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相爷,我好痛(1 / 2)
哗!
冰冷彻骨的凉水从头到脚,极致的寒蔓延全身,沈清禾浑身瑟瑟发抖,刺痛难忍,她将嘴唇咬的乌青,没有叫一声。
李嬷嬷拽住她的长发,迫使她的头仰到极限:“说!是不是你推的太后!”
沈清禾没有回答。
李嬷嬷拿着一根细小的尖针,狠狠的刺着她,她的肌肤上被刺了无数个细小的针孔,刺痛的感觉应接不暇,像是游走在十八层地狱承受极刑一样。
“不承认是吗,你哑巴了是吗!”李嬷嬷捏着她满是血的脸,连续抽打了几十来下。
沈清禾被扇的口鼻再次出血,猩红的鲜血滴在破烂不堪的衣袍上,染红一片。
因她本来就被毒成了哑巴,不能说话,也不想说。
她不承认,会打到她承认,她承认,会打的更狠,索性她也就没必要回应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居然敢谋杀太后!一刀斩了你都便宜你了,我要一点点的折磨你,让你死的更痛苦,更凄惨!”
李嬷嬷幸灾乐祸的冷笑一下,拿着一个烧红的铁烙,朝她饱满的胸脯上烙去。
“我就见不得你这副浪样,像你这种贱人,就该配上一副丑陋的皮囊!”
沈清禾的胸前被铁烙烙上一个罪字,烧红的铁烙在贴上皮肤的刹那,滋滋冒着烟,剧痛难忍。
“啊!”她无法克制的惨叫了起来,瞪着李嬷嬷,握紧了拳头。
李嬷嬷被她看的有些发怵,一鞭子抽过去:“内相大人说了,要在你临死前,把所有酷刑都尝受一遍,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等你死后,安心去给太后陪葬,别来找我!明白吗!”
沈清禾已经是气若游丝,浑身上下被拆骨扒皮了一样,痛不欲生。
这还不算,李嬷嬷继续拿着烧红的铁烙,要朝她脸上烙去。
“内相大人有令,押沈清禾去未央宫!”
一太监走进慎刑司,制止了李嬷嬷。
李嬷嬷心有不甘:“这贱人都招了,就是她推太后落的水,仗着自己和太后几分相似,想要害死太后,自己取而代之!”
“嗯,我会如实禀报给相爷。”太监为沈清禾松绑,押走。
未央宫内,幽冷寂静,落针可闻,玄金蟒袍的陆淮迟负手而来,看着不成人形的沈清禾。
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温度,如千年寒霜,带着不近人情的残忍。
他慢条斯理的抽出剑,尖端触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
沈清禾闭着眼睛,不去看陆淮迟。
“你害死隐儿,不就是想取代她么?我让你如愿。”陆淮迟手中的剑一点点向下游移,挑开她松散的衣领,衣领被鲜血染红,身前的烙痕血腥狰狞,不断涌出鲜血。
陆淮迟皱了一下眉头,抽回剑。
沈清禾下意识摇头,以示她对当太后的不屑,狠狠的咬着舌头,直到舌头出血。
陆淮迟俯下身,重重的遏制她的咽喉,双眸焚红:“你敢咬舌自尽,我就杀光你全家,在杀掉救你的小皇帝。”
是的,她现在只一心求死,可是,陆淮迟又开始威胁她了。
她最是心软,一想到爹娘和弟弟,想到那个懵懂善良的小皇帝,她松开了舌头。
陆淮迟掐住她的咽喉,喂她一颗白色药丸。
沈清禾只觉得入口即化,软绵绵的,清润如雪,她正疑想所谓何药,又被陆淮迟一下提离,丢到了榻上,摔的她痛不堪忍。
“沐浴更衣,长乐宫赴宴。”
话落,走出未央宫,只留一道孤冷的背影。
沈清禾浑身被针扎过,疼痛至极,尤其沐浴时,热烫的水透过细密的伤口钻入四肢百骸,她倒抽一口冷气。
“娇贵什么啊,真当自己是太后吗?”
“内相大人不过是拿你应付一下满朝文武,且暂时叫你风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