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忽有紫气出东方,长生道途阻且长(4)(2 / 2)
届时将埰宁、埰荷、埰露皆带上,开心耍便是。
外头自有亲兵把守,等闲不会冲撞了女眷!”
王土旺从不在意这等琐事,索性叫她等耍个快活;
这般行径,落在从未经过这般宠溺的刘夫人头上,直叫她又喜又惊;
“这...老爷,这般不太好罢,新园子请东道,若传出去了,岂不叫外头戳妾身脊梁骨,说我是个...是个...没细谨的。”
“鸟外头作甚,你那诰命还某请来的呢,官家都晓了你我干系。”
“老爷呐~”
刘夫人压根遭不住这辣人的话,羞得轻挥手绢,垂面娇嗔,腮凝新荔般的面颊更是瞬息臊的通红。
她这性子,凡是不喜逛那兔儿馆的爷们,大抵是没谁会不喜欢的,王土旺泥腿子出身,也不例外,当即咧嘴大咧一笑;
“若夫人妯娌姊妹问起,只说某肩挑三房便是,无甚好藏着掖着的!
对了,夫人银子可还凑手?”
得他问,刘夫人只轻轻点头,并不出身;
银子大抵还是够的,东路院开支皆从王土旺账上走,京中尚有一二铺子,租银也够她等女儿家家采买胭脂水粉的;
不过,咱土哥有的是钱,京东东道四州之地,自足绰绰有余,涿州战马利润源源不绝,以大乾的缺马程度,便是再过二十年,这马匹生意依然好做;
最关键的是,王土旺不好存银子;
到底是穿越过来的,前世信息爆炸,甚‘钱是赚出来的,不是剩出来的’之类的话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有修仓库藏银子的功夫,把兵练起来,收复燕云十六州扩大财源,岂不更妙。
没多想,王土旺边摸索下巴粗砾胡渣,边沉声吩咐;
“银子不当紧,稍待某唤人支个千把银子,切莫叫妯娌小瞧轻侮了你。
对了,以为每旬在封你些许月例银子,某可是大贪官,若叫外头瞧见家眷拘谨,还以为某又贪又抠搜呢!”
这厮泼皮压根不在乎别人骂自个贪佞,反倒忧心别个说自己小气。
见他这般言语糟践自己,刘清婉反倒不乐意了,当即轻轻呸了口;
“老爷破嘴流痰的说甚胡话呢~
妾身虽不好外头打听,却也知老爷北拒辽国,收复涿州,南征方腊,平叛江南,都说您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呢~”
“嘿!这倒新鲜。”
王土旺哑然失笑,被自家娘们夸,心里倒也快活得劲。
“便这般说定了,安喜伯府请个东道,莫吝着银子, 若不是你面皮薄,经不住外头闲言碎语,合该改嫁了某,汝只当嫁了某,且摆出女主人的架势来。”
他言语就是如此,有甚说甚,突出一个直爽。
对面,面上绯红尚未消散的刘夫人再度羞红了脸,直垂面不敢瞧他;
“老爷非得羞煞妾身才肯作罢嘛~妾身不求名分,只愿长相厮守。”
声如蚊呐,怕是连她自个也听不清楚,更莫提王土旺了;
土哥听不清也不在意,这娘们极容易臊,一句话红三回小脸是常有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