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粟粟的第十四天(1 / 2)
苏粟憋着笑,继续装疯卖傻。
“eng~~~我要看你的……”
傅斯铭凝眉,心里头还在想着怎么拒绝他,搞什么不好,非搞涩涩。
小Omega下一句话就彻底敲响了傅斯铭的警钟。
“看你的……牙齿!我是牙医!”
傅斯铭:“?”
剧情并未按照心中猜想所进行。
怎么还有种莫名的酸楚?
男人甚至在想,他怎么不提出一个过分一点的理由?
现在这样着实有些不上不下。
傅斯铭仰起头抚摸后颈,凸起的喉结旁是沟壑纵横的筋脉,泛青的脉络好似盘旋的青龙在野性的男人身上展现。
蓬勃的性张力对屏幕这头的苏粟来说,吸引力巨大。
他这番工作,苏粟还以为他真要给自己看牙齿,但没想到他话锋一转。
半阖着眼,犀利地眼神如剑刺入他视线中。
“不给看。”
苏粟失望:“为什么?”
男人的指尖轻点皮革沙发,黑色哑光的表面对比起他修长的手,颜色反差较大。
给人一种他便是天地间唯上独尊的气势。
慵懒地坐在沙发之上,脸上懒散的表情和微张着却迟迟不说出口的嘴,就像一把小刷子,轻轻扫过,留下微微的痒,让人感觉到它的存在,但是却始终不离开。
让人被吊起胃口,心里难耐。
苏粟一直蹲在那里等着他讲出来,好长时间等不到回答,鼓起了自己的腮帮子,埋怨地瞥着他。
傅斯铭知道他生气了,微挑眉头邪肆地勾起嘴角:“想要别人做一件什么事情之前,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报酬?”
报酬?
苏粟眯起眼睛,狡黠地跟随他一起笑起来。
“你等等。”
傅斯铭感知画面有些摇晃,大抵是他正在调节自己的角度,又或者说,他是正在有着动作。
屏幕逐渐隔远,一个穿着他外套的小Omega出现在他面前,但这次不太一样。
他下半身搭配的是超短裤,细腻如凝脂般白嫩细滑的均匀秀腿展现视线内。
少年拿起刚才的花,费力地折成一个圆弧形,可男人的视线却一点都没移开。
傅斯铭撑着手在摸了摸发痒的鼻子,喉结滚动,咬紧下颌移开了视线。
“为什么换衣服了。”
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道。
苏粟听这个口气不对,放下花捏着他的衣服嗅了一下,“因为你好香呀~我要……标记!对,我要标记你!”
说话磕磕巴巴,一看就是刚才在傅斯铭身上找到的一个可以借鉴的词。
笨拙地只会傻兮兮说个标记。
傅斯铭长叹一口气,想告诉他事实,看到他这样子,又有点不忍心。
该不会是这件衣服上还有他的信息素,所以他才迟迟清醒不过来?
傅斯铭觉得这有极大可能。
他凝望着把这件外套当成个宝贝一般对待的少年,心中有别样的滋味。
有点柠檬。
对着这么个破衣服这么亲密做什么?
“乖,把外套脱了。”
他本意只是想让他摆脱信息素的潜在威胁,没想到芯片对面的Omega一脸震惊,仿若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