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朱菲儿出轨难自持 上门婿离婚留关怀(2 / 2)
“让我留做纪念?没必要了吧。”朱菲儿轻笑,就算浪漫,她也不愿意和华西共享。
“你想多了。”华没必要隐瞒什么:“如果你还想让自己活下去,就把这东西随身戴着,它至少可以维持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而且,关键时候能救你一命。”
朱菲儿随手接过来,她认为,华西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和性命威胁自己,不想和自己离婚,但她没有说出来,想留给华西最后的尊严。毕竟自己有愧于他,为了让他好受点,她当着他的面,把吊坠戴到脖子上。
没想到自己很快就能睡着,她不知道,华西忙了差不多一晚,这是最后一次给她输入灵力了,达到了她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第二天,朱菲儿向李桃花要户口本和结婚证时,李桃花才知道女儿要和华西离婚了,她高兴得跳了起来,抱住朱菲儿说:“菲儿,你终于不再傻了,你总算要做一件好事情了——”她要陪着朱菲儿去民政局,朱菲儿坚决不答应。
李桃花冲华西喊:“把你那些破烂带走吧,和菲儿拿到离婚证后,我不希望你再回到这个家。”
“你要看着不顺眼的话,就都扔掉吧。”华西说。
刚到民政局,惠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菲儿,你还没来公司?不会是不舒服吧?”
“没有——”朱菲儿看了一眼华西,压低声音说,“我在民政局,和他离婚——”
“离婚——”惠南高兴了,“菲儿,你等着,我去接你——”
“坏男人——”朱菲儿说,“你来时带点钱,离婚,你懂的——”
“知道——明白——”惠南挂了电话。
从此,自己和这个讨厌了多半年的男人,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碰到,再见时,会是什么情形?
她的脑袋里,忽然冒出这些念头。
刚拿到证,惠南就风风火火地到了。她看到了朱菲儿手中的证件,就知道,她现在,是完全属于自己了,激动地把她抱入怀中。
在华西面前,朱菲儿不想这么亲密地刺激他,就摆脱惠南,问:“我让你带钱,你带了没有。”
“带了。”惠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是现金。
“这——”朱菲儿脸色变了,她特别强调是离婚,这么点现金,不是开玩笑吧?
“一万块,不少了。”惠南抬眼打量了一下华西,“按说,应该是他补偿你——怎么说,你也是个女的。”
朱菲儿叹口气,她担心的是,离开朱家后,华西的衣食住行问题。一万块,唉,只能说是不成敬意了。
她把信封递过去,不好意思地说:“这钱,有点少,你先花着,如果不够的话——”
华西摇摇头:“谢谢,不必了,钱,我有。”他从口袋里掏出三张银行卡,在朱菲儿面前晃了一下,转身走了。
朱菲儿怔怔地看着他远去的瘦弱的背影,忽然有想哭的冲动。惠南及时地环住她的腰身,轻笑着说:“穷显摆,说不定,三张卡里也不到一百块钱。”
“我们也走吧。”朱菲儿不知道为什么,在应该高兴的时候,偏偏高兴不起来。
回到办公室,她打发惠南去做事,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呆着,静的只是环境,而不是心境。这就是分手吗,就这样悄悄地离去,只留下——留下什么了?这会儿,想必李桃花已经把华西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扔了,放火烧了都有可能。还能留下什么呢?她摸了摸脖子,那里有一个吊坠,还有——她从包里拿出那张纸,上面是华西不漂亮但还算工整的字体,写了满满一页,注意睡眠,多喝水,一天喝多少为宜,多长时间喝一次为好,白开水比任何饮料和茶饮都健康。晚上睡觉时,可以抱着那个熊猫抱枕。吃饭,以清淡为佳,哪些主食,哪些蔬菜对身体好——吃药,一定要记住吃药,但要看好有效期——还有,晒太阳,多运动,不要游泳,洗澡时间也不要太长——
半年来,不用问,他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是琐事,琐碎到她都觉得烦。正像他说的那样,从现在起,这么多事情,都得自己来做了。
不知不觉中,她的泪,就流了下来。
翻到纸的后面,还有一行字:节制房事,每月不应该超过两次。
混蛋!她心里骂了一句,愤怒替代了伤心。他这是嫉妒,甚至是对自己的侮辱,难道自己就是没有节制的淫娃荡妇?
拒绝了惠南的两次求欢,朱菲儿神形皆惫地回到家中,和华西离了婚,父母都很高兴,她却高兴不起来,胡乱吃了点东西,早早上床睡了。
睡到半夜,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孤独感,给惠南打了个电话,却是关机,也许,是没电了,在充电吧。可莫名的恐怖,就涌了过来,她把床头的熊猫抱枕拉进被子里时,不知怎么回事,居然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好。
第二天,她以自由之身,和惠南出去玩到很晚,在惠南的再三哀求下,她不忍看他那可怜的脸,于是没有回家,而是和他去了一家宾馆。
激情过后,惠南很快就入睡了,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刚闭上眼,那种莫名的恐惧感就袭来,她禁不住发出惊叫声。
“菲儿,怎么了?”叫声惊醒惠南,他把她搂进怀里。朱菲儿获得了几分安全感,幸福地闭上眼睛,可刚有睡意上身,就感觉全身腾空,有强烈的失重感,她就又惊醒了。
睡不着,她坐起来,暗夜中的房间使她有不舒服的感觉,她开了床头灯,看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和那个吊坠扔在脚下,她忙把吊坠捡起来,挂到脖子上。
开亮了的灯刺激了惠南,他睁开眼,看到朱菲儿把吊坠挂在光洁的脖子上,就说:“菲儿,那个东西一看就不值钱,扔了吧,明天我给你买个好点的。”
脖子上有了吊坠,朱菲儿感觉身体很多温暖,她忙护住吊坠,摇头说:“不行,不能扔——”
惠南睡意正浓,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见朱菲儿如此护着吊坠,有了疑心,也坐起来,抓着吊坠看了一会儿说:“不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东西吗,最多五百块钱。哪里能配得上你?是不是那个人送的?”
朱菲儿心里一惊,如果承认是华西送的,惠南肯定不允许自己继续戴着,就说:“是我爸给我从庙里求来的,开过光,是驱邪护身的。”
惠南笑了笑:“那你就戴着吧,这么大的人了,还讲迷信?”搂着朱菲儿睡倒了,关上灯。
朱菲儿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但没了先前的恐怖感觉,用手握着吊坠,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天刚亮时,她发现惠南又有了企图,有点害怕,迅速穿上衣服,进了卫生间去洗漱了。
当天晚上,回了家,父母都在,李桃花笑眯眯地说:“菲儿,昨晚上没有回来,是不是和小惠在一起了。”
朱菲儿料到他们会问的,就坦然地承认了。
李桃花很高兴,夸起惠南来,要她一定早点带他上门认亲。朱有能严肃地主说:“菲儿,你已经和华西离婚了,我们不反对你和这个小伙子在一起,但是,不能当作玩耍,还是早点把婚事定下来吧。”
现在已经是深秋,很快就会供暖,朱氏煤业,已经按合同给窦家供煤了。朱有能很忙,今天晚上能见到他,估计也是专门回家和她说这话的。
朱菲儿当然是准备和惠南结婚的,于是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