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疯了(1 / 2)
每天早晨,都朗读几遍。
大约读了一个星期左右,黎明朗有些不耐烦了。
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且完全不知道在讲什么,叽哩呱啦的。
作为一个喜欢研究自然科学事物的人,对好奇的事物总是喜欢研究一番。
然而,对此研究来研究去,一点头绪都没有。
难道真如传说中的那般:和尚念经,有口无心,照着背诵会读就行?
那这样的话,当初,还不如不偷懒去记政治,考研没准能多考几分,不至于第六十六名。
黎明朗直接将打印好的材料揉成一团扔了。
但是,心中烦闷却不见减少。
都已经三年级了。
过完年要不去考试再进学校研究研究专业相关课题,要不然就去工作挣点钱用,毕竟家境不大好。
想再进学校还得考鹰文。
但是哑巴语水平也不是很行。
平时,也不关注工作怎么找的事。
思来想去,前途一片迷茫。
当初,考研鹰文意外得了个高分,谁知道这次去考试会是什么结果呢。
计算了一下,路费和住宿费就要两千多软妹币。
也没有人借点钱给自己,黎明朗觉得一阵阵愁苦。
有两千块钱,当初也就不用去大师兄那里寄住了,也就不是虐狗狂魔了。
烦,烦,烦。
黎明朗情绪十分低落,整整半个月就像行尸走肉般活着。
这天傍晚,天气又极速变冷,还下着雨,刚开始黄豆般大小,后来又是闪电又是打雷的,感觉像仙人渡劫一般恐怖。
雨水更是鹑鸟蛋一样,砸在地上啪碰啪啪碰炸开。
心情不好,走到楼梯拐弯处,累了,靠靠墙歇歇。
刚刚靠上墙,轰地一声雷响。
黎明朗眼泪也哗哗的流了出来。
一股伤感禁不住的油然而生,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不想哭的呀!
与此同时,只觉得脖子似乎产生了自我意识。
他在落泪,脑袋却不受控制自发地左右摆动,一股非他自己的精神意识让他不要哭,至少不能让人发现他在哭,这么大的人了被人发现在过道上哭比较羞耻。
害怕被熟人发现他在流眼泪,黎明朗撑着伞迅速来到了住的地方,那个打地铺的房子里。
来到住的地方,心情平静下来了。
整个一栋楼,除了一个老门卫,几乎没有人。
特别是这才装修好,还没有投入使用的楼层。
其他楼层,白天已经在使用了,夜晚也是漆黑一片。
只有隔壁那栋楼的钢琴,还像往常一样响着,雨停了,钢琴乐传来了:叮咚叮咚叮叮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叮咚叮咚叮叮咚……
十点半左右,钢琴曲停了,安静了几分钟。
另一个声音却响起来了。
黎明朗刚开始吓了一跳,仔细点听发现声音是从脑海里传来,确切地说是左耳附近。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的确,只能听到声音,感觉不到是谁。
用的并非大华国普通话,而是黎明朗家乡的方言。
声音听不出男女。凭音色,唯一能确定的是声音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说的内容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但确实是在说话。
由于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稀奇古怪的事,黎明朗姑且先听着。
那声音:“傻伢子呀,你知道我是谁不?我是卧佛禅寺的佛爷爷呀!你晓得我不?晓得不?……(一大堆没有用的话滚滚而来。)
一直听到半夜十二点。
并且,黎明朗还是跪趴着听的。
披着被子跪趴在地铺床上,在那声音执意要求下,摆放着以前去金陵在玄武湖旁用的那块麻将大小的金属小黄牌子前。
他以前的确也去过卧佛禅寺烧过几根香,也跪拜过。
但是,上大学后,觉得这样做很丢人现眼啊。
搞什么鬼,还能研究科学吗?
大冬天的总不能站着,多累呀!
出于本能反应,终于不忍了,因为那声音似乎转移到小黄牌子上了。
黎明朗站立起来,右拳作冲拳势,要打那块小黄牌子。
很明显,无形无质的声音是打击不到的,肉体凡胎的黎明朗的意图马上被发现了。
那声音恐吓:吓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小时候不是说信仰我吗?要打我,老子……(一大堆方言俚语滚滚而来。)
后来,缠着没有办法,黎明朗答应了那个声音三个条件:你可以报复打我,也可以找帮手。
其余两个条件睡了一觉忘了。
在盖好被子准备睡觉时,那声音还不打算放过:“我好无聊喔,陪我说会话呗。”
很无语,一种恋爱交友软件上,被不良妇人搭讪的即视感。
黎明朗:“好,我说一件事,你猜是对的还是错的,我今天吃了一整只鸡。”