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恶人之心永恒(1 / 2)
谢空青拿着茶壶自斟自饮,抿了一口被花茶特有的浓香之气被熏得微微蹙眉。
他放下茶杯后才说:“回来没多久。”
答了跟没答一样。
说的都是废话。
景稚月不动声色地翻了个小白眼,揪着手里的帕子没说话。
见她一副不欲多理自己的样子,谢空青学着她的样子往椅子上懒洋洋的一靠,说:“听说你在宫里病得厉害?”
景稚月皮笑肉不笑地嗯了一声,奚落道:“托王爷的福,万幸还活着。”
但凡这人在江南的时候省下三分力气不作孽,她回来以后说不定就能少吐三口血。
想及前事景稚月气得脑瓜子生疼,扔烫手山芋似的把一直贴身藏着的令牌朝着谢空青扔了过去。
“物归原主,王爷自己收好吧。”
谢空青指尖把玩着仿佛还带着体温的令牌无声轻笑,文不对题地说:“是宫里下的手?”
景稚月懵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答得力求真实:“估计是想下手来着,但是没来得及。”
“我是自己决定病的。”
那种情况下,大病一场这是脱身最快的办法。
真要等到被人下手,谁知道中途会出什么幺蛾子?
谢空青被她的耿直逗笑,抬手掩在眼前淡声说:“你出宫的速度倒是比我想的快。”
“听说你在御书房里为我的事儿跟群臣争执了?”
“我明明是为了自己……”
景稚月搞不清他明知故问的目的是什么,顿了顿直白地说:“我与王爷夫妻一体,王爷被扣上了叛国的罪名,我岂有活路?”
所以别自作多情,我是在忙于自救,跟救你真的是没半点关系。
自打暴了马,景稚月在谢空青的面前,就是一整个彻彻底底完全的放飞。
不过谢空青并不介意她这种放肆,甚至还莫名的觉得还不错。
他听完含义复杂地笑了几声,末了才说:“你就那么怕当叛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