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那个,你先立字据(1 / 2)
“哦豁!你娘红杏出墙……喔喔,是与旧情人藕断丝连。她从未喜欢过你姐姐的生父。”芍药也是惊吓,想不到破绽出在这里。好可怜的白叔叔,仕途坎坷,半生凄凉,还从未被妻子爱过。难怪白捕头会这般孤僻,爹娘貌合神离的婚姻让她醒悟了。嫁给不喜欢的人,是多么煎熬?何必为世俗礼教牵绊。
“后来她就不常在汴梁办公,做过巡察使,下放到各个地方巡察案件。娘很愧疚,觉得欠姐姐很多。有些事想弥补也是很难。姐姐性子很执拗,拒绝与江家来往。我来汴梁也是为了寻她回家。”江离现在是找到了姐姐,可是一筹莫展。
听完了故事,芍药悠闲的喝着茶,又翘着二郎腿颠儿。没听到白捕头的情史,有些无聊。
“这事你得帮我解决。”看她置身事外的模样,江离一口拍定,把事推到芍药身上。
“哇趣!你的家事要我个外人管?有点那啥了。”岂不是小乌龟掉盐缸闲死了。
“你知道我姐姐的过去,难道不同情?你还有人性么?”江离斥责道。
“又不是我的错。”芍药耸肩,盖上茶杯,看看月上中天,已经半夜了。她打了个哈欠,要回去睡觉。
“你要是帮我这个忙,以后江离就是你的小弟,任凭你驱使。前提是你不能抹黑造谣生事。”江离打了个口头契约。
噫!河北首富之子是我芍药的小弟。诶呀!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
“本来你姐姐跟你家人的事,是非常复杂滴!需要各种套路与人脉撮合,得耗费我很多脑力。不过,你是我朋友,咱们谁跟谁!肝胆相照!有难同当。那个你先立个字据。”芍药大马金刀的夸夸其谈,然后挖着鼻屎,弹了弹手指,嘿嘿笑着。
“好,立字据。”江离算是服了这个小人,在茶几上写了张契约,以后江离便是徐艾青身边的跟班,任凭差遣。完了后盖了私人印章。
“诶呀!不错不错。”芍药今天收获一个绝世高手保镖又添了个富家子弟,以后还不知能有多少跟班。拿了契约后,她胸有成竹的道:“十天后,你姐姐一定跟你相认,一家团圆。”
在江离的告谢中,她癫癫的跑出了茶楼。
回到如意客栈,芍药正打算开门,哪知门率先被打开,然后她又被拽进了房间。
又看到那熟悉的紫裙女子。芍药在床上打了个滚,立马坐起来欣喜道:“杜若姐姐!你回来了!”
这时候的杜若神色冷淡,不似以往的恬静温婉,对芍药上下打量,然后凑身逼问道:“你跟男人共处一室,到半夜才回来。你们聊什么如此投缘?”
今天为了王娡的事忙得团团转,芍药又困又累,看杜若安然无恙,也就放下了担忧,打了个哈欠开始脱衣服,一边说道:“不聊男人,这功夫我只想跟你处。好累啊,姐姐,给我按摩按摩。”
看她这睡眼迷糊的模样,杜若咬着牙根,暗自生恼,倒也不提什么男人。伸手帮芍药宽衣解带,直到摸到对方束胸的带子,故意加了劲道,狠狠的撕扯掉那碍事的玩意,随后一团绵软呼之欲出,还会微微发颤。
困得不行的芍药擦着眼睛,理所当然的说道:“姐姐帮我打洗澡水,我要泡个澡再睡觉。”
看到她的绵软无辜,杜若淡淡应声,然后让伙计去打热水。
“你不是会法术么?还要我等。”芍药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半睡半醒。
“我身上的穿魂丝还未解开,不能动用法力。”杜若来到她身边,平静道。
“那怎么办?找孟婆了吗?她是神仙有办法解开这法器。”芍药醒了醒,急忙坐起来,又去看杜若的身体,看看哪里不对劲。
“孟婆当然可以解开,这法器又不会认主。除非是以自身修为炼化的法器,与主人灵性相同。这穿魂丝,是个神仙就可以解开。孟婆她知道,可是不会帮我。”杜若也不怪孟婆,淡淡的谈述道。
“为何孟婆不帮你?”芍药疑惑。
“能让她相信的事物,屈指可数。你是一个,槐序也是,但我不是她所信任的。故而她只会冷眼旁观,反正我与她无甚交情,不帮就不帮,少她我也能做事。”杜若自信道。
“我明天帮你说说。”芍药擦着眼睛,困意上头,打着精神跟她说话。
“你相信我?”杜若揉着她的脸颊,抬起那尖尖的下巴,凑近了自己的脸,恬淡的眉眼流转笑意。
“我不信你干嘛?你又不会害我。”芍药此刻没了调皮捣蛋的表情,像只纯白的狐狸,清纯又带着天真的娇媚。
“那我要你,怎么说?”杜若的唇离得她很近,鼻尖碰着鼻尖,鼻息相闻。
心口上浇了一口酒,滚烫了起来。芍药呼吸乱了,脸颊也红红的,这些变化让她慌乱失措。
“今晚孟婆不会过来,我留下陪你如何?”杜若的唇像蜻蜓点水般碰碰芍药的鼻尖,语气柔媚带着轻哄。
今晚上怎么那么热?芍药身体开始滚烫,皮肤都是粉红色的。头好晕啊……
在她失去意识前,见到的是那双期待又恼火的眼神。
在温香软被里小睡了会,白叶衣醒过来,看着已经算完帐正放下笔的萧绡。
“你要去值班了吗?”萧绡看她已经起身换上官服,不由走过来询问。
“嗯。”白捕头点头,腰上缠上柔软的双臂。
“底下人多眼杂,我不能做得惹眼。”萧绡替她系好腰带,身子转到跟前,热情的搂抱上去,像朵奔放的蔷薇。
“你会觉得我矫情么?”白叶衣回想刚才,觉得自己是有些孩子气。
“你太老实了容易被骗。那个小戏子诓你入局,拿你做挡箭牌。刚才我在他的茶水里混了酒。”萧绡娇笑着,眼里闪着戏谑的神色。
“你混酒做甚?”白捕头纳闷。
“我看出来了,他是不能碰酒的,可能是体质特殊,可能是在斋戒,但是我就加了一点点,他发现不了。要是真的出什么事,也算我的业障。姐姐又不是善男信女,以前……敢欺负我的人,哼,我饶不了他们。”萧绡暗搓搓做坏,还真是应了老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可真坏。”白捕头伸手揉着那鼓鼓的胸口,看着那双勾魂的凤眼,又吻上了萧绡。
两人亲热了阵,萧绡忍住了难耐的情愫,敛了眼神,拢好滑到臂弯的外衫,红着脸说道:“今天你都没怎么休息。我熬了鲍鱼海参鸡汤,喝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