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渊下之渊，蛇神再现（2 / 2）

不知为何，总有种惊心动魄在其中。

尤其是当秦羽看到雷电影以剑切颈，\卧槽！\

雷电影曾经死过一次？

呃——

对了！

在稻妻土地上，曾有雷电影自愿死去助姐姐登上神座成为执政之一、后来雷电真获得天空承认后重新将其复活的故事流传。

原来，都不是传言！

呵！

苍凉与悲怆扑面而来，秦羽仿佛能够感受到那时雷电影做出选择的凄凉与无奈。

为什么一定要死呢？

面容变得凝重。

秦羽向后退去几步。

对石柱上的刻画仿佛又加深几分。

没错！

应是这般无疑！

纵向为单个魔神的一生。

横向则是其时间线！

影选择自杀的雕刻明显要高于雷电真加冕…

那么！

抬头仰望！

这些魔神都是在同一个时间诞生，却又死在不同的时间？

…

…

数个小时后。

秦羽将72根石柱一一看完。

其中发现那些熟悉的魔神。

酒蒙子、街溜子、宅妹子、小草神……

左右最边缘各有两根略粗的石柱。

其底部分别为花、羽毛、沙漏以及杯子。

那么！

重新走到台阶之下。

如此看来，这72根石柱所共同承载的是一个类似于王冠一样的巨大石块！

众所周知，提瓦特世界拥有的5种圣遗物。

【生之花】、【死之羽】、【时之沙】、【空之杯】以及【理之冠】。

诸多信息与疑团充斥脑海。

秦羽不曾注意到周围的景象已然发生变化。

神殿之外的所有逐渐模糊不堪。

一抹翠绿率先出现，接着又是诸多颜色。

\哈哈哈！无穷的岁月之后，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窥探渊下更下的好奇与闲情逸致！\

以声音而言，应是一个相当和蔼友善的中年人。

疑惑之间，一道身影出现于台阶之上。

一袭明亮晃眼的白色长袍，皮肤更是异于常人的雪白，唇红齿白、面容俊朗。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双狭长的猩红眼眸，无论是否拥有敌意，目光在虚空交汇的瞬间，秦羽的身体下意识做出防御姿态。

\你是？\

\怎么，刚刚在属于我的石柱前叹息不止，如何又认不出我来了呢？\

…

…

\奥罗巴斯！是你！你不是已经被…\

男子走下台阶，双手负后，目光炯炯有神。

挥手之间，脚下已是绿草如茵。

\对啊，我已经死了，是真的死了喔！那石柱上的所有一切，都是已经发生过的往事，我奥罗巴斯永远留在八酝岛。\

两人席地而坐。

\我知道你有太多的疑惑，毕竟，这只是我在最后一次离开这里时留下的魔神力量，将一部分记忆的备份留下，等待未来某个与我一样有好奇探索心思的家伙出现。\

如此说来，秦羽便是心中了然。

与那两位须弥的神选择了相同的方式。

虽死，却以这种方式为之后的探索者留下讯息。

\毕竟我已经没了，总归没办法像活着那样回答你的问题，至于答案嘛，我会告诉你一个故事，关于一个落魄魔神连续逃避两次最后选择正面迎接死亡的故事。\

\哈哈哈！管你愿不愿意听呢，反正我只是他力量的一部分，触发之后也不过说些重复的话，或许某一刻会彻底消散。\

奥罗巴斯的话语中颇多自嘲之意。

\…我之前，还有人来过吗？\

\不不不，从我之后，你是第一个有这种闲情逸致的家伙，其他人好像都很忙，忙到会忽略这种明显像是能藏着什么秘密的地方！\

话音落下。

周遭的所有变化——

\我不知你身份，请容我介绍。\

\奥罗巴斯，魔神之一，诞生于璃月…\

万里皆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极目远眺，落日的余晖将大地染成金黄。

竟是两军对垒？

秦羽默不作声。

一方正是奥罗巴斯。

至于另一方。

挺拔修长的身躯着一袭白色长袍，宽大的兜帽将其脸庞遮挡，身旁站着许多陌生却又好像很熟悉的面孔。

当然。

有一人，秦羽甚是熟悉。

原来，那时候她也还是以人类姿态出现。

留云借风真君。

那么，站在正中之人，便是摩拉克斯。

秦羽正巧就坐在两军正中，能够明显感受到摩拉克斯军势之盛，用兵强马壮、人才济济形容丝毫不过分。

相比之下。

奥罗巴斯这边倒是寒酸不少。

不仅普通士兵的数量与素质完全落后，除了他本人之外已然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大将。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唉，甭管你是如何想，摩拉克斯之名在璃月大地，就如同凶神一般，傲绝同辈魔神的力量，博采众长，不断吸收那些流散于各地的强大力量。\

\幸好幸好，我是跑得最快的那个。那几个可怜的倒霉蛋儿，不是被干掉就是被封印。有一说一，摩拉克斯那家伙是真的聪明哇！\

瞧着秦羽疑惑的神情，紧接着解释道：\他最早参悟获胜的真理！什么个人的力量、什么魔神仙人，都他妈是狗屁！获胜的关键，是人啊！\

\谁拥有更多的子民，他们的信仰与奉献才是真正恐怖的东西！后来还有神之眼这种东西，呵呵，我还真是够笨的，不是吗？ 当时天真以为只有不择手段提升实力，才有可能成为这片富庶之地的神。\

\我没有记错的话，最早对这个问题有所感悟的是一个叫赫乌利亚的家伙。只是那娘们说白了就是个软弱的神，终日幻想着什么和平共存之类的过家家美梦，她怎么不想想，这场战争为何会开打？\

说到气愤之处，奥罗巴斯骂骂咧咧，满是不甘。

场景转变，一条遮天蔽日的白蛇穿过海洋，同为好友的漩涡之魔神送出数百里，直至那片鸣雷之所，这才返回璃月。

\按照你的说法，摩拉克斯只不过是巧合之下选择聚拢流民，这才得到了胜利？\

…

…

\那倒也不是。有一说一，那个家伙的确是有两把刷子。原初太古年间，魔神的诞生几乎可以用同时来说，只不过如摩拉克斯那般过早显露才能的还是少数，大部分魔神诞生之后存在于世间，有些说不定在未来某一刻得到力量，有些就没那么幸运。\

\啊啊啊！总之璃月那片倒霉的土地，满满都是强悍的魔神，真不知道最后摩拉克斯安个家伙是如何取得胜利的！后来再听到他的名号，还是我接管渊下宫的时候。\

毋庸置疑，摩拉克斯的强悍之处并非只有如此。

奥罗巴斯对其评价之高，言语中颇多惧怕，足可见那场大战对他造成多么恐怖的心理阴影。

\一个没办法直面死亡的魔神，好像有些辜负天空的期望，后来我想想，似乎的确如此。\

\有时候，我在想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我们这些人的诞生意义，究竟是什么？\

\就好像一个普通人类他在获得思考的能力后总会去思考他为何要来到这个世界一样，困扰我们的问题也是一样。至于烧遍整个大陆的战火，也不过是天上的想法罢了！\

悠悠叹口气。

\我们的存在，是否……就是为了最后的相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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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合诸位所想，求轻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