

乾元帝亲近时好唤臣子姓名,不爽时则以官制爵位相称,这点不仅常锦等内侍知晓,王土旺亦知;

见皇帝这般,王土旺哪不晓得他为何这般生疏,必是自个大摇大摆赴楚王宴饮之事,只他没想到,皇帝反应会这般大,尚在当差坐衙时辰,便为了这起子事将自己唤来。

思绪转的飞快,不消片刻,王土旺躬身拱手,直接将话引入正题,直言不讳道:

“微臣谢陛下关心,稍待二三日,待内子显摆一二,再行搬迁事宜。”

“哦?内子显摆?”乾元帝眸子眯的更紧三分,出声反问;

“何谓显摆?内子何人?”

“回陛下话,内子王刘氏,至于显摆...叫官家笑话了;

臣去岁离京,内子往来皆系老亲相请,从未摆过一二东道,今岁年关,内子便想舍一二东道出去,偿了老亲人情;

故某寻思让她设宴伯府,宣些排场,好不叫人小觑了去。”

“嗯~”

上头,乾元帝沉吟着略作点头,对王土旺这般坦陈直言尚些许满意;

“既然如此,便作乔迁一事办了就是,可要朕唤太子送你份乔迁之礼?”

这话一出,亭内诸人皆是心头一惊,然下一刻,王土旺之应答,却更叫他等大惊失色;

“嘿,那自然是顶好的,只那是妯娌间的聚会,陛下还是叫太子领着太子妃一道去的好!”

这话一出,便是一旁躬身侧立服侍的常锦也顶不住了,一张老脸直如菊花般皱了起来;

王大人,王祖宗啊,您是真不晓‘客气’为何物是吧!

皇帝遣太子送乔迁之礼,这他娘开国国公都没着待遇,您的脸都快大过天了,怎就不知谦让一二呢!

亭内诸人心中所想大抵如此,差不太离,反倒是那倚在软榻上的乾元帝,心中不怒反喜,原还僵着的身子顿放松了少许;

莫以为只寥寥数言,算不上甚;

须知伴君如伴虎,其间杀机,难与外人道。

若非王土旺此前苦心经营的人设太过深入人心,这番应答又滴水不漏,今个这关,还真不是这般好过的;

乾元帝得知楚王夜会王土旺,心中恼怒惊疑,遂以新居之事开头,肆无忌惮大行试探之言,企图窥探王土旺是否有不臣之心;

而咱土哥则以诚待之,玩弄阴谋、操使急智非他所长,故避短扬长,甭管皇帝百般试探,我自毫不犹豫点头应下,尽显心中坦荡。

软榻之上,乾元帝鼻孔出气,一声轻哼;

“那便这般定了,王大人准备再过几日设宴啊?对了,朕那儿媳既去,内眷可不敢甚乱七八糟的人都唤呐。”

“陛下且放心罢,某问过内子,除开三王四公老亲家眷,也就楚王妃了。”

“哦?还有朕的二儿媳?”乾元帝不动声色问了句;

紧接着,就瞧王土旺硬朗面容忽的愁苦起来,直向乾元帝倒起了苦水;

“陛下啊,咱就是说,某也不容易啊!

好不易捞了些油水,分了手下弟兄余了些,又要搁内子面前充个大头,摆阔气;

接待那起子老亲本就要靡费了不少银两,昨个楚王殿下寻某闲叙,晓了此事,有说甚王妃好热闹,言下之意...

某有甚话可说,除扫榻相迎哪有他法;

只这背地里,说不得还得将排场档次提提,免不得又要拿银子往里填塞。”

言道这里,王土旺眼眸咕咚一转,忽的咧嘴笑了起来;

“陛下,既然您俩儿媳都至,您不若支援某千把银子,也好叫某操办风光些?”

眼下之意——陛下,您也不想您的儿媳在某家受了委屈罢~

不得不说,这厮不仅狗胆包天,嘴皮子更是利索,皇帝遣太子送乔迁之礼,放作别家,乃天大荣宠,传世佳话;然他还不知足,反而伸手要起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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